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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四章 來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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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初昇,萬丈金光的大海,白雲朵朵之下的知海閣。

    咣!一間客房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打破了這一層靜悄悄的環境,數人衝進了屋內四處搜查。

    花枝招展的向蘭萱款款入內,走路時的腰肢扭啊扭的,後面還跟着數人,押着知海閣的一名重要骨幹人員。

    突然破門而入的一行和向蘭萱一樣,都是連夜緊急趕來的大業司人員。

    這回的事,琥珀海這邊玩的有點大了,打朝陽公主的主意都是其次的,大業司發現相氏父女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仗着在琥珀海經營的勢力,居然敢攔截大業司的來往消息,竟敢矇蔽大業司的耳目,地師知情後震怒,故而派了一位大行走級別的人物親自來坐鎮處理。

    相羅策的高玄修爲擺在那,不派個相應能鎮壓住的高手來的話,一旦相羅策狗急跳牆,反而可能會打了大業司的臉。

    這個房間的空間明顯比一般的客房大好多,格局和環境都設置的很雅緻,還有東一道西一道的白紗垂幔。

    一張長案上,擺着的一支焚香燒了過半,青煙嫋嫋,檀香的香氣怡人,向蘭萱近前伸手,好看的纖指悠閒兜繞玩耍着升起的那道青煙,四周則是快速翻箱倒櫃乒鈴乓啷仔細搜查的人影到處來回,她好像事不關己一般。

    好一會兒後,一名手下到了她跟前稟報,“大行走,搜過了,沒人,人不在。”

    向蘭萱擡起了玩弄青煙的食指,放在鼻翼前輕嗅細品後,略笑,“上上等的好香,那小白臉人呢,不是說人在屋內嗎?”

    她所謂的“小白臉”不是別人,正是與相海花新近相好的小師叔。

    一些情況在無法從當事人身上詳細瞭解的情況下,肯定要從其外圍人員的身上想辦法,和相海花關係親密的小師叔第一時間進入了大業司人員的視線。

    向蘭萱也想當面看看那喫軟飯的小白臉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居然能把相海花這種女人給搞定,她對相海花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喜不喜歡男人另說,起碼相海花這人表面上的清高架子一直是有的,哪怕有心也會端着架子矜持,這相好的速度讓她有些意外,自然也就好奇了。

    她話一出口,那名知海閣的骨幹人員立刻被人推搡到了她的跟前。

    她看似風情嫵媚,可一舉一動在許多人的眼裏卻是不怒自威。

    那骨幹都不太敢正眼看她,有些事情本就是名聲在外的,向大行走的心狠手辣有止小兒啼哭的意味,出了名的蛇蠍美人,更何況其身份地位擺在那。

    相羅策和人家雖然都是高玄境界,可這境界之內也不是一碗水端平的,也是有高低之分的,相羅策是李澄虎的人,而這位向大行走卻是地師的人,兩人的高度壓根不在一個層面上。

    那骨幹很清楚,相羅策在別人眼裏也許不得了,可在向蘭萱這種人眼裏,若不是有着李澄虎的背景,壓根不算什麼。

    他滿是小心的開了口,“剛纔還在的,一刻前他纔回的屋內,肯定沒有出來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不在了。”

    恰好一陣風來,吹動了屋內的一道道紗幔。

    向蘭萱轉身走到了那扇敞開的窗前,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精緻面容上,隨風的白紗偶爾拂過她的眼前,陽光與白紗投下的陰影交替在她烈焰紅脣的面龐,衣袂隨風,明亮目光打量着外面廣袤無垠的碧波大海,變得有些深邃……

    知海閣內外看起來,依然照常如舊的樣子,至少在不知情人的眼裏看來並未出現任何異常,怎麼說也算是自家的地盤,京城趕來的人確實也沒必要砸場子。

    這也就導致庾慶一無所知的照常往樓上去了。

    今天要出海尋找那條密道,得找相海花借條船,當然,借船都是其次的,琥珀海最不缺的就是船,重要的還是想問問分錢的事,那三十億有他一半來着。

    一行到了最高處的不對外的居住層後,立馬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發現多了些散佈的生面孔守衛,連穿着都跟知海閣的人不一樣,那些生面孔也在打量着他們。

    就在這時,李朝陽房間的門突然開了,李朝陽也出來了,後面還跟着一羣人,除了她自己的隨從,還有其他生面孔。

    李朝陽一臉氣餒的樣子,明顯的不高興,庾慶正想打招呼,李朝陽也看到了他,率先揮手喊道:“庾兄救我。”

    什麼鬼?庾慶下意識伸手摸上了劍鞘,有這拍殷國公主馬屁的機會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誰知朝陽身後的人直接出手了,直接將李朝陽給點暈了過去,然後將人扛上就走。

    庾慶大驚,竟敢當衆襲擊殷國公主,簡直是膽大妄爲,他手中劍已經拔出了一半,卻又機靈的發現了不對,他發現李朝陽的那些隨行護衛和貼身侍女居然沒任何反應,乖乖任由別人對公主不敬的樣子。

    看到這些人走來,他手中劍又慢慢壓回了劍鞘內,隨行的牧傲鐵等人亦如此。

    一行人從邊上經過時,庾慶忍不住問了聲,“這什麼意思啊,去哪?”

    朝陽的一名侍女道:“回京。”走出兩步後,又扭頭停步,盯着他問道:“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探花郎?”

    庾慶有點疑惑,“世人謬讚,不值一提,呃…”話說一半感覺不對,李朝陽知道他身份的呀,幹嘛還這樣問,難道李朝陽沒跟自己身邊人說過?

    那侍女臉色也不太好看,但還是略顯有禮地欠了欠身,似乎深深記住他模樣後,才轉身大步追上了離開的隊伍。

    “什麼情況?”牧傲鐵邊問邊打量四周,感覺氣氛不對。

    庾慶聳肩,“你問我,我問誰去?”

    先不管那些個,他也不在乎李朝陽回不回京,他只關心分那筆錢的事,既然沒人阻攔,他們也就繼續前行了。

    走到了相海花房間門口時,面生的守衛攔了一下,然後有人進去通報。

    再出來時,卻不準其他人進去,只准庾慶一人入內。

    這也沒什麼,庾慶讓身邊一夥稍等,自己獨自先進去了。

    剛入內,身後的門忽然一關,他回頭看了眼,又莫名感覺有些不對勁,目光迅速打量前方屋內,手也下意識摸上了劍柄,暗藏防範的意思很明顯。

    屋內安靜且明亮,雅緻格局不提,窗戶大開,不時有海風灌入。

    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屋裏,也算是不陌生,一步步闖入屋內大廳,卻並未看到有人。

    又挪了幾步,忽聽到拐角那邊,視線盲區有櫃門關閉和東西放置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走出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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