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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崩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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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庾慶連連點頭,對他這話,一臉的讚賞意味,順便給了句,“好,就讓你手刃此賊泄恨,去吧”

    “....”童在天當場啞在了那,兩眼瞬間瞪大了幾分,有難以置信的意味,怔怔盯着似乎很認真的幫主,最終果斷點頭,謝幫主成全。

    轉身就要朝龔自庭去,已打定了主意,不給龔自庭開口暴露他的機會,務必一擊致命。

    其實來此之前,段雲遊便有交代,龔自庭已經泄密,雖情有可原,卻也可恨,若還活着,務必穩住,能救則救,算是給幫衆一個交代,若實在救不了,可見機行事,允許殺之滅口。

    簡而言之,他此行的任務爲重,已經泄密的左護法沒有他的任務重要。

    剛纔穩住龔自庭是因爲不便突兀下殺手,現在這位新幫主既然給了機會,他正巴不得如此,以絕後患。

    門口那邊的龔自庭也正盯着這邊觀察着。

    見童在天決絕行事的背影,庾慶突然笑意濃郁,似乎讀懂了什麼,趕緊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笑道“不急不急,就算讓你殺他泄恨,也不是現在,未能確認這裏的所謂線索情況前,還不能殺他。再等等吧,以後會給你報仇雪恨的機會。”

    童在天又是一怔,旋即忙欠身道∶“沒事,我不急,大局爲重,容後再辦也不遲。”

    庾慶∶“就知道童先生是明事理的人,果然不讓我失望,你先去忙吧,這事回頭再說。”

    “好。”童在天規規矩矩應下,一副很尊重幫主的樣子退下了,拖着工具轉身時,輕輕鬆了口氣之餘,又頗感遺憾,本是個以絕後患的好機會。

    庚慶目送着,剛好見到牧傲鐵打了一堆沙從低處出來,遂也尾隨跟了出去,經過門口時多打量了一下龔自庭。

    到了外面,等到牧傲鐵將沙給倒了後庚慶將其招到了遠一點的地方,問道∶“你覺得童在天這人怎麼樣”

    牧傲鐵∶“分錢的時候,你不是還誇他不錯嗎?”

    之前自然也是將徐鳳及的屍體給搜刮了一下的,弄到了幾百萬兩。按理說,這是童在天一人的收穫,然童在天卻不肯獨吞,說他能殺徐鳳及,也是因爲大家吸引了徐鳳及的注意。

    最後,童在天只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則由大家平分了。

    “有嗎”庾慶懷疑,想了想當時的情況,有錢分,大家自然都高興,自然也都覺得童在天人不錯,自己好像是感慨着誇了一句,但也正因爲如此,越發讓他感到惱火。

    他也沒必要當牧傲鐵的面不好意思,鄭重提醒道∶“我們上當了,那傢伙是飛鷹幫的人,是段雲遊派來的內奸。”

    牧傲鐵一愣,他是蠍子幫的人沒錯的,我之前在蠍子幫那邊見過他。

    庾慶反問∶“能來我們這當內奸,就不能在蠍子幫當內奸嗎?蠍子幫被人幹垮,大當家被殺,昨晚又被人精準撲殺,輸的這麼慘,怕是和這廝脫不了干係,可憐徐鳳及那老孃們,只怕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牧傲鐵狐疑,“你怎麼知道他是段雲遊派來的”

    庾慶懶得繞着解釋,直接撂幹話,“他剛纔藉機接近了龔自庭,我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牧傲鐵肅然,“那得提醒大家小心點。”

    庾慶挑眉道∶“怎麼提醒?又被人當傻子般耍了一回,纔來兩天,就被人耍了兩回,還死了這麼多人。這天積山是有夠邪門的,暗箭躲不了,明槍也防不住,簡直是防不勝防,事關生死,這些個人裏,你能輕易相信哪個”

    他單獨把牧傲鐵給叫到邊上來說,就是要提醒牧傲鐵小心的。

    牧傲鐵臉色也沉了下來,他能那樣殺了徐鳳及,我就能用同樣的辦法做了他,我來處理!”

    扔下話就走。

    庾慶一把拉住了他,瞪眼道∶“提醒你小心,彆着他的道,誰讓你去殺他了?“

    牧傲鐵驚疑,“之前那個蠍子幫的下場你沒看到嗎?這就是條躲在暗處的毒蛇,你還想留着他咬咱們不成”

    庾慶∶“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他還躲倡屁的暗處,現在不能殺他,確實要留着他。”

    牧傲鐵不解,“留他幹什麼,殺段雲遊”

    庾慶湊近了他,鬼鬼祟祟道∶你沒聽龔自庭說嗎?段雲遊手上有一本古籍,乃

    是古時的勢力勘探天積山製圖時的手記,誰能想到這廢棄的破廟會和麒麟參有關,誰能知道這破廟原來就叫麒麟殿,他不都是從那本手記上看到的嗎?

    由此可見,那本手記記載的不僅是天積山的地域情況,可能還涉及到一些歲月掩埋的歷史,說不定有三足烏的記載。”

    牧傲鐵目光一亮,“你想把段雲遊手上的那本古籍手記弄到手?”

    庾慶∶“塊壘城城主聶日伏手上的天積山圖我們弄不到,幾大頂尖強者手上的我們也沒資格觸及,這個病秧子段雲遊我們還不能動他一動嗎?

    他又打不贏我,咱們的實力擺在這,需要顧忌嗎?好東西有能者居之,這不就是天積山的遊戲規則嗎”

    牧傲鐵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但還是皺了眉頭,人家不可能輕易給我們,怕是沒那麼容易弄到手啊!”

    庾慶∶“段雲遊不是喜歡玩陰的嗎?當誰不會是的,咱們奉陪!所以這個奸細的事,只能是你知我知,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一旦走漏消息,或被對方看出了端倪,那還真不知道是誰算計誰了。”

    牧傲鐵明白了,問“你想怎麼做

    庾慶“不急,先幹咱們自己的事,

    不能因爲鍋裏掉了只蒼蠅就不喫飯了。只要不給童在天暗算我的機會,只要我還在,段雲遊就不敢與咱們硬碰,人家安插了內奸在此,也不會着急,應該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我們可從容行事。”

    雖說如此,輪值警戒四周的人手卻不曾放鬆過。

    這天積山的兇險已經領教過了,沒人敢放鬆警惕。

    童在天也會輪值警戒,看似跟其他人的待遇沒什麼區別,庾慶卻有意調整了牧傲鐵跟其同一班,讓牧傲鐵暗中提防,防備敵人摸到了跟前都不知道。

    庾慶這個幫主也依然是最輕鬆的那個,別人都在不停的輪流放哨和幹活,他是唯一一個趴神廟凋刻前不斷研究的。

    一羣人又挖到次日下午,纔算是將整個神廟內部大大小小的空間全部給挖掘了出來。

    庾慶也將神廟內大大小小空間能看清的凋刻都給查看了一遍,足足有上萬幅刻圖畫,還不包括那些被歲月侵蝕的看不清的,可見這神廟內的凋刻曾經有多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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