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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一章 新獄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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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天族婦人名叫也東東,「也」是天族的姓,也東東是天族那位大族長的心腹,常爲大族長跑腿辦事,她的態度基本就能代表大族長的意思。

    也不看看什麼人出手了,繼續打,自然是沒了那膽子,天羽和池碧瑤雙雙接受了被帶走的現實。

    萬花堡的總管老嬤嬤扶着陷入了昏迷的褚平昆,跟在後面喊了聲,「堡主。」池碧瑤回頭,見狀回了聲,「你先帶他回鳳族那邊療傷。」

    老嬤嬤在這裏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是遵命照做。

    被帶走的兩人還能怎樣,哪怕是追究責任,之前也得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帶到審問地點一開審,兩人立馬開始扯皮。

    天羽指責褚平昆唆使龍行雲在天族地盤上搞事,他自然不能坐視,千流山於情於理都要給褚平昆一點教訓,甚至明確指出池碧瑤就是幕後黑手。

    對這說法,池碧瑤還真有點解釋不清,畢竟之前就是她向天族告的狀,天族之前查明的情況也差不多如此,當時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被天羽一插手直接搞變了味,如今只能咬定是天羽先動的手,她爲了救人迫不得已纔出了手。

    情況並不複雜,當事人雙方也沒否認什麼,搞清狀況的也東東立馬去見了大族長,請示處理意見,實在是這兩個動手的傢伙背景在那,不像一般人,以她個人的身份地位是承受不了處理的後果的。

    她回來後,也沒告訴其他人是個什麼情況,直接讓人把天羽和池碧瑤押去禁足。

    於是庾慶師兄弟三個又看到了老熟人,不久前才見過的池碧瑤自然不會忘,跟天羽在小云間呆過的時間就更久了,當初還被人家反覆審訊過呢,豈能不熟。

    讓他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天族的人居然在給這兩人畫框框,然後勒令二人站了進去,二人雖一臉的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從命。

    「不是吧,乖乖,這兩位怎麼會跟咱們關一起了?「南竹一臉的稀奇,看那神情反應,似乎與有榮焉,果然,他回頭就對幾人眉飛色舞的嘀咕道:「咱們和他們一起關過,當過獄友,這經歷說出去怕是會讓人羨慕吧?」

    向真、庾慶、牧傲鐵一起齊刷刷看着他,尤其是向真,真想掰開他腦袋看看裏面都裝了些什麼,現在不應該是擔心咱們自己的下場嗎?居然還有心思琢磨將來找人吹牛的事。

    還沒完,南竹緊接着又幸災樂禍道:「老十五,你不是說可能是這娘們坑了咱們麼,現在好了,跟咱們有難同當了。」

    庾慶沒心思跟他瞎扯,也嘀咕狐疑了一句,「大聖的人,地母的人,甘願在此被畫地爲牢,剛纔交手的不會是他們吧?」

    另一邊的禪知一和蘇半許等人,見到天羽和池碧瑤也被抓來了這裏受罰,同樣大感喫驚。

    禪知一瞅着二人,若有所思狀。

    而池碧瑤卻是偶爾瞅向庾慶那邊,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自己有預謀的坑那廝,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落到了這般下場。

    至於天羽,掃了眼現場後,便屹立在原地閉目養神,彷彿對身外事沒任何興趣。

    押送犯人的天族人員剛走沒多久,又有人來了,一名天族人員在前領路,領着負手而行的地母來了。

    地母登場,禪知一和蘇半許的神色瞬間肅穆了起來,下意識含胸。天羽冷眼旁觀狀。

    池碧瑤嘴角略有笑意,就知道自己這位閨蜜不會不管自己。

    庾慶幾人則眼拙的很,有些世面沒見過,壓根不認識地母,還以爲又抓了一個來關押。

    從幾人身邊不遠處經過時,南竹還對領路的天族人員揮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腳下的格子,示意人家看清楚,自己並沒有出格,重點是還迅速指了指禪知一和蘇半許等人的腳下

    ,暗示天族人員去檢查一下。

    反正他們這裏是把腳下灰給掃乾淨了的,隨時能看到劃線,可以保證沒有出格越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主要是庾慶早就表示了對禪知一等一干人的懷疑,南竹琢磨着要是能因爲這事讓天族把那些人給幹掉的話,那還真是幫忙省事不少。

    旁人不知這胖子的險惡用心,庾慶幾個卻是看的一臉無語,這點小下作也太上不了檯面了。

    也不知那天族人員有沒有看懂,反正地母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多斜了南竹這邊幾人一眼,發現這幫人好像是被禁足的人員中最悠哉自如的一夥。

    被這裏給抓了,還能不當回事的灑脫樣子,讓她多少有些意外,至少是少見。

    南竹回頭就對幾人小聲嘀咕道:「這不是男的,也是個娘們,底子不錯,還挺漂亮的,嘖嘖,這大荒野的,美人還挺多,冒出一個又一個。老九,喜歡不,看年紀跟你還挺配的,有機會幫你撮合撮合?」

    牧傲鐵面無表情道:「我不配,你自己留着吧。」南竹:「也就現在有事,不然我還真不客氣了。」耳朵微動的地母回頭了,目光冷冷刺向了南竹。

    南竹:「看過來了,看過來了,好像在看我,不會這麼遠還能聽到咱的小聲嘀咕吧。」

    庾慶等人對這廝什麼事都要念叨的毛病早就習慣了,自己都能跟自己說話的人,還有什麼話是說不出口的。

    不過也都跟着心頭一凜,後來見人家沒什麼多餘的反應,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這麼遠的距離,壓着聲音嘀咕應該聽不到。

    那名天族人員將地母引到了池碧瑤身邊就退下了,他心裏還真存了南竹的指點,以爲南竹在提醒什麼,真特意跑去看了看禪知一他們有沒有出界,結果是什麼毛病都沒發現。

    地母則在冷冷訓斥池碧瑤,「如果不是我出面,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死了?那個幫你跑腿做買賣的,跟你關係很近嗎?」

    她來就是要問清具體情況的,想從當事人的口中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的,自己臨時獲取的消息是不夠全面的。

    池碧瑤也不能瞞她,當即把情況詳細講了遍,最後也叫屈,「我之前對褚平昆都沒什麼印象,談不上關係多近,我也知道這裏不能動手,可天羽當我面把我手下往死裏打,有幾人能忍住不管?」

    注意這邊動靜的庾慶噓身邊幾個,「這男人婆看着不對勁吶,能在池碧瑤跟前負手而立,派頭還更勝的樣子,這不會是地母吧?」

    地母?南竹等人當即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

    地母聽完講述後,沉默了許久,最終緩緩擰頭,深沉目光打量了一下另一處罰站的天羽,然後岔開了話題,「那個什麼探花郎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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