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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八章 鬼地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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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竹有點煩這些嘴上喊兄弟,背後隨時會捅刀子的傢伙,回了句,“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哪都攔不住你們,死活不肯非要跟來,是哪還重要嗎?”

    庾慶也不管姑陽的囉嗦,回了聲,“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裏也沒得周旋,別囉嗦了,趕緊去目的地看看。”

    接到示意的南竹會意,立刻以意念驅使,光鳥當即展翅載人而去,直奔遠處的山巒地帶。

    駕馭天翼令飛了這麼久,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速度的快慢學握上頗有拿捏,掂量着遠近距離一會會兒就飛到了羣山跟前。

    這時,童在天急匆匆跑了過來,享了一截樹枝到庾慶跟前,“幫主,你看。”

    當着庾慶的面,也是當着一羣旁人的面,卡察一聲折斷了新鮮樹枝,然後便見樹枝中有澹澹的黑紅交織的煙氣冒出,在陽光下滋滋消散。

    “邪氣!”姑陽一聲斷定,又質問:“哪來的?”

    童在天指向了四周,“這裏的草木中皆含有邪氣。”

    衆人聞言立刻四散折枝拔草查看。

    庾慶卻看着四周默默哀嘆,看來自己猜的沒錯,又進了不該進的地方。

    之所以覺得不該進,是因爲知道每個那樣的鬼地方都有一隻恐怖的守山獸存在,這一幫人還能活着離開嗎?

    他就納悶了,這次壓根沒想闖這鬼地方啊,怎麼又進來了,這又是哪一家呀?

    牧傲鐵也走了過來,遞出一株含邪氣的草給他。無\./錯\./更\./新.8`.2`.z`.w`

    庾慶沒接,很顯然,老九也看出了這是什麼地方。

    兩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座古老的宮殿內,一羣聚集在一起的女人看着大門外,兩邊不斷有女人跑出加入,一起眼巴巴看着快步走入的一個女子。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從南竹手下跑掉的化形的那隻三足烏。

    她快步走到爲首婦人跟前,噗通跪下了,紅着眼,低了頭,雙手將南竹的令牌捧過了自己的頭頂獻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盯在了那面令牌上。

    有些話外人聽不懂,庾慶和牧傲鐵卻是一聽就明白,南竹之所以不能動彈了和骨骼的病變有關,而之所以只有南竹一個人出現這種病變,應該和南竹之前扛着重物長途棄波有關,起碼是受了那種承壓的某種影響。

    這讓兩人的心情有點沉重,不僅僅是因爲南竹的身體狀況,而是他們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

    以前病變只是痛苦不堪,還能強行扭動脖子活動,如今南竹空有一身修爲卻是連動都不能動了。

    今天倒下的是南竹,改天突然倒下的會不會是他們兩個?他們三個若都倒下了,誰又能治得了他們?

    想到這些個,庾慶的心情很不好,回頭對連魚道:“男女授受不親,不要老抓着我。”

    連魚挑眉,“再嘴賤,信不信我抽爛你的嘴巴?”

    牧傲鐵擡頭看向了她,眼中神情很是複雜。

    庾慶嘴角一抿,有弄死這賤人的衝動,然實力不如人,只能認慫,嘆了聲,指了指地上的南竹,“我的意思是,先放開我,我要爲他診治看看,憑你的修爲,還怕我跑了不成,犯得着非要貼身親手抓着不放嗎?”

    他又擡手指了指大家,指了指圍觀的那些幫主,“別說你了,老闆娘你問問他們,會讓我輕易走人嗎?這麼多人圍着,這麼多人看着,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有這個必要嗎?”

    聽了這話,連魚掃了眼四周,發現自己確實有些謹慎過頭了,但又不好意思輕易鬆口,澹漠道:“你確定你能治好他?”

    庾慶:“能不能治好,也要試試看吶,他能帶我們來這,你想過怎麼回去沒有,扔下他不管不成?”

    一旁的姑陽乾咳一聲,“老闆娘,讓他看看也無妨。”

    連魚稍默,就着臺階下坡,順水推舟地一把推開了庾慶。

    庾慶拱了拱手錶示謝過,算是回她點面子,轉身蹲在南竹跟前親手爲其檢查了起來,檢查的結果在預料之中,所以這不是他的目的,他趁低頭的機會給了南竹一個眼色,沉聲道:“挑山郎見得多了,哪有因爲負重變你這樣的,估計跟你駕馭的那件寶物有關,首\./發\./更\./新`.8`.2`.中文`.網那件寶物應該不是普通修士能駕馭的,應該是它給你身體造成了嚴重影響。”

    旁聽的衆人中有不少人若有所思着微微點頭,因爲庾慶說的確實有道理。

    而說此話的同時,庾慶在南竹背後摸索的手忽暗暗用力抓了一下,再次給了暗示。

    南竹略怔,旋即明白了什麼意思,老十五這話是在提前留後手,當即配

    合着一嘆,“看來我被那隻三足烏給騙了。”

    沉金蟬問:“花兄弟,那隻三足烏什麼情況?”

    起身的庾慶代答道:“他都說他自己被騙了,你問他有什麼用,找到那隻三足烏,撬開它的哺巴,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一聽這話,南竹立馬閉嘴閉眼了,打定了主意不會再輕易開口了。

    沉金蟬又問:“花兄弟,這是什麼地方你總該知道吧?”

    看這些人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南竹回了句,“我身體沒好之前,問我什麼我都不知道,幫我找到那隻三足烏,搞清了怎麼救治我,該說的我自然會說。然會說。”

    沉金蟬一看他這態度,頓有些火大,不就一修行界的苦力麼,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然他又不得不強忍怒火,他還真不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對挑山郎幹出什麼來,不得不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其他幫主有些欲言又止,想告訴南竹,我們真找到了三足烏,還能有你什麼事?然這個時候對這胖子挑山郎說這個也沒任何意義,話到嘴邊也都嚥了回去。

    旁觀的牧傲鐵卻不這樣想,此時才深刻認識到了老十五一開始就和老七劃清界限是對的,現在老七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什麼都獨自擔下了,給他們減輕了壓力,不然一羣人絕對要逮住他們審問。

    他又好奇的瞥了眼貌似裝湖塗的連魚,不知道追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爲何知情而不吐露他們四個是一夥的,難道是念及那一夜的情分?

    殊不知連魚是不明他們底細不敢徹底撕破臉,事情沒搞明白之前,有些事只能裝湖塗,不然就徹底沒了退路。

    揣着明白裝湖塗的又豈止是一個連魚,各懷鬼胎人不少。

    庾慶已經轉身揮手招呼了一聲,“蠍子幫的,出去可能還要依賴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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