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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零章 我說的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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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弟兩個好像也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只好跟了兩個女人去。

    孫瓶自有合適的地方,不多時,帶兩人去了一家環境不錯的茶樓,要了一個雅間。

    沒了外人,鐵妙青纔將垂紗挽起到紗笠上,露出了真容,依舊是如花似玉的模樣,明眸目光與庾慶碰了一下,略有躲閃。

    師兄弟兩個卻都注意到了她鬢邊還在的那朵白花,代表這位還在爲丈夫守節,還在思念丈夫。

    南竹纔不管她是不是死了丈夫,巴不得,看她的眼神依然別樣精神。

    庾慶則平常心了不少,不像早先多少會被鐵妙青的美貌撩動,情竇初開的他並不真懂男女滋味,男女之情純潔,終究是被一些人和事給影響到了,還沒走出來,一些情結還沒化開。

    幾人落座時,南竹搶了一步,胳膊肘碰了下庾慶,示意他坐過去點,自己坐在了靠鐵妙青的位置。

    好吧,庾慶只好坐在了靠孫瓶的位置,鐵妙青的對面。

    “你們怎還在幽角埠,難不成一直在幽角埠沒有離開不成?”

    幾人落座後,庾慶問出了心頭疑問。

    孫瓶嘆了聲,“也不知該往哪去,秦訣那些人肯定在暗中盯着小姐,只要是離開了幽角埠,憑我們的實力,怕是要立遭不測。幽角埠客棧的開銷大,這一年多已經花了幾十萬,若不是探花郎您早先留下的錢,我們在幽角埠怕是也無法呆到現在。”

    師兄弟二人相視一眼,南竹笑道:“鐵娘子不用怕,秦訣那個後患,我們已經幫你除掉了。”

    庾慶無語看他,很想提醒他想清楚了再說,人明明是雲兮弄死的。

    鐵妙青和孫瓶哪知道這些,當即一臉驚訝,興奮之情難以掩飾,孫瓶追問:“真的嗎?”

    庾慶補了句,“別聽他瞎說,秦訣的死和我們無關,是死在了別人手上。”

    南竹當即一本正經道:“用不着謙虛,秦訣就是因我們而死的。”

    庾慶挑眉,“老七,回頭傳出去了,姓龍的爲結拜兄弟報仇,希望你能扛得住!”

    南竹胸脯一拍,“當我怕他不成!”

    庾慶白眼一翻,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服了他,也不看看自己多胖。呵了聲,“行,你有種。”

    兩個女人也不知他們的爭論是怎麼回事,孫瓶追問:“探花郎,您給一句準話,秦訣究竟死了還是沒死?”

    在她們兩個的眼中,感覺庾慶說話比南竹還靠譜點。

    庾慶:“死倒是確實死了,在小云間被別人殺了,不過他好像還有些黨羽,會不會幹出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來,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最好還是多謹慎小心一些。”

    “確實死了就行。”孫瓶長舒一口氣之餘,復又問:“不知二位從秦訣那邊有沒有聽聞到我丈夫的消息?”

    師兄弟相視一眼,這事他們之前還真沒有放在心上,沒向秦訣問起過,說來慚愧。

    庾慶試探道:“朱上彪到現在還沒歸來嗎?”

    聽到這話,孫瓶懂了,人家也不知道,遂搖了搖頭,慘笑道:“秦訣都死了,他怕是不可能再回來了,算了,其實我心裏早就有數了,只是抱了絲希望而已,不說他了。探花郎,看來傳言是真的,不知小云間內見聞如何?”

    “這個…”庾慶猶豫了一下,道:“事關司南府、千流山和大業司,不便多說什麼。”

    “沒事沒事。”孫瓶擺了擺手,又試着問道:“您帶來的那些仙桃和仙桃樹是您自己的吧,和那三家無關吧?”

    庾慶斟酌用詞,“算是那三家給我們的獎勵吧。”

    孫瓶:“是拿到幽角埠出售的嗎?”

    庾慶點頭“嗯”了聲,這個沒什麼好隱瞞的,回頭出售時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孫瓶看了眼鐵妙青,終於吐露了真實目的,“能不能讓我們代爲出售?”

    師兄弟兩人同時愣住,幽角埠是不許私對私交易的,都那樣搞的話,還要商鋪幹嘛,幽崖管不到了不說,還要白白提供保護。出了幽角埠,隨便你們怎麼交易,到了幽角埠就要守幽角埠的規矩,這位不可能不懂這個規矩,被抓到了會嚴懲的。

    南竹問:“妙青堂沒關嗎?”

    孫瓶:“已經被幽崖關掉了,但我們想利用你們手頭的東西重開妙青堂,只要拿到了你們手上的獨家買賣,能豐富幽角埠的吸引力,就肯定在破例範圍內,幽崖肯定會協助我們重開的。利潤分成方面好說,你們看着給一些就好。重點是有了自己的地方落腳,幽角埠這邊住客棧真的是太貴了。”

    南竹立馬笑道:“都是自己人,好說。”

    庾慶立馬冷眼瞅去,淡淡冒出一句,“你那十萬兩工錢,我會盡快給你的。”

    他在提醒對方,這事輪不到你做主,東西都是我的。

    南竹一聽就懂了,臉都綠了。

    ;沒錯,當初他和老九的認識上跟這位是有點不對付,也的確說了十萬兩工錢的事,但許多事情本來就是此一時彼一時的,東西已經運出來了,這麼大的利益肯定要分潤一份,鬼才要那十萬兩的工錢。

    然而當着這兩個女人的面,他又不好說這事,出爾反爾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

    兩個女人面有疑色,不知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打壓住了師兄,庾慶方有些不解道:“你們被秦訣逼得在幽角埠呆了這麼多年,如今秦訣死了,難道還想在幽角埠一直呆下去不成,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生活嗎?”

    孫瓶:“怎麼會沒想過,可我們出去了能幹什麼,探花郎能給我們更好的安排嗎?”問出這句話後,她倒是有所期待。

    鐵妙青也在悄悄觀察庾慶反應。

    庾慶無語,對方這話問的,他犯得着安排這些個嗎?自己都找不到好的落腳點,爲了保護那批東西,纔來幽角埠的。

    看出他的爲難,孫瓶嘆道:“小姐外出戴着紗笠不是沒原因的,您應該能理解,離開了幽角埠未必是好事。”

    庾慶想想也是,鐵妙青的姿色絕對是紅顏禍水那種級別的,出去了不惹人也得被人惹,不從的話遲早會出事,然而他也有爲難的地方。

    不是不能把東西給她們賣,而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個女人並不是自己人。

    目前來說,他只信任玲瓏觀的人,雖然他這個掌門難以服衆,雖然跟師兄們不合,甚至會大打出手,但他最信任的還是那些人。

    仙桃販賣只是表面上的,當做玲瓏觀的修煉資源纔是真的,回頭大家把桃子喫的嘩嘩響,兩個女人這邊怎麼解釋?一旦走漏了風聲,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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