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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三章 決不能出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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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問題,秦傅君也想問他,想問他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想問那晚是不是他。

    也就因爲庾慶這走來的一問,秦傅君又有了一種強烈的直覺,是他,就是他,那晚的兇手就是這個人,死的那個昆靈山弟子是替身,是障眼法!

    她這份直覺來源於某種判斷,來源於她執法辦案的經驗。

    在基於此人是那晚兇手的前提預判下,眼前此人與那晚兇手的行事風格有極爲相似的一面。

    那晚的兇手,明知道在追拿他,卻敢混入他們中間,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殺死了地靈。

    如今的這位,自己故意讓其知道自己可能盯上了他,他不但不迴避,反而主動迎了過來。

    看似不相干的兩件事,卻都反應出了相同的行事作風,敢於逆勢而爲的性格。

    但這對她來說,卻又無法當做證據。

    面對眼前人的笑問,她甚至有種羞燥感,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胸前的手印,畢竟是未經男女之事的年輕女人,被男人摸了那個部位,無法輕易忘卻,一想起便羞臊難耐。

    她不知道對方的笑意裏面是不是暗藏了戲謔,只能是暗暗咬牙。

    而且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儘管臉頰有些發燙,但還是同樣淡笑道:“當然認識,我們昨天見過的,飯堂門口。”

    庾慶感覺不是那麼回事,“我說的是在此之前。”

    秦傅君:“也許吧,張兄覺得我們之前見過嗎?”說這話時,緊盯對方雙眼的神色反應。

    庾慶:“我也不知道,我看姑娘一直盯着我看,我就在想,這位貌美姑娘莫非看上了我不成?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可能是以前見過,遂過來請教一二。“

    這話說的,走到一旁的南竹忍不住咧開了嘴,發現老十五今天的風格有些特別呀,這話聽着像是在當衆調戲人家。

    秦傅君頓有些惱羞成怒,可謂恨得牙癢癢,直接認定了對方的話和留在她胸口的手印是一個企圖,故意褻瀆她。

    她差點想當場翻臉,但又翻不起,因爲不敢,無憑無據的翻臉,影響了朝陽大會的比試,她承擔不起。

    她不得不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臉上只浮現出了一絲不快,“張兄恐怕是想多了。“

    慶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訝異道:“你知道我是誰?“

    以前的他,在山裏修行的時候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出山後,倒是不時會說些這樣的逢場作戲的話。

    秦傅君:“昨天飯堂遇見後,聽武天說起過,說你們被龍光宗逐出了師門。“說這話時也掃了眼跟上來的南竹等人。

    慢慢離場的蕭長道和吳容貴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邊走邊不時回頭往這邊瞅。

    庾慶哦了聲,問:“敢問尊駕是?“

    秦傅君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在下秦傅君,流星殿執法長老座下親傳弟子,暫爲流星殿執事。“

    師兄弟幾人對昆靈山的詳細情況也許搞不清,但執法長老什麼地位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頓訝異於這位的輩分。

    庾慶也暗暗小汗了一把,以人家在昆靈山的輩分,之前的戲謔之言確實有些過了,當即拱手道:“原來是秦執事,失敬失敬。“

    秦傅君拱了拱手回禮,“幸會。“

    庾慶放下手又問:“秦執事來此,所爲何來?“

    秦傅君含沙射影道:“爲你而來。“

    師兄弟三人包括百里心皆一怔。

    “爲我而來?”庾慶狐疑,內心亦驚疑不定。

    “回頭你會知道的。”秦傅君扔下話,欠了欠身,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總之一開始故意前來以眼神挑釁施壓的心情被搞沒了。

    南竹走近庾慶跟前,目送着,輕輕嘿了聲,“老十五,她這話幾個意思,莫非真的看上了你不成?“

    庾慶斜了他一眼,有外人在,沒多說什麼,也轉身走了。

    回到住地小樓後,他才把南竹和牧傲鐵喊到了房間,告知了那晚驚變中和秦傅君相遇的一幕,也告知了自己的擔心,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南、牧二人方知秦傅君的到來可能是來算賬的,頓心驚肉跳不已。

    尤其是南竹,頓也沒了玩笑之心,反而提心吊膽道:“那怎麼辦,咱們再繼續呆下去豈不是找死?“

    庾慶想了想,搖頭道:“我剛纔是有意試探她,我估摸着,就算是衝我來的,她也沒有確認,若真有證據的話,已經直接將我們拿下了,犯不着說繞圈子的話。

    何況現在也不好走,走了的話,龍行雲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那傢伙做事太過隨性,不講規矩的,比昆靈山更難惹。“

    見兩位師兄還是一臉擔憂,當即安撫道:“你們放心,龍行雲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只要有他在,昆靈山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昆靈山只要敢亂來,我們就往龍行雲頭上潑髒水,就說是龍行雲自己不行,怕比試會輸,暗中使手段唆使昆靈山搞鬼,就那位龍少的性子,絕不會放任不管的。“

    聽他這麼一說,南、牧二人想想也是,放心了不少,再看向庾慶的眼光中也透露出了一些別樣,發現老十五這傢伙果然是長大了不少,行事越來越有章法了……

    丁寅區的第二輪比試共二十二場,分兩天完成,一天比十一場。

    次日的比試照常進行,看臺上的庾慶環顧四周,發現秦傅君今天並沒有來。

    而沒幾輪後,便輪到了牧傲鐵上場。

    對這一輪比試,無論是庾慶還是南竹都不太擔心,因爲牧傲鐵的運氣較好,抽中的對手是柯燃。

    從柯燃平常的謙虛爲人來說,應該不至於不死不休,何況比試前柯燃還主動上門了,和牧傲鐵約定了點到爲止。

    約定歸約定,柯燃比試前的準備工作顯然也沒有少做,對牧傲鐵顯然做了一定的琢磨。.七

    對峙伊始,密集鼓聲一停,柯燃便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對牧傲鐵發動了進攻。

    一種非進攻的進攻方式,或者說是一種試探。

    知道牧傲鐵的防禦力強,他也不主動出手,使勁向牧傲鐵靠近,最終逼得牧傲鐵沒辦法,逼得牧傲鐵主動進攻防禦。

    稍這麼一搞,牧傲鐵便露了不少破綻,幾個來回後,被搞了個手忙腳亂。

    柯燃由此發現了牧傲鐵的弱點,防禦能力確實強,但攻擊能力卻無法匹配。

    看臺上的庾慶頓時皺起了眉頭,南竹亦咧了列嘴角。

    並排坐的蕭長道和吳容貴更是面面相覷,尤其是蕭長道,更是恨得暗暗咬牙道:“敢情就是個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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