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怎麼樣？
還行吧？”
從水下上來，火狼已經迫不及待來到申屠輕歌面前，和她分享自己的成果。
“要不你還是先去換衣服吧，溼噠噠的，會很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當他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之後，他那完美的身材線條一下展現無遺。
火狼或許沒注意到，可申屠輕歌卻看得清清楚楚。
自從他上來之後，女孩子們驚豔的目光也全往他這邊投來。
“不礙事，等你覺得滿意了，我再去換也不遲。”
申屠輕歌抿了抿脣，下意識往四周掃了眼。
火狼就算再遲鈍，這會也總算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
“你是不是想我先進去換衣服？”
掃了四周那些女孩子一遍之後，他淡淡開口問道。
申屠輕歌也隨着他的目光，看了大家一眼，最後落回到他臉上。
“嗯，你先去換衣服吧，你衣服全都溼了，這樣、影響不好。”
其實，申屠輕歌最想說的不是影響不好。
而是，她不想女孩子們這麼色眯眯地盯着他來看。
“好，那我先進去換衣服，待會再來和你慢慢聊。”
申屠輕歌點點頭，目送火狼進去臨時更衣室，才把目光收回，落在手上的攝影機上。
看着裏頭剛纔火狼拍攝的照片，她脣角不自覺往上勾起。
“申屠監製，剛纔在水下拍攝的效果怎麼樣？
我看火狼先生還拍得挺認真的。”
就在這時候，小助理笑着向申屠輕歌走了過來。
申屠輕歌笑着點點頭：“還算不錯，不過，拍的數量有點多，待會得要慢慢篩選，看看哪些是可以用的。”
“好，申屠監製，那你先挑選一下，我去忙會。”
“嗯。”
哪怕當時她沒在場，可光是從照片上看，也能感受到他的認真。
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換好衣服的火狼，重新回到申屠輕歌身旁。
彷彿在他眼裏，永遠只能裝得下她一人。
“怎麼樣？
效果還可以吧？”
在申屠輕歌身旁的椅子坐下，火狼隨意試擦了下還在滴水的短髮，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那麼冰冷的男人，可是極少會笑的。
現在看到他這抹笑，別說其他人，就是申屠輕歌也微微愣住了。
微愣過後，她笑了笑，點頭：“確實不錯，不過，因爲拍的數量有點多，待會得要好好篩選。”
“那就好，如果還是沒選出來，我可以繼續拍，直到拍到滿意爲止。”
對上火狼認真的目光，申屠輕歌沒說話，只是安靜看着他。
過去兩人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再次回到她腦際。
那麼冰冷的眼眸、那麼傷人的話語……可如今的他，對自己的態度卻那麼的好。
甚至，比起對着其他人的時候，不知道好多少倍。
就像剛纔那抹笑，他在外人面前，什麼時候展露過？
唯獨在對着她的時候，他嘴角時常都會掛着一抹笑。
這一個小細節，申屠輕歌十分清楚。
只不過，有些話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罷了。
但心裏，至少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