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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候天賜的家被翻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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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gc辦公大樓下來的時候,季溪給顧夜恆打了一個電話。

    她問他,“你會不會覺得我對司羽非太好了,好到有些超過一般人的友誼?”

    顧夜恆正在開會,聽季溪這麼問,他連忙朝簡碌示意了一下,起身出了會議室。

    “怎麼了,”他笑着問季溪,“又有人質疑你的動機了?”

    “嗯。”季溪十分的委屈,“候天賜說我既然都結婚了,就應該有結婚人員的分寸,我這樣做不僅會讓你不舒服也會讓司羽非誤會。”

    “忠告?”

    “我聽得有點像是警告。”

    顧夜恆大笑了起來。

    季溪的嘴撅得更高了,“你現在還笑得起來,你老婆都被人誤會了。”

    “那你會收斂嗎?”

    “我對司羽非又沒有什麼企圖,再說現在不管是司羽非還是常勱行,我跟他們交往都是爲了公司的項目。”

    “是呀,既然是因爲工作纔跟他們接觸,那你就不要生氣了,候天賜這麼說可能是因爲嫉妒。”

    “嫉妒?”

    “是呀,之前她不是嫉妒常勱行對你的企圖而對你冷眼相看嗎,現在她可能移情別戀了。”

    “你是說候天賜現在喜歡司羽非?”

    “我只是分析!”顧夜恆心裏想說他只是想哄她。

    老婆大人在外面不開心,他上班也上得不踏實。

    季溪瞬間就轉換了心情,她體內的八卦之魂迅速覺醒,暗戳戳地對顧夜恆說道,“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那麼回事,要不然她怎麼會質問我是不是來幫司羽非搬行李的,很明顯她並沒有想讓司羽非搬出去。”

    “司羽非不是被人襲擊了嗎,怎麼又扯到要從候天賜家裏搬出去的事情上來?”顧夜恆對這直轉急下的劇情有些接受無能。

    季溪早上出門到現在才一個小時。

    季溪想跟顧夜恆解釋,但一想這要真的說起來可能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於是她說道,“這事晚上我慢慢說給你聽,現在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

    “常家那塊信物有眉目了。”

    “哦。”顧夜恆對此更有興趣,從前期的調查他了解到,季如春生下季溪的母親後又跟董成功生了一個女兒。

    現在常家的那塊信物有眉目了是不是表示季如春跟別人生的那個女兒找到了常勱行?

    那他現在要不要告訴季溪,那個人是她的小姨,有着一半血緣的小姨。

    思考了一下,顧夜恆決定什麼都不說,因爲他現在還不清楚那塊信物是以什麼方法出現在季溪面前的。

    於是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常勱行說的?”

    “不是,翁智敏分析出來的,是不是等一下我們去一下候天賜家就知道了。”說話間季溪已經從大樓走到了停車場。

    常勱行正坐在車裏等她。

    季溪連忙對顧夜恆說道,“親愛的,我暫時不跟你說了,勱行哥在等我,晚上我一起跟你講。”

    說完,她掛了電話。

    此時的她,對候天賜剛纔不好的態度已經忘記到九霄雲外了。

    常勱行可能是第一次到候天賜的家裏來,他走到客廳就不再往裏面走了,示意季溪去浴室幫忙找找。

    季溪想常勱行可能是怕浴室裏有些不適合他看到的東西,例如候天賜的內衣。

    她笑了笑也不勉強,獨自進了浴室。

    來的時候司羽非說他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符當天因爲洗澡取了下來,然後跟換下來的衣服一起放進了洗衣籃裏。

    季溪進去的時候洗衣籃是空的,即沒有換下來的衣服也沒有玉符。

    難道是候天賜幫司羽非把衣服洗了?

    季溪從浴室出來朝常勱行搖搖頭,然後徑直走到晾曬房,晾曬架上還真有司羽非的衣服,不僅如此,候天賜的衣服也跟他的曬在一起。

    季溪又想起了翁智敏說的那句話:他們有過很親密的關係。

    “所以這些就是細節?”季溪再次看向面前的晾曬架,候天賜的內衣跟司羽非的內衣距離只差十公分。

    這種晾曬方式季溪只願意跟顧夜恆這樣,換成其它人,她會覺得十分的尷尬。

    果然是能嗅到蛛絲馬跡的。

    那麼?季溪開始思考候天賜在幫司羽非洗衣服時如果看到了他的玉符她會怎麼處理?

    放回他的房間?

    佔有慾如果更爲強烈一點,她應該會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季溪回想剛纔跟候天賜見面的情景。

    今天候天賜穿了一套水洗色職業套裝,脖子上確實戴了一樣東西,但那只是她的一條項鍊,配衣服用的。

    “怎麼啦,沒有嗎?”常勱行在客廳問。

    季溪從晾曬房出來朝常勱行點點頭,“衣服洗了,籃子裏沒有,晾曬房也沒有。”

    常勱行的嘴角抿了起來,他往後退了一步開始打量候天賜的房間。

    “會不會是候天賜幫他收起來了,我們打個電話問一下吧!”季溪建議。

    常勱行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是當面問吧,我怕打電話不安全。”他說完讓季溪給司羽非收拾兩件換洗衣服然後離開。

    季溪不明白常勱行爲什麼會說不安全,她也沒有多問,到司羽非的房間拿了兩件衣服就跟着常勱行下了樓。

    他們再次回到醫院,司羽非看了一眼季溪收拾過來的衣服裏沒有他的玉符,於是問季溪,“不在洗衣籃裏嗎?”

    “沒看到。”

    “不對呀,我記得是放在洗衣籃了的。”

    “你的衣服已經洗了,東西可能收起來了吧。”季溪回答。

    司羽非卻皺起了眉,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跟他一樣躺在病房上休息的翁智敏,然後又把目光轉身季溪,“難道真有人是爲了那塊玉符才襲擊我的?”

    他聲音很小,只容季溪可以聽到。

    季溪抿着嘴沒說話,是不是這個原因她也不能確定。

    翁智敏也說是有可能。

    “你父親這塊玉符是怎麼來的?”季溪問司羽非。

    這個應該是目前常勱行最想知道的。

    司羽非毫不隱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在我記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爸有這麼一塊玉符一直丟在他的那堆破爛玩意裏,後來我要到國外遊歷想着拿些東西留個念想,於是就把他的這塊玉給拿走了,具體怎麼來的我沒問他沒說,需要我問一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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