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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九章 三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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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若未真正是兩眼放光,這纔是她心目中的那個姐夫嘛,就該有拿第一的氣魄。

    牧傲鐵三人卻是看傻了眼,南竹忍不住問了句,“老十五這是想幹什麼?”

    百里心和牧傲鐵皆無語搖頭,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小紅則連忙問聞馨,“小姐,現在掛第一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挑戰他,我沒有聽錯規則吧?”

    聞馨頷首,沒吭聲,緊盯主臺那邊第一個掛牌的人。

    臺下的鐘若辰目露訝異。

    龍行雲則傻了眼的樣子,手中的摺扇捂在了胸口不動,他不得不掂量去挑戰某人的後果,就算打贏了某人,自己會不會被很多人輪?他下意識偏頭看向了白裙蒙面的鐘若辰,嘴角略有抽搐。

    昨天銀山河還特意叮囑了他,讓他不要去碰鐘若辰,可現在的問題是,他不去碰人家,人家有可能會主動來碰他。

    老爹被人家師父打敗了,兒子又被人家徒弟給揍一頓,這算怎麼回事?

    現在怎麼辦?除非他輸給狗探花,但這個結果也不是他能接受的啊!

    先讓地母的徒弟打敗狗探花,再等狗探花挑戰其他人成功了,然後自己再挑戰狗探花?

    只是這樣一來,會不會顯得自己有點慫?

    見到臺上庾慶轉身看向衆人,他立刻偏頭看向一旁,手裏摺扇搖着,假裝漫不經心看風景的樣子,不願跟庾慶的目光對上,生怕庾慶用挑釁的目光看向自己,到時候自己不敢接招、不敢上臺,那臉就丟大了。

    總之自己決不能在狗探花面前擡不起頭來。

    誰知跟他隔了兩人的夔馗盯着臺上的庾慶樂呵了起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撫掌嘿嘿道:“又多了個跟老子搶第一的人。”

    此話一出,可謂語驚四周參賽者,紛紛看向他,敢情這位也是要搶第一的。

    龍行雲伸頭好好打量了一下他,嘲諷道:“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夔馗回頭看來,嘿了聲,“那你撒尿照過自己沒有?你行你上啊,你上了我立馬跟上,打的就是你這小白臉。”

    龍行雲罕見的沒有跟他硬槓,無視了他的激將法,搖着摺扇,氣定神閒的樣子道:“該上的時候我自然會上,用不着你個土包子來吆喝。”

    夔馗不屑道:“沒膽跑出來裝什麼孫子。”

    龍行雲冷哼一聲,“回頭大家自然會看到誰是孫子。”

    兩人在這裏脣槍舌劍的交鋒,在臺下先用嘴巴打了起來。

    貴賓席上的一干人也都盯上了上臺掛牌的庾慶,朝陽公主忽回頭問燕衣,“母后,這人是要做第一嗎?”

    燕衣瞟了眼人羣中的鐘若辰,淡然道:“有那個想法是好事。”

    朝陽公主明顯有些興奮了,“母后,能不能讓他摘下面巾,先讓我看看他長什麼樣,萬一長的很醜怎麼辦?”

    此話一出,斜靠在扶手上坐的李澄虎頓時裂開嘴無聲的樂了,心知果然是被自己給猜中了,這母女兩個果然是來選婿和選夫的。

    他猜的沒錯,燕衣告訴女兒,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修行者的天下,文第一其實遠不如武第一,告訴女兒不妨來朝陽大會挑一挑未來夫婿。

    說只要女兒看中了,只要人沒什麼問題,就一定會成全她。

    也實在是這個女兒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再不嫁的話,就要往老姑娘發展了,偏偏又死犟着要什麼天下第一才子。

    她是不可能讓那個什麼探花郎做女婿的,跟自己弟妹不清不楚的,又曾是自己師姐徒弟的未婚夫,這樣的女婿哪能要,打死她也不可能接受。

    所謂知女莫若母,她想出了這辦法來轉移女兒的念頭,果然,女兒立馬就來了興趣,直接就“移情別戀”了,屁顛顛跟着跑來了。

    此時聽到女兒不靠譜的要求,燕衣感覺這丫頭確實被她父皇寵壞了,當即訓斥一聲,“這裏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朝陽公主噘了噘嘴,不吭聲了,不過很快又很有興趣地盯上了庾慶打量,眼珠子滴溜溜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臺上,秦傅君特意找到了庾慶溝通,告知這塊牌子所掛位置的意義,然後就是確認是否還要掛這裏,一旦下臺就不能更改了。

    庾慶表示確認,然後就轉身走了。

    秦傅君盯着他離開的背影,也很驚訝。

    就在夔馗和龍行雲脣槍舌劍之際,突然同時有兩道人影上臺了。

    同時跳上臺的鐘若辰和向真都察覺到了對方,雙雙回頭,互相看了眼,然後一起走向背景牆。

    庾慶從走過去的兩人中間穿過時,偏頭看向了擦肩而過的人。

    他跟向真住一起的,對向真自然是沒什麼興趣,下意識回頭看的是鍾若辰,鍾若辰也下意識回頭看向了他,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目光也碰撞在了一起。

    彼此甚至能聞到空氣中屬於對方的體味氣息。

    雙方一步未停,都沒有爲對方做任何停留,就這樣擦身而過了。

    庾慶走到臺邊直接縱身跳下去。

    鍾若辰和向真則雙雙走到背景牆下,很快又雙雙對視了一眼,因爲發現彼此靠的太近了,幾乎擠在了同一站位上。

    向真倒是有禮的後退了一步,道:“你先。”

    鍾若辰略點頭,也不客氣,飄身而起,手上寫有“尚月”二字牌子迅速掛在了“第一”的名項上。

    只不過她的牌子不得不掛在了“張之辰”的名字下面,因爲每個名項最上面的位置只有一枚釘子,也可以說是專屬於擂主的位置,只能打敗後取而代之,不可能共存,總之那個位置只能掛一面牌子。

    在那個牌子下面,倒是釘了不少的釘子,每個名項的字體夠大,同時掛七八十來塊牌子都沒有問題。

    這面牌子掛上去什麼意思,那已經是一目瞭然了。

    “第一那個位置果然是危險啊,挑戰的緊跟着就來了,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呀。”

    “那還用說,跑到這裏來參加比試的,誰不想拿第一?說不想拿的都是矯情,都是實力有限沒辦法。”

    “這女人的實力也是非同小可的,競爭力很強的。”

    “確實,有深不可測的感覺。”

    “嗯,前面兩場打下來,連武器都沒有動用過,目前爲止還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用什麼武器的。”

    “對上能頂千罡劍雨的,有精彩可看了。”

    四周看臺上已經到處是議論紛紛。

    臺下的龍行雲卻是看的眼皮子直跳,發現果然不出所料,地母的徒弟怎麼可能屈居人下,果然是要爭第一的,這他媽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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