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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二章 算我們倒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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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向真也就是因好奇看了看,沒有心懷不軌窺探的意思。花衣男子似乎也被自己腰牌動靜給弄醒了,迷迷糊糊睜了眼,伸着懶腰坐了起來,見向真正看着自己,又笑着躺下了,擺了擺手,算是打了個招呼,懶洋洋的。

    向真走了過去,指節試着敲了敲鼓面,感受了一下咚咚鼓聲,旋即問道:“今天能把他抓來嗎?“

    花衣男子知他問的是庾慶,雙手抱臂枕在了腦袋下“誰知道呢。“

    向真沉默了。

    花衣男子扭頭看了看他,笑道:”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給他們一天的尋找時間?“

    向真自然是搖頭,等他後話。

    花衣男子伸出一隻手,指了指外面嗡嗡亂飛的場景,“它們會飛往各地尋找,會記下每個人所在的位置。“

    之所以寬宏大量給他們一天的時間找人,是希望進來的人都動起來,這樣纔好發現他們,纔好記下他們大致的位置。

    所以你放心,會找到他的,會把開啓出口的辦法問個明白的,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他這麼一說,向真確實安心了不少,他只想找到庾慶打一場,然後離開這裏,對於其它的什麼恩恩怨怨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山脊盡頭,躥出的向蘭置站在了一道深淵前,確切的說是一個巨大的天坑前,光暗對比下令人看不清下面的情形。

    她回頭看了看來路,神情莫名的嘆了聲,感覺這次栽的確實有點慘,發現“驕兵必敗”果然是至理名言。

    依她個人的估計,樂殊和甘離想用挾持人質的那種辦法要挾桓玉山,只怕未必能如意,因爲她很清楚高玄境界的修士對比上玄境界有多大的差距,這也意味着前者有更多的能力來進行操作。

    但她並未提醒他們,也未點破可能面對的後果,利用了那些手下拖住了桓玉山,給自己的逃離爭取了時間。

    做出這個決定很殘酷,可她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她若留下,很可能所有人都難以脫身,連她都跑不掉。

    而眼前的天坑也未必是最佳的藏身之地,可她傷勢頗重,已是難以支撐,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下去看看環境再說。

    看了看四周後,她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身形不疾不徐地落在了崎嶇不平的天坑底下。

    到了下面反而能看清下面的環境,到處是嶙峋山石和苔蘚,地塊貧瘠,長滿了一些雜草和荊棘。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後,開始向着遠處看不清的黑暗中走去,意圖尋找合適的躲藏環境。

    因路不好走,遇到險阻,她提了一口氣,飛身而過。

    然落地時,身體卻是一個翅趄,口中“噗”一聲嗆出一口鮮血,搖搖晃晃着幾乎站不穩,趕緊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大石頭纔沒倒下,一手捂着胸口劇烈喘息着。

    吊住的一口真氣鬆了,頓感身體虛弱不堪。

    好不容易調勻了氣息,繼續提着裙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去。

    走到光暗交界處時,她才發現有一大片鮮花生長在躲避光明的黑暗中,是一種臉盆般大的金燦燦花朵,居高臨下看,一朵朵笑臉朝天的樣子。

    然而她此時無心欣賞這個,只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藏身之所,跳下了石頭,穩住了有點搖晃的身體後,繼續深入。

    可就在她剛從一尊如虎蹲坐的大石前走過時,石頭後面突然冒出一隻手來,點在了她的腰上。

    察覺力和反應力皆已遲鈍的向蘭置大驚,還來不及反應,身上已經被連點數指,被人在身上下了禁制,已無力動用修爲,就算有力,她現在的力也有限。

    沒想到這裏竟也能有埋伏,她正暗歎“吾命休矣”還不知要受何屈辱的當口,刷一聲劍響,一支劍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隨時要取她性命的樣子。

    此時,她的左右才各冒出一個人來,左右之人都在慢慢往她眼前湊,像看什麼怪物似的。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半蒙着面的大塊頭,也正是拿劍架她脖子上的人。

    其次是一個手指慢慢從她身上鬆開的人,也同樣半蒙着面,但是一看那頭髮扎着馬尾的樣子,再加之熟悉的印象,她立馬認出了是誰,訝異道:“阿士衡?“

    可謂非常驚訝,這不知跑去了何方的傢伙,沒想到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鑽就遇上了,這緣分還真是沒話說。

    沒錯,出手制住她的正是庾慶,。

    此地也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藤妖指點的採花粉的地方,他們幾個正在這裏幹活,放哨的百里心突然跳下說有人來,並且說是向蘭置來了,那真是把他們給嚇了個夠嗆,趕緊躲藏。

    容不得他們多折騰,向蘭置隨後就下來了,他們真的是嚇得連氣都不敢喘,連心跳都儘量施法抑制了。

    誰想,突然看到向蘭置吐血,而且連站都站不住了。

    憑這位的實力應該沒必要演這樣的戲。

    這才讓他們意識到了,這位不是來抓他們的,也並未發現他們的藏身之所,應該是出了什麼事,像是來躲難的。

    見後面確實沒有人再出現,纔有了眼前這一幕,否則正常情況下他們哪敢動向蘭置—根指頭。

    見她直接叫出了名字,庾慶也很奇怪,摸了摸臉上蒙的很厚的布,下意識問了句,“這也能一眼認出來?“

    向蘭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下一刻,庾慶的目光注意到了她的穿着上,發現這位今天穿的有夠隨便的,而且衣裳明顯有些凌亂,也不知遇見了啥事,衣襟都歪了,酥胸半露的,搞的庾大掌門想不盯着那自膩多看兩眼都難。

    向蘭置很快發現了他的不軌,有點火大,當即怒斥道:“你眼睛往哪看呢?”

    儘管受制,但大業司大行走的淫威猶在。

    庾慶一臉尷尬地乾笑,挪開了目光,很想說不是故意的。

    向蘭置的目光又盯上了牧傲鐵,冷漠而肅殺,彷彿在說,你好大的膽子!

    她那股猶在的氣勢發作起來確實很強大,牧傲鐵的手下意識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挺起了胸膛,穩穩拿住了架她脖子上的劍不放。

    好在庾慶還算識相,趕緊擡手撥了撥牧傲鐵手上的劍,“自己人,自己人,沒必要這樣。“

    嘴上說着自己人,其實是因爲沒搞清狀況,想給自己留條退路,實際上卻沒有幫向蘭置解開身上禁制的意思。

    牧傲鐵只好收了劍歸鞘。

    此時,蒙着臉躲藏的南竹和百里心也冒了出來,湊了過來,好奇地打量着這位高高在上的大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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