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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三章 敢搶老子的錢(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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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蠍子幫這邊的人,還是對面飛鷹幫的人,都被這突兀一幕給驚住了。

    哪怕是蓄意挑撥蠍子幫自相殘殺的段雲遊,也沒想到自己的話剛落就能有如此奇效,都不問清楚的嗎?就這樣直接動手了?這場面硬是把他給搞愣住了。

    曹定昆身上血流,手上亦是鮮血淋漓,仍死抓住插在自己身上的劍鋒不放,生怕對方一劍挑了自己,滿眼的複雜神色盯着庾慶,嘴脣顫抖,"就覺你不可靠!"

    庾慶面色森冷地反問"充當內應的大當家何在"

    他之所以刺出這一劍,並不純粹是因爲飛鷹幫的挑撥,也不是爲了反水,而是在生自己的氣。

    剛纔聽到段雲遊說出麒麟參時,他就想抽自己兩嘴巴。

    還是那個道理,若蠍子幫或曹定昆真知道麒麟參的線索,豈會輕易公開說出來?

    這個道理自己明明一開始就清楚,自己加入蠍子幫的目的不是爲了打探三足烏的消息麼,怎麼就變成入夥搶劫了?居然還興沖沖在了最前面,真的好氣!

    而眼前,基本全是剛加入蠍子幫的新人,唯一的老人曹定昆還差點扔下他們跑了。

    再者,正面進攻的人呢?不是說二當家已經發出了一起進攻的信號嗎?他們已經跑到了這裏,正面進攻的人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若說是因爲遠處的打鬥動靜給纏住了,那打鬥動靜也是他們跑到這裏來後才響起的。

    若還不明白蠍子幫那些老人之前是在演戲糊弄他們,那就真成傻子了。

    他也知道自己爲何會犯這樣的錯誤,其實就是財迷心竅了,所以他很生氣,生自己的氣,奈何又不可能捅自己的一劍,安敢騙他們去拼命的賊子自然是不能放過。

    越顯得自己蠢,越難原諒對方,不殺難消他心頭之恨。

    故而乾淨利落的刺了一劍,你不死,難道還要我們死嗎?

    曹定昆還嘴硬道∶“事已至此,大當家恐已遇難,如何還能出現?”

    手上也沒閒着,猛然揮劍偷襲了回去。

    噹一聲震響。

    一旁的牧傲鐵早已在旁虎視眈眈盯着,察覺到不對立刻出手了。

    重傷之下本就泄了氣力的曹定昆根本把持不住揮出的劍,直接震飛了出去。

    而牧傲鐵也沒有手下留情,劍一盪出,又斬回,斬飛出了一顆大好頭顱,直接一劍將曹定昆給斬首了。

    砰庾慶一腳將頸項噴血抽搐的無頭身給踹飛了出去,拔劍在手,劍頭血滴,血腥味起。

    見曹定昆身死,居高臨下的段雲遊握拳咳嗽一聲,嘴角略浮一抹笑意,除徐鳳及外,這位可是蠍子幫曹老大的親弟弟,自己殺了人家親大哥,誰敢保證人家將來不會想盡辦法報復自己?

    對他來說,已經除了一心頭後患,自是感到愜意。

    空中兩隻飛鷹也漸漸降低了飛行高度,陸續落回了神廟屋檐上。

    就這樣把曹定昆給殺了一羣蠍子幫成員面面相覷之餘,看向庾慶二人的目光也頗爲異樣,只能說二人夠膽!

    牧傲鐵則高度戒備在庾慶身邊,也擔心旁人會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們。

    此時依然能聽到遠處傳來的打鬥聲,只是打鬥烈度似乎已經降下了不少,聲音漸小。

    庾慶已回頭看向了屋頂上的段雲遊,嚷聲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段雲遊身旁的右護法安天印大聲回道"見到我飛鷹幫段幫主還不趕緊拜見"

    庾慶手中劍倒提,拱手道∶"原來是段幫主,是我等眼皮子淺,受了賊人矇蔽,得虧段幫主寬洪大量"說着看了看四周圍着的飛鷹幫人馬,試着問道"不敢再打擾,我等現在可以走了嗎"

    飛鷹幫一羣人紛紛看向了段雲遊,一副等他一人決斷的樣子。

    僅此一幕,庾慶等人便知這位幫主在幫中頗有威信。

    "咳咳。"段雲遊又咳嗽了一聲,"這就想直接走了?我們並未招惹你們,你們卻跑來襲擾,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

    此話一出,蠍子幫衆臉色皆大變,庾慶面色陰沉了下來,"段幫主說話不算話嗎?"

    段雲遊淡定道;“我說話自然是算話的,說了給你們一條生路,絕不食言。繞彎子的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念你們無知,念你們是被利用了,我飛鷹幫不爲難你們,只要你們放下身上的所有財物,我們就遵守承諾,放你們離開。若把我們一趟折騰,還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們自己覺得可能嗎?是留下財物,還是留下性命,你們自己決定。”

    飛鷹幫衆頓有不少人面浮古怪笑意,有些甚至因幫主的話直接笑出了聲來。

    看現場情況就知道形勢比人強,他們勢大,已經將這二十來人給圍成了甕中之鱉,要拿下唾手可得,乖乖交出財物的話,他們可以省點事,否則也只能是勞動他們自己出手去拿了。

    而這時,遠處的打鬥動靜已經消停了。

    左護法龔自庭對段雲遊嘀咕了一聲,"那邊應該已經差不多得手了。"

    段雲遊對此沒什麼反應,只盯着下面蠍子幫衆的動靜,對手那邊有內應報信,己方掌己方掌握着對手的計劃,一撲一個準,得手了很正常,不得手才奇怪。

    彼此間都不太熟悉的蠍子幫衆,此時竟也互相竊竊私語了起來,頗感憤慨,都感覺自己被耍了,先前被蠍子幫耍了也就罷了,眼前則是明擺着被耍了。

    大家的情緒上,頗有同仇敵愾的味道。

    然又能怎樣?對方勢大,足足有上百人,而自己這邊只有二十來人,偏偏自己還把己方實力較強的曹定昆給殺了,大勢已去,氣憤也沒用,恐怕只有認命了。

    要說氣憤,庾慶是最氣憤的,要說被耍,他是被耍的最厲害的一個,因爲曹定昆就是被他殺的。

    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不知對方實力的深淺,也不好冒然招惹,想低個頭,事情就過去了,誰知又被耍了,居然還想把他身上的財物給搶了

    差點沒氣得他吐出一口老血來,與臉浮煞氣的牧傲鐵相視一眼,眼角往屋頂上挑了下。

    牧傲鐵會意,微微點頭。

    於是就在一羣蠍子幫成員既悲憤又無可奈何之際,庾慶手中帶血的劍又倒提了起來,再次拱手給禮道∶"段幫主,能來天積山混硫飯喫的,能有幾個錢?何況我們還是新來的,就更沒什麼錢,身上一點散碎銀子也是應急用的。

    段幫主,我們也是受了蠍子幫的矇蔽,今天才剛加入蠍子幫,我已經尊您的意把曹定昆殺了謝罪,還請段幫主看我們可憐,高拾貴手就此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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