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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七章 始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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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知道的還早?鳳金旗難以置信的盯着他,也不得不開始括量這位突然把話題導到被盜的頭冠上來是什麼意思。

    也先的話題卻又跳了回去,「大荒祀後,若是有客人繼續逗留風族,你準備怎麼辦?「

    鳳金旗:「我鳳族不想惹什麼麻煩。」他這句話是大實話,也是強調給也先聽的,不管你們什麼意思,我鳳族就這個態度。

    然後才說出了具體辦法,「拒客封山,不惹是非。」

    也先:「這世上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太多了,拒客封山只會給鳳族帶來更大的麻煩,若真爲鳳族好,就順其自然吧。」

    鳳金旗不解:「順其自然?「

    也先:「我會站在你們鳳族背後。「]這話擺明了在說你不用擔心,鳳金旗內心卻越發驚疑不定,感覺這不是大族長維護大荒原的一貫風格,以前外面的事是儘量不摻和的,也不會放任外界在大荒原摘事,這次居然要順其自然?

    他感覺這位大族長肯定知道點什麼,不得不問道:「大族長,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枕在池上的也先終於扭頭看向了他,「我也想知道他們能幹出點什麼。「

    鳳金旗沉默了,也意識到了,這事他其實沒什麼選擇,連這位大族長都能驚動的事,是鳳族獨自去面對,還是和這位大族長一起去面對,不難抉擇。

    嘩啦水聲響起,他再擡眼看去,發現大族長的人影已經消失了,拖在池上的長長頭髮也正在一點點拉入池水中,頭髮很長。

    他欠了欠身,自覺轉身離開了………

    天亮了,歡煙四起,飛禽走獸的動靜也是此起彼伏,一切都隨同光明天地一起甦醒了一般。

    大荒祀也正式開始了。

    比試一開始,各方來客發現大荒原這邊誠不欺人,搞的轟轟烈烈的大荒祀確實沒什麼看頭,確實只是大荒原處理內部事務的一個方式。然消息剛傳出時,大家都不信,都削尖了腦袋往這鑽,非要跑來見識見識這首屆大荒祀不可。

    大概的流程就是有領地之爭的甲族找到主持大荒祀的天族,表示要向乙族索要爭議領地,天族招乙族問同不同意,同意則就此友好結果了,若不同意,兩族就各派一人爲代表,去決鬥場打一架去,輸的認栽,誰叫你技不如人,有意見的話二十年後的下屆大荒祀再爭口氣。

    也就是說,領地不靠在一起的部族在大荒祀根本打不起來,來這大荒祀的部族彼此間大多是不會有任何碰撞的。

    一場看似如此巨大規模的比試,對外界的看客來說,有點混亂,甚至是茫然,因爲找不到看點。

    想提前預知看點的可能性也確實不大,別說是外面的看客,連主持比試的天族都不知道下一場在哪打,由誰和淮來一分勝負,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

    也不是什麼故意瞞着,其實並未做任何保密。

    天族山周圍分置了十幾個決鬥場地,由哪兩家下場,去哪個場子比,事先並無任何安排。

    唯一談得上的安排,決鬥順序是按照提出爭議的順序來的,類似於按照先後報名順序進行的意思。

    甲乙兩族先提出爭議就先去決鬥場,以此類推往十幾個決鬥場地,至於後面,在外人看來就陷入了混亂,有點不按順序來了。哪個場子先比完,後面排隊的就往空出的場子填,如此一來,哪場比試會出現在哪個場子,幾乎是毫無規律可言。

    外界看客該往哪個場子趕場?

    在外界看客眼裏,突然冒出兩族登場,然後莫名其妙打一場,連出場雙方是誰都沒人介紹,更沒有層層推進的晉級,上場的兩族在見證下打一場就完了。

    碰上實力弱的小部族幹架,一羣客人都不知道自己大老

    遠跑來是爲什麼。

    一會兒這邊的打鬥激烈點,一會兒好像遠處那邊的打鬥更激烈點,看比試能讓看客們心不在焉的東張西望,也算是罕有的事情了。

    主持大荒祀的天族無所謂,登場比試的雙方部族也無所謂,外客看的懂看不懂他們根本不當回事,反正我們自己解決了問題就行,你們還能咬我不成?

    一些貴客們發現大荒祀原來是這麼回事,哪還有什麼看的興趣,讓他們像二溜子似的到處串場子玩,不太可能。

    對一些檔次較低的客人來說,勉強算是個開眼界的機會,畢竟平常不太容易看到大荒原部族的人出手,有的看就行,他們不挑食的。

    等着登場的鳳族人員當中,葉點點東張西望一番後,問自己男人,「周圍的好像就我們部族沒有外客跟去看熱鬧。」

    鳳藏山嘆了聲,「唉,都被抓了。「

    此話導致一旁族人四處打量,發現還真是這樣,能來的都被抓了,不能來的在養傷,褚平昆一條胳脯沒了,其隨從在看護,都沒心思來看熱鬧。

    咣隆隆的打鬥動靜不時傳至山頂,站在格子裏的人不時側耳傾聽。

    「那邊那邊,那邊的動靜比較大,看來是有高手交鋒。」

    &nbbsp;「那邊,那邊聲勢起來了。」

    南竹看不到,但並不妨礙他話癆。

    只能聽,卻看不到,在場的多少都有些心癢的不行,然命該如此。

    嘮叨了半天后,南竹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陽,碳聲嘆氣道:「首屆大荒祀啊,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在眼皮子底下的比試,咱們居然看不到,下次想再看的話,得二十年後了。「

    別說他了,就連向真也忍不住迴應了一句,「幹族共聚,展其所長,大開眼界之際,二十年一次,錯過了確實可惜。」

    庾慶盯着空中飄來的雲彩,嘀咕着,「天象有點不對呀,最好是別下雨。」

    關在這裏的都是無聊的人,有閉目養神的,有凝聽打鬥的,也有受刑後苦苦煎熬的。

    池碧瑤搞的要嫁人似的,不知從哪扯了塊布,蒙在了腦袋上像蓋頭,遮擋太陽。修爲高不怕太陽曬是一回事,被太陽曬黑了又是另一回事,女人嘛。

    在場的男人對太陽是無所謂的,怕下雨倒是真的。

    有些時候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當天下午就開始烏雲滾滾了,明顯要下雨了,不過顯然有高人在天上舞動風雲,強行施法驅散了雨雲,保證了大荒祀的順利進行,看的度慶等人暗暗咋舌。

    到了晚上就沒人管了,下起了雨,風雨共舞,時大時小,平頂禁足的一夥施法抵禦,不讓雨水沾身。結果雨下了一夜,別看雨水沒什麼威力,那番持續綿密之下,把修爲略低的一夥人的法力耗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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