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叉男人臉色微沉,不是親耳聽到,實在想象不出來,這麼不文明的話,是怎麼從她這張優雅冷靜的小嘴裏聽到的。
不過,現在的藍蝶兒,一點都不冷靜。
原本以爲給了她時間來後悔,自己在車上時將他惹怒,可是沒想到,她不僅僅沒有過任何悔意,甚至,還那麼高興地和男人去喝酒
男人
剛纔將他送到門口的,就是個男人
這女人,不是沒有任何朋友,不是不和人交往嗎哪來這麼好的男性朋友竟然大晚上的,還能在一起喝酒到現在回來
他忽然握住她的雙肩,將她輕輕拉來,讓她有機會面對自己。
“剛纔的男人是誰”他的聲音有點冷,臉色也冷,“藍蝶兒,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什麼”
“你說過什麼”酒氣上涌,藍蝶兒現在的表情有點無辜。
“你說過這麼多話,鬼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呃”
打了個酒嗝之後,她會讓笑了:“我知道了,你說過,三個月之後,就放我自由。”
“嘿嘿,我當然記得,三個月之後,我就再也不用對着你這張混蛋臉了。”
“”戰七焰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丫頭真的醉了。
如果沒醉的話,哪來的膽子給他說這些話
這就是她心裏的想法他的臉很混蛋她就這麼想着,三個月之後,速度遠離他
“我哪裏對你不好”男人有點鬱悶。
不管是喫的喝的用的,只要她要,他什麼時候不大方
是她自己省喫儉用將錢存起來,要不然,她可以過得比大部分人都好
“哪裏對我不好”藍蝶兒還真是,很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
“呃,哪裏對我好了”最終,這問題成了她的問題。
因爲想不明白,腦袋瓜更加迷糊,更加不好受。
她甩了甩頭,又拽了他的領帶一把:“你怎麼穿成這樣今天去應酬了嗎咦,我知道了,你去見季菲菲。”
肯定是爲了去見季菲菲,纔會穿得這麼正規。
就知道在這男人的心裏,季菲菲是那麼的重要,不過,跟她有什麼關係
藍蝶兒打了個呵欠,準備從他腿上上去。
她有點困了,想倒下去睡覺,好像睡覺
腰間一陣緊,那人的雙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你還沒告訴我,剛纔的男人是誰”
“剛纔”藍蝶兒被他一握,頓時皺起了眉:“疼,凌慕,你輕一點好不好”
“凌慕”該死她竟然讓凌慕輕一點難道,他們已經做過了凌慕比他還粗魯
戰七焰握住她纖腰的雙手不僅僅沒有放鬆,甚至,握得更近:“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藍蝶兒眨巴着清透的眼眸,歪着腦袋看他:“你是啊好疼你輕點”
她想要反抗了,低頭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想要將他右手推開。
可是,戰七焰的手,怎麼可能是她能推開的
她推的越大力,他就握得越緊,到最後,藍蝶兒只覺
得,自己的腰好像都要被他握斷了。
“不要這樣”真的疼這混蛋,“放手,放手”
“看看我是誰”戰七焰很糾結這個問題,他不允許他的女人,坐在他腿上,卻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是誰誰管你是誰”藍蝶兒氣瘋了,腰真的很疼。
她掄起拳頭捶打他的手腕,可是,男人的手腕硬的如鋼鐵一般,越打,自己越疼。
“放開,放疼,你是你是七爺,你是戰七焰”
她很少連名帶姓叫他,如果不是因爲喝了酒,絕對不敢。
這丫頭很清楚如何進退,永遠可以做到進退有度。
但是那樣的藍蝶兒,卻太冷靜,冷靜得讓人完全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戰七焰自認爲自己看人的工夫不算差,可是,讓她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他卻始終看不透她。
她不想一般的女人,如果她也和別的女人一樣,千方百計想要留住他的心,甚至,想要從他身上要更多更多,或許,他可以沒有那麼煩躁。
他可以給她,錢,完全不是問題。
她的身體,這幾年確實給了他不少慰藉。
但是她不要不屬於自己該拿的那部分,她從不主動去要。
就算要,那也是真的有用,要的絕對都是有用的東西,而不是他的心。
三年多錢他冷着臉跟她說,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心,不會喜歡她,所以,當他的情人就要安分,別想要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這三年半以來,她將這一點做的很好,簡直是太好了
該死的是,她的不在意,她的安分,竟讓他越來越煩躁。
她爲什麼一點都不想着,怎麼樣才能讓他更喜歡她她完全沒有正常女人的思維
難道不知道,讓他多喜歡她一點,對她來說纔是最好的
“你和凌慕是什麼關係給過他了”更讓他煩躁的是,他竟然真的介意
“給他什麼”醉酒中的藍蝶兒,思維有點不太活躍,太久不說話,剛纔說了什麼,已經忘記了。
事實上,他們越不過沉默了幾秒鐘而已。
但是幾秒鐘的時間,足夠讓醉酒中的人思維斷片。
“七爺,我想睡覺”
“睡我嗎”他眯起眼。
如果她要睡,那今晚的問題,等誰完了再說。
她要求的,他一定會滿足。
誰知道藍蝶兒盯着他的臉,忽然擡起手,一個巴掌了往他腦門上拍了下去。
“拜託,長成這樣,誰願意睡你你以爲你是林天王嗎”
戰七焰一陣愕然,他一直以爲,他的長相,什麼天王之類的完全比不上他。
原來,一切只是他以爲。
這欠揍的女人竟然敢嫌棄他長得不好看
等等“哪個林天王”
“林成玉啊,你不知道嗎他長得可帥了,女孩子都喜歡得很,嘿嘿。”
最近她在看的偶像劇,男主好帥哦最重要的是,人家對女主好溫柔,真的好溫柔。“你要是他,我一定很主動很主動,用力睡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