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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五章 又落網一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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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頭的大肆抓捕動靜,也傳到了庾慶等人的耳朵裏。

    一開始,他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直到“大頭”找到了機會溜回來,報知了相關情況,他們才知抓捕的背後另有名堂,那個老邱竊取了相羅策那邊的機密不說,爲了找些志同道合的幫手,居然通風報信壞了相羅策的抓捕行動。

    至於老邱後面還會幹出什麼事來,庾慶也不敢大意,讓“大頭”繼續找機會盯着。

    抓捕結束後,不管查出的嫌疑人跑了多少,最終還是抓了一些倒黴蛋,面對審訊基本都老實交代了是因謠言衝仙府來的,顯然都認爲這並不是什麼罪過。

    海都這邊也沒搞什麼嚴審到底,其實對這些人的來歷也並不太關心,只要確認了身份,確認不會搞出難以收場的誤會就行了。

    次日中午,被抓的這十幾人就直接拖到了街頭較熱鬧的地方,殺雞儆猴沒抓到想抓的“雞”,那隻好拿他們來充數了,當衆給砍了腦袋,罪名是硬安上去的,意圖謀害端親王義子。

    十幾顆血淋淋的腦袋落地,也確實震懾了不少人,那個端親王義子本就有幽角埠的身份,再加上這一出,不少人確實要掂量一下了。

    聽聞這消息的青牙正樂呵之際,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手下開門一看,發現是一位送信的千里郎,手下要接信,那位千里郎也不肯給,需要青牙本人收取,說是寄信人的要求。

    青牙只好親自出面,看到信件上的暗花標記後,他心頭一凜,意識到了是自己乾孃的來信,當即驗收了,然後拿着信回了自己屋裏,關閉了房門後纔拿出信來查看。

    是一封只有個別人才能看懂的密信,他自然是能看懂的那一個。

    看完信後皺了眉頭,開始還以爲是自己尋寶的事幹娘有了什麼回覆,誰知乾孃對此事隻字未提,反而另有詢問。

    稍作思索後,他立刻出了房間,也不讓手下人跟着,獨自出了門,直接去了下面幾層,敲響了庾慶的房門。

    開門的是牧傲鐵,見他還挺客氣,點頭示意,“青爺。”

    也不容牧傲鐵通報,青牙強行推開門進去了,嚷了聲,“探花郎。”

    廳內閒着的人站了起來,庾慶不在,正在屋裏修煉,不過就他這一嗓子,終究還是把庾慶給驚動了。

    庾慶剛開門,喲了聲,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青牙又強行闖了進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了。

    幾個意思?庾慶有點不懂,“青爺,你這是?”

    青牙放低了嗓門,“你幹嘛查靖遠船行看倉庫的老邱?”

    若不是他乾孃的來信,他還不知道。

    他乾孃也算是神通廣大,千流山四洞主跟千流山那邊交流的一些信息居然被其給獲悉了,遂傳訊來過問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青牙才知道庾慶居然在暗地裏查他靖遠船行的人,不但是乾孃想知道爲什麼,他也想知道,遂直接找了過來,也是他乾孃讓打探的。

    庾慶聽他這麼直接問出來,卻嚇了一跳,“你趕緊施法查查你自己身上。”

    青牙不解,“查什麼?”

    庾慶雖然覺得金甲蟲不太可能這般直接跟着青牙跑來跑去,但還是得謹慎小心,“查查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蟲子。”

    “蟲子?什麼蟲子?”

    “能竊聽跟蹤的蟲子,你快查查自己身上。”

    見對方還迷糊狐疑着,庾慶乾脆自己上手了,施法將青牙體表給好好過了一遍,確定沒有,纔算是鬆了口氣,“敢情你幾個口袋裏鼓鼓囊囊的裝的都是花生呀。”

    青牙依然莫名其妙,“你什麼意思?”

    “這就是我爲什麼查老邱的意思,之前我這裏無意中發現了一隻金甲小蟲子,就這麼點大,雖然沒見過,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當回事,誰知回頭就有人塞了張字條進來,說是老邱養的……”庾慶又把糊弄向蘭萱的那一套給重新複述了一遍。

    和向蘭萱的反應差不多,青牙聽後心底直冒寒氣,若真有這種蟲子存在的話,那還得了,天知道竊聽了自己多少祕密,捏在手裏的花生也沒心情剝了,乾瞪眼道:“這麼大的事,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庾慶一副奇了怪了的樣子,“青爺,你怪我?我還想知道你最近喫錯了什麼藥,擺出一副跟我保持距離的樣子,想跟你說兩句話都不待見的樣子,青爺,你幾個意思啊,我沒得罪你吧?”

    “……”青牙想了想,最近好像是有點不待見對方。

    庾慶:“還有,那是你的船行倉庫,要不是你今天來問,我還懷疑是你授意老邱來監視我的呢,我哪敢驚動你,我當然要密查。”

    左右都是他有理,且合情合理,青牙一時竟無言以對,只能甩了下頭,擺手道:“和我無關,我沒監視你,這老邱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靖遠船行上上下下那麼多人,自有人打理,我哪會知道一個看倉庫的。你跟我說說,你還發現了什麼?”

    庾慶:“那老邱有點邪門,我這邊的人壓根不敢過度接觸,知道的也不多。”

    青牙雙手十指反覆交錯摩挲了一陣,“聽你這麼一說,像是個玩蠱的。”

    庾慶忽想起什麼,“對了,靖遠船行原來那個管事的霍浪呢?”

    青牙眉頭略挑,但還是告訴了他真相,“因爲他,船行出現了巨大的損失,他必須要付出代價,已經從世上消失了。”

    庾慶自然懂是什麼意思,“你殺了他?”

    “你們好像沒什麼交情吧?”

    庾慶眼中露出了驚疑不定的閃爍神色,“我想知道靖遠船行這邊是不是還有一個叫‘霍浪’的?”

    “什麼意思?”

    “我的人無意中發現,碼頭倉庫裏其實還躲了個人,之前的名字好像也叫霍浪,現在改名成了‘陳海’,但長相又不是執掌此地船行的那個霍浪。”

    “兩個同名的人同在此地船行,這種可能不大吧?‘霍浪’這個名字也不是什麼容易同名的名字。”

    庾慶意味深長道:“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剛纔說了,那個‘霍浪’不是倉庫的人,是躲在倉庫。我想問的是,你確定那個霍浪真的死了嗎?”

    青牙目露驚疑,“這種事,下面人應該不敢騙我吧,據報,是紅姬親手殺了霍浪,下面人確認了屍體。”

    庾慶:“紅姬呢,找她重新確認下情況。”

    青牙略搖頭,“紅姬死了,被霍浪殺的。據報,應該是奉命解決霍浪時,被霍浪察覺了,拼死一擊,也給紅姬造成了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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