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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六章 幕後黑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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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牙?庾慶很是意外,那廝感覺不太願意跟自己親近似的,這次怎麼主動找來了?

    念頭一轉,他感覺自己心中有數了,估計是那個麗娘讓來的,心中頓時好奇了起來,跑來找自己做甚?

    向蘭萱也奇怪了,問:“那地頭蛇找你做甚?”

    庾慶攤手,“我哪知道,壓根沒什麼來往的人,確定是衝我來的嗎?”扭頭問來者。

    來者道:“反正在敲你的門,不知是特意還是順道。”

    庾慶當即朝向蘭萱裝模作樣拱手道:“大行走,若是沒什麼吩咐,在下就先告退了。”

    “怎麼,是這裏的酒不香,還是這裏的人不美?”向蘭萱漫不經心地朝他走了過去,話裏有赤裸裸的挑逗感,也不在乎邊上有外人。

    順便的,她手那麼一擺動作,庾慶立馬襠下一緊,下意識後退一步。

    一旁的來者瞅着,暗暗感到好笑,沒想到這位探花郎對大行走怕成這樣,居然有了下意識的反應。

    他這純粹是未經他人苦。

    向蘭萱亦莞爾,擺動的手順勢擡起,撣了撣,“滾吧。”

    庾慶很無奈的告辭,扭頭撿起了一堆的東西,大包小包地離開了。

    一出門,等在外面的同夥立刻迎了過來,各自摘走了自己的東西,蟲兒順便幫忙提了庾慶的。

    “他們翻了我們房間?”牧傲鐵問了句,言下之意是在問,是不是你同意的?

    庾慶搖了搖頭,當着大業司那些人的面,也不想多說什麼,“回去吧,來客了。”

    “來客?”牧傲鐵不解,“誰?”

    庾慶沒說話,不過一羣人到了樓下就看到了幾個杵在自己門口的人,有知海閣的骨幹人員在旁陪着爲首的那人說話,客氣而小心,當做貴客的樣子。

    卡察卡察捏碎殼的聲音不時從爲首那人手中傳出,那人剝着花生往自己嘴裏扔,一臉澹澹的痞笑,穿着無袖褂子,揹着一把刀,赤腳蹬着一雙木屐,口袋裏鼓鼓囊囊的,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一看就是生活習慣不太好的那種,隨手亂扔花生殼。

    就這人,別無二家,正是海市的那位地頭蛇。

    聽到腳步聲,他扭頭看去,看到了走來的庾慶等人,也笑了。

    庾慶老遠拱手歡迎,“青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青牙呵呵道:“順道,有事來這,聽說你在這裏,順道來看看,你們這是?”指了指幾人大包小包的樣子。

    “沒什麼。”庾慶一句話帶過,趕緊開了門,請客人裏面坐。

    那位知海閣的骨幹人員也跟了進去,跟青牙談笑入內的庾慶看到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當場就不樂意了,當即回頭訓斥,“我說你們知海閣就這樣待客的,居然放縱外人闖入我們房間隨意翻我們的東西,哪家客棧可以這樣做買賣的?”

    那人一臉苦笑,作揖告饒,“這事是我們不對,可這大業司介入,我們也實在是沒辦法,我這就喊人過來幫忙收拾。”

    青牙:“大業司又怎麼了?”

    庾慶看他跟那知海閣骨幹人員似乎也熟悉,反問道:“你們認識?”

    那知海閣骨幹立馬笑道:“往常知海閣有什麼事跑海市的時候,我去的多,都是青爺在關照。”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也不奇怪,去了海市拜青牙的碼頭很正常,庾慶心中有數後,哼了聲,順坡下驢,“今天看青爺的面子,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反正他也拿人家沒辦法,乾脆先送個便宜面子給青牙。

    青牙聽的一笑,好聽話都愛聽,掃了衆人一眼後,笑道:“我與探花郎久別重逢,想私聊幾句,諸位迴避一下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是都識相地離開了。

    沒了旁人,青牙走到桌旁坐下了。

    庾慶則先把整個房間檢查了一遍,以防有耳,順便去了下自己的房間,看到站在窗口隨時好逃的三足烏小青,順手關了門走去,低聲問了句,“你沒事吧?”

    小青口吐人言,低聲回道:“沒事,他們突然闖了進來,我只好先躲了出去。”

    她不好到處亂飛,留家裏看東西的,萬一東西被盜之類的,起碼知道是誰幹的。

    “沒事就好。”庾慶寬慰一句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指了指翻得亂七八糟的現場,也坐了過去,“被搞成這樣,只能是招待不周,青爺見諒。”

    青牙擺了擺手,表示沒事,靠上了椅背,壓在了自己揹着的大刀上,問:“這到底是怎麼了?”

    庾慶呵呵,“還能怎麼,被大業司的人搜查了唄。”

    青牙:“好好的搜查你幹嘛,沒事吧?”

    庾慶:“鬼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有事你我還能坐在這裏聊天嗎?對了,你怎麼來了,你乾孃讓你來的?”

    青牙想了想,“也是,也不是,我不是爲你跑這一趟,但和你有點關係。”庾慶不知道今天是日子不好,還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怎麼一個個說話都這麼讓人費解,跟青牙他反倒不客氣了,直言不諱道:“什麼有關係沒關係的,到底什麼呀?”

    青牙澹澹給了句,“某種程度來說,靖遠船行的背後是我。”說着又剝了顆花生扔進嘴裏咀嚼。

    被意外衝擊的庾慶愣住,“你是靖遠船行背後的大東家?”

    “不行嗎?你不會以爲我在海市除了好勇鬥狠就沒別的混頭吧?”

    “那倒不至於,我想你明裏暗裏肯定還有些財路的。”

    “財路是一方面,手上多少還是得有些力量的,不然跑出了海市就能輕易不鳥你,誰又會怕你?”

    “什麼意思啊,記我的仇?那個霍浪暗殺我,不會是你指使的吧?”

    這次輪到青牙意外了,眼神有些古怪地上下打量庾慶,他以爲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如今看來,這狗探花的消息並不靈通,似乎並不知道靖遠船行背後的名堂。

    既然如此,他也就懶得點破了,能懂則懂,不能懂則罷,回道:“探花郎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指使他殺你,這事純屬誤會,也不能說誤會吧,各行有各行的規矩,這靖遠船行的背後雖然是我,但底下的事自有底下人去操持,大家按規矩行事就可,我犯不着事必親躬。

    至於刺殺你,是有人出了五億買你的性命,自己人動到了自己人頭上,特過來賠禮道歉,想必探花郎也不會往心裏去。”

    賠禮道歉?庾慶頓時來了精神,直起了腰板,瞪眼道:“有人要暗殺我,我命都差點丟了,你讓我不要往心裏去,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換你,你能不往心裏去嗎?這事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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