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網絡上議論紛紛,這件事已經不是娛樂圈內部的事件了,很多不關注娛樂圈新聞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網上熱議高漲。
遠在洛城的蘇芸當然看到了網上的新聞,在看到戴夢夢被逮捕的新聞後,滿臉不屑的說了句。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蠢貨。”
再看到楊藝發的一個回到家保平安的微博後,氣的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這麼高摔下來都摔不死,楊藝,你命還真硬,哼,我蘇芸看上的男人,就算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楊藝是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幸運,是不是每次都能逃過一劫。”
嘀咕着,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有活?”
“嗯,幫我查一個女人,名字和照片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我要她這些年的黑料。”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在開電腦,過了一會兒,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
“呦,這不是這兩天霸榜熱搜的那位大明星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位可是鬱氏文化的藝人。這種大公司的當家花旦,我可不敢亂查,而且這鬱氏文化的老闆可是洛城鬱家的那位,我就一小人物,可不敢得罪那樣的人物。”
“一百萬,只要能查到有證據的黑料,保底一百萬。”
一聽到這麼多錢,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是心動了,說話的語氣都變得諂媚了。
“這,這也不是不行,那我試試?”
“一會兒我先打三十萬定金,事成之後,七十萬立刻到賬。”
“得咧,等我的消息。”
得到了對方的承諾,蘇芸便掛了電話。
轉眼,夜幕降臨,此時楊藝的公寓,楊國良和陳方一臉詫異的坐在客廳裏,時不時的朝廚房的方向望去,看到那抹挺拔的身影來回忙碌,兩人時不時對視一眼。
餐廳圓桌上,已經有五六道菜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
廚房裏,鬱慕希身穿圍裙,一手拿鏟,一手顛鍋,動作好不熟練。
“陸軻,把砂鍋裏的雞湯盛出來端出去,另外把蒸箱裏的那兩道菜也端出來,一會兒就可以開放了。”
作爲老闆的得力助手,在廚房也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幫手,那打下手的工作做的那叫一個溜。
這時,楊藝也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在何妍的幫助下總算是洗了個澡,頭髮吹乾後隨意的披着,身上也穿着一套舒適的家居服,看上去沒了在鏡頭前的清冷,多了些許柔軟。
“爸,媽,你們在看什麼呢?”
剛走出來,就見自己的爸媽伸長脖子朝廚房看去。
聽到聲音,楊國良和陳方收回視線,兩人尷尬一笑,說道。
“這我們什麼都不做就等着喫,這樣是不是太不禮貌,這裏怎麼說也是你買的房子,人家這也算是上門做客吧?”
“爸,媽,我們是男女朋友,不分彼此,下午我就說過了,平時我們兩在一起就是他下廚做飯的。”
“這,你們兩……哎,算了,晚上再聊,你趕緊坐下來,剛纔沒弄到傷口吧。”
陳方扶着楊藝往沙發上坐下來,擔憂的看了看楊藝的左後肩。
“沒,貼了防水紗布,剛纔洗完澡又換了藥,傷口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這兩天可要當心着點,還好現在不是夏天,也不用每天洗澡。”
母女兩正聊着,鬱慕希從廚房走了出來。
“晚飯做好了,過來喫飯吧。”
說着,又看向了楊國良,禮貌的問道。
“叔叔,你平時喝白酒還是紅酒?”
“白酒,咱地地道道的華國人,就喜歡喝兩口白酒。”
“行,叔叔等着,我去拿酒。”
說着,鬱慕希一邊摘下圍裙,一邊往對門走去。
不一會兒,鬱慕希手裏拿着幾盒茅臺走了過來。
“叔叔,你看這酒成嗎?平時很少喝酒,這酒還是幾年前從家裏拿的。”
楊國良一看鬱慕希手裏的白酒,頓時酒癮就犯了,哪還有中午知道自家女兒被這傢伙騙走的那種劍拔弩張啊。
只見楊國良砸吧着嘴,咧着笑,說道。
“這酒不錯,不錯……”
正說着,旁邊傳來兩道輕咳聲。
一個是陳方的,一個是楊藝的,只聽陳方說道。
“喝酒傷身,少喝一點。”
另一邊的楊藝也開了口。
“慕希他胃不好,不能喝太多。”
別看楊國良和陳方離了婚,但結婚的時候被陳方管習慣了,即使離了婚,這骨子裏的習慣一時半會兒也改不掉,再加上還有女兒在一旁盯着。
就見楊國良憨憨一笑,說道。
“那就喝一杯,這杯子倒滿也就三兩。”
至於另一邊的鬱慕希倒是沒有那麼聽話,而是一邊給楊國良倒酒,一邊說道。
“難得和叔叔一起喝酒,我已經提前吃了胃藥了。”
楊藝聽到這話,眉頭微蹙,但也知道鬱慕希是在討好自己的父親,最後只是幽幽的說了句。
“適量飲酒,喝醉了可沒人照顧你。”
哪知一旁的陸軻這時開口道。
“楊小姐放心,有我呢,我今晚就住在鬱總這,叔叔難得來京都,鬱總平時也很少喝酒,今天大家高興,稍微喝點沒事的。”
一旁的楊國良頓時像是找到了同盟,立馬親切的對陸軻說道。
“還是小陸懂我,來,給自己也倒上酒。”
楊藝見狀,無奈搖頭,她很清楚自己父親打的什麼主意,算了,看父親難得這麼高興,而且也是在家裏,就算真的喝多了也有人照顧,只是楊藝萬萬沒想到,男人喝多了,會毀三觀。
“小鬱這廚藝不錯,尤其是這道油燜蝦,火候正好,還特別入味。”
陳方喫着菜,一臉滿意,單聽她對鬱慕希的稱呼就知道她在心裏已經默認了鬱慕希和楊藝的關係了。
鬱慕希聽到未來丈母孃的誇獎,謙虛的笑着說道。
“阿姨,我這人就喜歡品嚐美食,喫多了就開始學做菜了,正好,以後能給藝藝做飯,她們這一行一忙起來喫飯都沒個準點的。有我幫你們盯着,你們就放心,我一定給你們把藝藝養的白白嫩嫩的。”
鬱慕希發現丈母孃戰略似乎有效,立刻順杆往上爬。
一旁的楊藝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什麼白白嫩嫩的,養豬呢。”
“藝藝,這你可就錯了,養豬那得是白白胖胖的。”
“貧嘴。”
楊藝沒好氣的瞪了鬱慕希一眼,鬱慕希也不生氣,樂呵呵的笑了笑,一邊端着酒杯和楊國良碰杯。
“來,叔叔,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們把藝藝培養的這麼好。”
一聽鬱慕希快自己家女兒,連帶着把他也誇上了,一種驕傲油然而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白酒的杯子都是那種一口悶的小盅,香醇的白酒一口下肚,一股火辣辣的刺激感,頓時讓楊國良精神一震。
“好酒,年輕人,這酒可以,有品位。”
楊國良沒有了白日裏的疏離和客氣,拍着鬱慕希的肩膀大聲說着,態度豪放。
楊藝就這麼默默的關注這這一切,看到父親和鬱慕希喝的開心,原本還想開口勸他們少喝一點的,現在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整頓晚飯下來,楊國良和陳方已經被鬱慕希收買的七七八八了,陳方一口一個小鬱,那態度,像極了丈母孃看女婿。
鬱慕希也是嘴甜,把陳方哄得笑的就沒停下來過。
“阿姨,你這心態就是好,咱不能被年齡束縛了追尋夢想的腳步是吧,難道七老八十的人還不能有個理想了。阿姨,改天我給你弄幾張梨園的門票,那裏的京劇絕對一絕,你要是感興趣,還能和那裏面的老師學學習,他們經常有票友登臺演出的。”
陳方喜歡聽戲,確切的說年輕的時候還學過幾年戲,可是那個時候生計所迫,最後放棄了。
等現在想學了,又怕人家說她年紀大,還做這種事,不務正業。
鬱慕希一聽,立馬勸說陳方,這不,哄得陳方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候,眼底都多了一道光彩。
“小鬱,你說的是真的,我已經很多年沒唱了,這嗓子早就不行了。”
“阿姨,你這可就妄自菲薄了,剛纔你唱的那兩句可是很有京劇那韻味的。而且這可是咱們的國粹,現在最缺的就是你們這種忠實的京劇愛好者,這國粹還指望你們這些愛好者發癢推廣呢。”
“哈哈哈,這話我愛聽,我啊,就是聽不慣那些情情愛愛的流行樂,還是咱這京劇更有味兒,行,那阿姨就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