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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三章 等不及了(新年快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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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池碧瑤一行人走了,返回的南竹看到帳篷門口的情形不禁樂了,只見蘇半許還在門口徘迴,始終不得其門而入,蓋因向真抱臂站在門口攔着。

    老九打探龍行雲下落去了,他南竹也在外面觀察動靜,人手不太夠用,於是老十五使喚上了向真,美其名曰讓向真幫點小忙,幫看個門,不要讓人打擾。

    平常自然是不需要看門的,現在則很明顯了,老十五就是要熬鷹。

    而向真也沒有拒絕這種小忙,而且還是個很稱職的看門人,那絕對的鐵面無私,蘇半許各種理由都進不去,也不通報,抱臂站門口擋着,回覆就“不行”兩個字,跟門神似的。

    那是真不把堂堂錢莊掌事當回事呀。

    南竹都服了他,自認要是自己的話,絕對會有“勢利眼”,怕是拗不過蘇半許的情面,起碼會幫忙通報吧,甚至有可能幫人家說情,需知這位蘇掌事可是個財神,他還想巴結一二呢。

    他趁蘇半許沒來得及反應,突然一下就鑽進了帳篷內。

    蘇半許愣了一下,立刻想跟進去,向真橫步一挪,擋住了,並冷冷盯着對方,警告道:“我再禮讓最後一次!”

    】

    言下之意是,你再擅闖一個試試。

    嘿!蘇半許被氣樂了,手上摺扇搖的呼啦啦,很想問問這是哪冒出的傻缺。

    他手下的人也看不下去了,迅速上前,就要給向真一點警告。

    向真目光如刀般刺去,身後揹着的大劍也在同時微微一動,似自動拔出了寸許,一丈之內的草坪上,微微隨風搖曳的草葉剎那靜止,被一股莫名氣機給凍結了一般,又像是被數不清的鋒芒給鉗制的不敢動彈了,稍有不從的草枝,立馬折斷了落地。

    這一刻,族長帳篷裏的鳳金旗緩緩開了一道眼縫,徐徐道:“劍意。”

    另一個帳篷裏盤膝打坐的禪知一則是霍然開眼,自言自語了一句,“初玄?”

    蘇半許手中摺扇驟然半遮臉前,擋住了那無形鋒芒,眯眼盯着攔路的向真,同時迅速揮出另一隻手,擋住了要造次的手下,撥手,示意其退下。

    退下者看向向真的眼神中也滿是警惕意味,明顯不敢再輕視了。

    帳內的師兄弟兩人反倒沒什麼感覺,庾慶正坐在馬紮上,嘴上叼着草,雙手在玩草編,純粹的閒得無聊。

    聽到帳篷外的警告話語,南竹回頭看了看,到庾慶跟前,手往門口指了指,低聲滴咕了一句,“有夠虎的。”

    見庾慶無動於衷,只好說正事,“池碧瑤他們都走了,褚平昆也不知跟去滴咕了些什麼,反正回來後就變得趾高氣昂,我們怕是要小心點。”

    這時,蘇半許的聲音在外面突然響起,“老弟,事我沒說不幫你辦,但話總要說清楚吧。”

    “噗。”庾慶吐掉了嘴上叼的草,給了南竹一句,“讓他進來吧。”

    南竹呵呵了一聲,立刻掀開帳簾出去了,拍了拍向真胳膊示意,“老十五請客人進去。”

    向真這才側身讓路了。

    “蘇先生,請,裏面請。”南竹點頭哈腰的撥開了帳簾。

    蘇半許沒好氣的嗤了聲,似在譏諷南竹的嘴臉,大步入內,見到裏面的庾慶依然在玩草編,依然是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樣子,無奈嘆道:“老弟,我看你是誤會我了,我這人是言出必行的,說出的話從未有過反悔,既然說了幫你做掉姓褚的,自然不會食言,是你出爾反爾,導致的後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意,是時甲那邊不同意,你跟我置什麼氣?”

    這話說的,南竹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弧度,發現如老十五之前預料的那般,果真跑來自找臺階下了。

    然庾慶似乎不喫這一套,手上不停,漠然道:“蘇先生是當我眼瞎麼,你脾氣可是大的很,一腳把馬紮都給踢上天了。”

    南竹心裏哎喲喂,想勸他別拿着了,差不多就行了,別搞砸了。

    蘇半許收起摺扇,“發脾氣怎麼了?不應該發脾氣嗎?老弟,是你言而無信好不好,說好了不可泄露給外人的,你回頭就把我給賣了,這事一旦被人捅出去,你說我是什麼下場?”

    庾慶終於站了起來,攤手道:“我也沒想到你們兩家都會答應幫這個忙,我也是左右爲難,你說我該讓哪家去冒險?”

    蘇半許擺手道:“好了,不說了,反正時甲也不可能再參與了,事情都過去了,不高興的就此揭過,還是那句話,姓褚的我幫你解決了,這事要保密,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了。”

    庾慶扔掉了草編,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蘇先生放心,這次沒了旁人捲入,割了我腦袋也絕不可能再泄露給旁人知曉。”繼而又補了一句,“什麼時候動手?”

    又開始催了,蘇半許牙疼,摺扇敲了敲他肩頭,“等我消息。”

    話畢扭頭就走了,被人催債似的呆着也難受。

    去到帳外送了送的南竹快步返回,問:“禪知一那邊怎麼辦?”

    庾慶問:“那邊還沒反應嗎?”

    南竹搖頭,“沒有,不知什麼時候”

    “讓我等…”庾慶自言自語着嗤了聲,“我可是等不及了,萬花堡堡主一來,褚平昆那邊勢頭不對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誰先做掉誰,必須得搶先出手了。”

    至於怎麼個搶先出手法,他陷入了思索中。

    這時,帳簾一開,牧傲鐵回來了,報知了一聲,“龍行雲就在積廬山的營地內落腳。”

    庾慶也不知有沒有聽到,琢磨着來回踱步了好一陣後,忽轉身道:“收拾行李,走人。”

    “走人?”南竹錯愕道:“去哪?”

    牧傲鐵也很訝異,一回來就這情況,不知怎麼了。

    其實也不是真走人,不過收拾好東西倒是真的,來時的行李又重新打包成了包裹,向真也喊了進來,讓也把行李給收拾了,換了牧傲鐵守在帳簾縫隙後面偷窺。

    主盯的方向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禪知一那邊的帳篷。

    等啊等,等了好久,終於等到時甲掀開帳簾出來了,牧傲鐵立刻擡手招了招,並提醒一聲,“出來了。”

    帳內一行立刻出發,大喇喇走了出去後,庾慶回頭對幾人交代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辭個行。”

    向真目送其離去後,眼睛看看南竹,又看看牧傲鐵,不知道這幫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時甲本就有負責外圍觀察的責任,何況重點就是觀察庾慶這邊,自然是立馬就看到了庾慶一夥。他又不瞎,這夥人突然背上了行囊,這麼明顯的差別不至於看不到,這擺明了是要離開的意思,頓時讓他大喫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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