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顧非衣原本以爲這麼個爛的藉口,一定忽悠不了太子爺。
沒想到,男人竟然因爲她這話,心滿意足洗澡去了。
真是的,難道傳說中的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爲零,是真的
不過,太子爺先在這樣,算是戀愛麼
戀愛這兩個字,讓顧非衣一瞬間紅了臉。
什麼跟什麼嘛離開東方國際,就是爲了遠離這男人。
現在,來了紅日城,竟然又糾纏不清了
她無聲嘆息,目前這樣,關係亂的連她都理不清。
答應過八爺不會再連累太子爺的,現在,算是連累他了嗎
可是,越來越發現,自己不願意離開這男人,也不願意離開
戰九梟出來的時候,顧非衣已經坐在書桌前,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又是哪家的策劃書”這丫頭纔來了紅日城沒多久,給別人做的策劃,竟然已經好幾個成功案例。
這點,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那個叫安夏的女孩,據秦琛的彙報顯示,拉項目的能力確實很厲害。
年紀輕輕的,比起一般業內的同齡人,業務手段明顯出衆。
一個是業務能手,一個策劃能手,兩個人配合起來,倒也比許多人要出衆。
他走了過去,將顧非衣抱了起來。
“啊”原本還在專心致志寫策劃的顧非衣,被他這一抱,嚇得差點丟了魂。
“你走路沒聲音啊忽然出現,會嚇死人的”
顧非衣回頭,一拳捶在他的胸膛上。
纔不要擡頭去看他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她現在,很生氣
“是麼我一直有說話,是你自己耳聾聽不到。”
剛纔不是還問她是哪裏的策劃書嗎只是這丫頭做事太專心,自覺據聽外界一切聲音而已。
顧非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太子爺大概也不愛開這種玩笑。
“先放我下去,我的策劃書只剩一點點了。”明天就要拿去給申屠大少爺,今晚的時間可是浪費不得。
“需要這麼拼嗎”男人皺起了眉,“想要錢,要多少我沒有”
顧非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纔不要你的錢,又不是你的誰。”
怎麼男人的思維都是同一種方式難道,女人就必須要依仗男人生活嗎
在她看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快放我下去,真的只剩一點點就好了,先讓我做完。”
“做完了,就開始做我們的事情”男人一挑眉,渾身的肌肉都因爲接下來要做的事,繃得緊緊的。
顧非衣忍住一巴掌往他腦袋瓜拍下去的衝動,咬脣:“不要胡思亂想。”
“我從來不喜歡用想的。”他喜歡的是,直接用做的。
顧非衣真受不了了,這傢伙,哪天不撩她是不是會死啊
關鍵是,爲什麼現在聽他說這種話,會莫名有點興奮
真是見鬼了一定是被這混蛋也教壞了,不然,她怎麼會變得這麼不知廉恥
“快放我下去。”
“好。”這次,戰九梟破天荒沒有爲難,但,卻是自己坐
了下來。
顧非衣理所當然的,被放在了他的腿上。
“我要工作。”怎麼就說不通
“可以。”他還不至於這麼專制,連這點小要求都不讓她滿足。
“那你放開我啊”嘴上說着可以,卻還是將她抱得這麼緊,什麼意思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低頭,將薄脣埋入她的頸窩裏。
那雙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探索了起來。
顧非衣簡直頭都大了,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安心做事
每次努力將他的大掌拉下去,只要自己開始做事,他立即又開始放肆起來。
到最後,她幾乎都要熱的出汗了,策劃書剩下來那一點點收尾,愣是沒有一點進展。
“太子爺”這呼喚,也從一開始帶着怒氣,到現在,低聲細吟。
“你用這種語氣叫我,我會以爲是邀約。”這淺淺碎碎的聲音,比醇酒還要勾魂。
“不是。”真的不是,只是,力氣都用來阻止他那雙大掌了,哪來還有心思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硬有力
“怎麼不做事了”戰九梟垂眸盯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眼底染上一抹邪肆的笑意。
“”這傢伙,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吧
他的手這麼放肆,讓人家怎麼做事
可她不服輸,依舊咬着脣,努力讓自己的心思放回到筆記本的文檔上。
戰九梟的視線,也隨着她落在屏幕上,片刻後,他目光沉凝了下。
“申屠家的項目”他眼底淌過什麼,“我認識的那個申屠家”
非衣低喘了一口氣,努力將他的大掌從自己身上拉下去。
“紅日城姓申屠的不少,但,能將申屠這個姓拿出來的,不多啊不許亂動”
大掌被從她身上無情拉了下來,戰九梟沒在意,只是盯着她屏幕上的文檔。
“製藥生意的,申屠默”
他眼眸眯起,目光深邃到讓人完全看不透:“什麼時候,和申屠默扯上關係”
“又不是那種關係”顧非衣嘟噥了下小嘴,怎麼一副被捉姦的模樣很正當的關係好不好
“有一天晚上,在酒吧裏不下心,弄傷了申屠大少爺”
“你去酒吧陪客戶”他剛重新落在她身上的大掌,瞬間收緊。
“啊不是不放開,疼”該死的混蛋還把不把人當人看了“放開”
聽着女孩兒氣若浮絲的聲音,戰九梟的神經就像是被電流觸碰過一般。
但,他還是隱忍了下來,依舊盯着她的側臉:“和誰去的酒吧去酒吧做什麼”
“一個人,就是就是心情不好,去喝了點酒。”
“該死你這個欠揍的女人”猛地,他大掌一收,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面對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還不是因爲他,心情纔會不好麼
不過,面對太子爺的怒火,顧非衣敢說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這麼慫,還是說,這傢伙真的那麼嚇人。
每次只要他眯起眼,眼底帶着怒氣,顧非衣就覺得,嘴上再硬,全身都已經綿軟無力了。她眨巴了下眼眸,可憐兮兮的:“就只是喝了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