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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四章 一言不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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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說的,庾慶想問他是不是喫錯了藥,“我說老九,你哪隻眼看出人家不歡迎你了,被別的客人損兩句,你就能扯到主人不歡迎伱的頭上了?”

    牧傲鐵嘴角繃了繃,轉身就走,“算了,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你去吧,我回房間。”

    “你開玩笑吧?”庾慶一把拉住了他,“你剛好坐在了她的身邊,正是好好認識一下的大好機會,你現在告訴我說你不想幹了,你耍我玩呢?”

    牧傲鐵很想說,這是你們幫主的聚會,我硬湊上桌算怎麼回事?

    但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反問:“我爲什麼走,你還沒看出來嗎?那個梁公子的神情舉止很明顯對那老闆娘有意思,你覺得咱們的美男計還有必要再繼續嗎?沒必要做無用功。”

    庾慶用力搖了一下頭,嗓門忍不住大了幾分,“不是,你敢保證天下女人都喜歡小白臉?你敢保證人家不好你這一口?”伸手比劃了一下他的身材,“我若是女人,肯定喜歡你這一號。”

    見他扯個沒完,牧傲鐵再次反問:“你覺得我現在回去還合適嗎?”

    他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臉,若現在再回去的話,那也太尷尬了,他難以接受這個。

    庾慶攤手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用的假名,誰知道你是誰?我還是那句話,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牧傲鐵心意已決,甩開他胳膊,再次走人,“不去。”

    庾慶一把扯住他後衣領子,沉聲道:“錢和麪子擺在你面前,你選哪個?”

    牧傲鐵反抗的身形僵住了,神色明顯猶豫了起來。

    “這可不是小錢,爲什麼不試試,又不損失什麼?”庾慶再次拽回他,苦口婆心道:“大家來天積山爲什麼都用假名,不就是爲了事後拍屁股走人後沒人知道自己是誰嘛,老九,你若是爲了在乎這個面子,耽誤我們的大事,那就有點扯淡了。說實話,我若是有你這麼好的身材,美人當前的好事,我自己就上了,還能輪得到你?”

    牧傲鐵皺着眉,不吭聲了,擡手慢慢收攏衣襟,剛纔被庾慶一把給拽開了。

    誰知庾慶目光一掃,眼光剎那靈動,立道:“別動。”

    拍開了牧傲鐵的手,親自幫牧傲鐵整理衣襟,只是這整理好不正經,他居然將牧傲鐵的衣襟再拉開了些,露出了牧傲鐵的結實胸膛,還上手啪啪拍了兩下,一臉壞笑的樣子。

    牧傲鐵下意識想將衣襟給合好。

    “別動。”庾慶又打開了他的手,再幫他把衣服整理的敞開的比較自然些後,才點頭道:“就這樣,纔夠勁。”

    牧傲鐵臉色黑了下來,“你是山上的葷段子聽多了吧?”

    他指的是以前某些個師兄還在玲瓏觀的時候,有不正經的師兄喜歡聚在一起講葷段子,講的那叫個眉飛色舞,什麼野漢子和俏娘子之類的,什麼如狼似虎的喜歡壯漢之類的,還是小屁孩的庾慶也喜歡擠進去聽,聽的那叫一個神采飛揚,然後被一夥師兄給唆使的去村裏爬房頂偷看女人洗澡。

    當然,他也算是耳濡目染的那一個。

    庾慶不管什麼葷段子,推了他一把,“行了,就這樣了,回頭把你那清高勁放一放,面子不值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沒錢你有個屁的面子……”

    而就在這間小客廳的上方,倒扣碗狀的穹頂之上,另有一間暗室,一根銅管拔地而起,頂着一個喇叭狀的口子,虎妞正貼耳在口子上傾聽。

    確認人已經從小客廳離開後,虎妞亦轉身離開了。

    宴請之地,賓客們正閒聊着,眼前的美味佳餚也沒人動筷子,都在等,也不知道離開的人什麼時候能回來,好在連魚談笑風生且嫵媚動人,並不讓人覺得無聊。

    此時,一羣幫主們也終於知道了梁般的身份,沒想到竟是海市梁家的子弟,一個個的態度上頓時恭敬了不少。

    也終於明白了這位爲何看起來似乎對連魚有男女之情的意思,敢情是有不懼聶日伏的背景在呀。

    談笑間,腳步聲響起,衆人偏頭看去,只見樂呵呵的庾慶和麪無表情的牧傲鐵回來了。

    那些個幫主不由面面相覷,對庾慶回來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牧傲鐵還好意思回來,且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搖着摺扇的梁般忍不住哼了聲,然瞅了眼邊上的連魚,到嘴的嘲諷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連魚瞟了眼兩人身後,沒見到虎妞回來,也很意外。

    當然,她更是爲此特意起了一下身,請了牧傲鐵坐回自己的身邊,畢竟是招待不周,讓客人受了委屈,有賠禮道歉的意思,並寬慰一句,“張兄弟,一些玩笑話,不要往心裏去。”

    本想保持淡定的牧傲鐵瞅了眼現場,發現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怪怪的,加之梁般臉上的嘲諷神色,眼角餘光瞟了下邊上明媚如花的連魚,竟忍不住冒出一句,“出去洗了洗耳朵,讓諸位久等了。”

    此話一出,庾慶驚着了,沒想到平時不太吭聲的老九竟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來,一句話就洗清了自己去而復返的尷尬。

    他同時也暗道不妙,剛纔說的好好的,讓老九這傢伙放下面子,正事要緊,怎麼一回頭又較上勁了,這話不是在重燃戰火麼。

    一想到可能要跟海市梁家幹上,他腸子都悔青了,悔不該硬把老九給勸回來,他立馬緊盯梁般的反應。

    其他人也因爲這句話愣了下,之前還以爲這大塊頭是受不了刺激離開了,原來故意出去一下是嘲諷動作,是在指某人嘴裏噴出的東西太髒,真正是罵人不帶髒字。

    連魚啞了啞,跟其他人的反應差不多,迅速看向了梁般。

    梁般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手中摺扇一收,整個人蹭一下站了起來,瞬間欲起狂風暴雨。

    唰!庾慶反應極快,在梁般猛然站起的剎那,手中劍也跟着出鞘了,寒光閃爍,冷冷盯着梁般,神情肅殺,眼中殺機更是沸騰,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意思很明顯,在明確警告梁般,你動手試試!

    他是全場第一個拔劍的,也是唯一拔劍的。

    儘管他也覺得老九的反應有些扯淡,但不可能讓人對老九動手,哪怕知道在這裏可能討不了好,甚至可能會丟了性命,也不會坐視別人對老九動手而不管。

    什麼錢吶,命吶,還有此行目的之類的,在這一刻,都拋之了腦後。

    好在連魚反應也快,第一時間伸手對梁般做出了勸阻的手勢,但那一聲劍鳴還是驚的所有人看去,看向了持劍在手冷冷盯着梁般的庾慶,皆看出此子已動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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