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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一章 王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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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來找去,除了進來的密道,還有上首左右的兩條通道,青牙並未再找到其它隱藏的空間,進來的路已經走過一趟,如今寶藏最大的可能就是和那兩條通道有關,可又不敢輕易去犯險。

    回頭見庾慶還在盯着那些壁刻欣賞,實在是有些無語,湊了過去拍了下他胳膊,餵了聲道:“咱們是來尋寶的,不是來看‘春宮圖’的,喜歡這個,花船上有的是,還都是鮮活的,回頭讓你看個夠,現在先把寶藏的事弄清楚。”

    這話把蟲兒給說了個面紅耳赤,臊得慌,她是有點不好意思多看那些內容的,她也沒想到琥珀族的地宮壁刻會到處充斥着那種畫面。

    庾慶對這種誤會倒是不以爲意,沉吟了一番後,徐徐道:“青爺言之有理,確實要弄清了再說,先回吧。”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蟲兒無須多說,自然是跟上走人。

    幾個意思?青牙愣了一下,趕緊上手抓住了他胳膊,“回?這就回了?”

    庾慶扭頭反問:“不然呢?”

    青牙手中刀指向那兩處不敢踏足的門,“不想辦法探探裏面,就這樣走了?”

    庾慶回過身來問,“幾千年的老怪就在裏面,生人勿近,你探,還是我探?”

    青牙完全搞不懂這位的路數,“你連辦法都不想,就這樣白進來一趟就走?”

    兩人都壓着嗓門說話,都不敢大聲。

    庾慶:“青爺,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爲此把小命搭進去不划算,能找到寶藏固然是好,但真沒必要輕易冒險。”

    青牙差點氣樂了,“要來找寶藏的人是你,現在你跟我說這個,逗我玩呢?”

    庾慶:“豈敢吶,我是這樣想的,與其現在盲目冒險,不如再想辦法去找琥珀族的人,把這裏的情況帶過去交流一下,問問是怎麼回事,如果她們確實不清楚,我們再考慮要不要冒險也不遲,你說呢?”

    “……”青牙啞了啞,隱約感覺自己的想法有點白癡,確實不如人家的穩妥,於是慢慢擡手,刀插回了後背,然後第一個走人,跳上了密道出口,赤腳而去。

    庾慶環顧四周,雙手一揮,施法壓滅了地宮內的所有火光,又拿出了熒石,和蟲兒雙雙出去了,走前重新合上了石門,追着前面晃動的一點光而去。

    再入水道,走過一趟沒了什麼顧忌,施法急速穿行,好長一段路也並未花太長時間便又鑽入了海中。

    蟲兒再次逆推那三角形的礁石,入口機關重新閉合上了。

    船並未在原地停留,三人費了點時間才重新爬上花船,然後船隻調頭返回。

    一番來回折騰,回到知海閣,天色已經快晚了,兩邊各回各處。

    門開,見到進來的庾慶等人,屋裏久候的百里心立刻關切了幾句,確認沒什麼事,纔算是放了心。

    此時沒了外人,牧傲鐵終於也能放心詢問經過了。

    庾慶也沒瞞他,把找到地宮的大致經過說了下。

    “沒有線索…”牧傲鐵滴咕沉吟,“看來也只能是再找琥珀族打探打探了。”

    蟲兒嗯聲點頭,“我再去找她們,讓她們再仔細想想還有無別的什麼線索。”

    聞言,庾慶立刻訓斥,“還找?男扮女裝去一次也就行了,那地方有什麼好參觀的,老是跑去,你當那些守衛傻呀?別說你了,我們再去第二次都容易引起懷疑,喜歡盯着我們的人,都是鬼精鬼精的那種。”

    蟲兒訝異,“公子,你不是說要再找琥珀族的人打探打探嗎?”

    庾慶:“打探個屁,我那是湖弄青牙的,回頭線索哪來的總得有個理由。”

    牧傲鐵比較瞭解他,當即明白了點什麼,“線索其實並沒有斷,你從壁刻中找到了線索?”

    庾慶搖頭,“斷是斷了,線索確實沒了,不過還有續上的可能,靠我們自己很難做到了,三仙堡的那些人手幹這種事也不可靠,何況因爲我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上了他們,有些事還得勞煩青牙幫忙,他手上明裏暗裏的人馬不少,該怎麼保密,應該用不着我們操心。”

    在地宮裏不直接告訴青牙,是怕青牙對照壁刻看出什麼端倪,怕青牙看出是在尋找仙府,仙府的事目前還得瞞着青牙,突然拉人家搞這種能搞出翻天覆地動靜的事,怕人家不習慣會嚇着人家,也怕生出什麼意外不好左右,怕反被人摁住脖子做牛做馬。

    至於怎麼續上線索,當着百里心的面,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也不是說不相信百里心,這裏的許多祕密百里心都知道,百里心也參與了仙府的事,但處在一些關鍵口子上的事情,他覺得暫時還是先捂一捂的好。

    另一邊,青牙的消息比庾慶這邊靈通的多,一回到知海閣就知道相氏父女回來了,當即直接去找了相海花。

    賓主相見,相海花的態度極爲熱忱,剛好也到了飯點,直接設宴款待。

    滿桌的美味佳餚,木屐踢踏而來的青牙大多時候卻在那剝花生喫,相海花也算是知道這位的習性,見怪不怪。

    一番互相客套之後,青牙不想再跟這女人含湖了,幹了一口酒漱口後,直接挑明瞭來意,“閣主,有些事情咱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繞彎子了,聽說靖遠船行得罪了閣主,被閣主下套割了三十億走,這不是一筆小錢,靖遠船行的那些東家找到了我,拜託我來請相閣主高擡貴手。你看,能不能給個面子,放過他們這一回?”

    相海花看了看邊上站立陪着的富態婦人,面露矜持笑意,“靖遠船行這面子不小啊,竟能有勞青爺大老遠來這。”

    青牙:“沒辦法,之前欠過他們東家的人情,欠債還錢,欠了人家人情也一樣,相閣主今天若給了我這個面子,往後有事儘管開口,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相海花點頭舉杯,“好說,青爺大老遠親自來了,這面子不能不給。來,乾了這杯,這事就算過去了,我保證不再追究他們便是。”

    沒想到對方這麼痛快,青牙也大氣了,直接伸手把了酒壺乾的意思,“不知那三十億什麼時候能歸還?”

    相海花當即猶豫了,“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了,這錢嘛,卻不是我能做主的。”

    冬!酒壺砸回了桌上,青牙臉色陰了下來,“相海花,你這是在耍我嗎?”

    相海花忙放下酒杯擺手,“青爺誤會了,靖遠船行搞出的事可不是小事,涉及謀殺朝陽公主,那可是皇后燕衣的女兒,我保證不再追究,已經是青爺的面子擺在這,我要擔不小的壓力。青爺,這事已經驚動了端親王,端親王明天就要親臨琥珀海,事情總得有個交代吧,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趕在之前把錢也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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