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夏天太配合了。
這其中莫不是有所古怪?
或許,是他想太多了。
霍坤心中默默想道。
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臉龐上也是漸漸地露出笑容了。
不料想,夏天卻又繼續說道,“這一場古玩鑑賞會上展示那麼多古玩,唯獨只有你們霍家古玩是贗品,這怎麼能夠不叫我大開眼界呢!”
“什麼?”
夏天這句話一說出口,莫說鍾老,即便是現場衆位來賓們,他們臉龐上都流露出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
他們都顯得很喫驚,驚訝地都圓瞪起了雙眸。
無外乎夏天的話,給予他們心靈上一種強烈的震撼感。
震撼地他們心靈上都有種無以復加的震驚感覺。
眼前這一尊青花雙耳碎母瓷瓶,竟是贗品,這怎麼可能!
一時間,全場更是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
便是霍家父子也是圓瞪起雙眸。
其中,霍振偉也是率先打破這一份寧靜氛圍。
並且,他心裏面已經做出了抉擇。
這一回,他絕對不會在賣給鍾老面子了。
他也絕對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只因,夏天的話在他聽來簡直就是太刺耳了。
這可是他們雲海霍家引以爲傲的收藏品,可這樣一件收藏品落得到了夏天手中竟成了贗品。
簡直就是忍無可忍,當場霍振偉臉色騰地一下子就鐵青起來,也是手指頭指着夏天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夏先生,你未免太放肆了吧!先前毆打我的兒子便也就罷了,如今還誣陷我霍家古玩是贗品,你這莫不是在挑釁我霍家?你覺得我霍家會害怕你的挑釁嗎?”
說完話,霍振偉臉龐上已經流露出來了一副深沉的臉色。
這事情夏天若是不給他一個交代,這事沒完,也不會輕易結束。
“太放肆了,夏天,你這分明就是要污衊我霍家!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行爲,你不覺得可笑嗎?”
就是霍坤都跳腳大罵起來,原先他還以爲要對付夏天很不容易,可如今看來,夏天這傢伙也沒什麼大本事。
瞧瞧在眼前衆人跟前,夏天居然如此污衊他們霍家所展示出來的壓軸古玩。
簡直就是太可笑,太荒唐。
“這……真是頭疼。”
就是鍾老也是感到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太過於棘手,他想要站出來替夏天說話,可他終究是辦不到,因爲這事情上的確是夏天理虧。
“夏天,這人可真是可笑,明明是真品,他硬是要說成贗品!”
“可不是嗎?夏天這樣做,覺得是在針對霍家,想要找霍家的麻煩。只是這手段着實有些低劣了。”
“夏天這人真是有些冥頑不靈!”
……
現場衆人議論紛紛,他們都在對着夏天指指點點。
不得不說,夏天先前出彩的表現,也是讓現場一些人萬分欣賞。
可如今,現場卻是沒有一人在欣賞夏天,都認爲夏天在胡鬧在亂來。
“夏先生,怎麼樣,啞口無言了嗎?你說我們霍家這一件古玩是贗品,你倒是說出一個理由來哈!”
見到夏天忽然之間的沉默,霍振偉也是乘勝追擊地開口說道。
他已經打定主意,待會就讓自己的兒子霍坤親自將夏天趕出這一場拍賣會。
就夏天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這一場古玩拍賣會。
“行,我成全你。”
儘管周遭衆人不停地說三道四,但是夏天臉龐上還是擺出了一副特別從容的姿態,他也是笑地迴應道。
“死鴨子嘴硬!”
霍坤冷哼一聲,也是收到了自己父親的暗示。
待會,他就會派人,不,他要親自將夏天趕出拍賣會。
如此夏天就會成爲一條喪家之犬,他先前所丟下的臉面也能夠盡數取回來。
想想,霍坤的心情就高興愉悅了不少。
這時候,夏天已經來到了這一尊青花雙耳碎母瓷瓶的跟前。
“諸位,青花瓷有一個特點在明代時期最爲顯著,那就是水紋細膩程度。”
夏天慢條斯理地說道,“但是呢,在明代青花瓷的工藝還不算成熟,不夠熟練,所以往往這樣工藝下的青花瓷古玩,總會有所瑕疵。可眼前這一尊青花瓷瓶呢,這瓶身上的水紋卻是細膩無比,充滿美感,一點瑕疵都沒有。所以,這根本就不是明代青花瓷工藝下的產品,而是現代工藝所打造出來的。”
“試問,這青花瓷瓶不是贗品,那什麼纔算是贗品?”
夏天不過說出三言兩語的幾句話,就讓衆人陷入到了一種深深地震驚情緒裏頭。
難道,這霍家收藏多年的青花雙耳碎母瓷瓶,真是贗品?
衆人內心開始動搖了,表情也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了。
就是霍振偉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尊青花瓷瓶可是經過不少專家的認證,絕對不是贗品!”
說罷,他也是緊咬嘴脣。
“夏天,你分明就是在放屁,僅僅憑藉這什麼水紋細膩程度就說我們霍家的青花瓷瓶是贗品,這根本就是在亂說!”
倒是霍坤也是站出來大罵起夏天。
很顯然,霍坤認爲夏天所拿出來的證據不夠。
單單就水紋細膩這一點,根本就無法說明什麼。
“我亂說?我會是那種人嗎?”
夏天聳了聳肩,臉頰上露出一副特別無奈的表情,“放心好了,霍坤我一定會讓你死地明明白白。”
“夏天,你才死地明明白白!”
霍坤怒目圓瞪起夏天反駁道。
夏天倒也是不惱怒,直接向着鍾老說明了一點。
他需要一個強光設備,用來檢驗這霍家古玩。
鍾老點頭答應,臉龐上也是露出一副醒悟的神情。
“看來夏天這是打算用透光性也檢驗這霍家古玩。”
衆人紛紛臉龐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很快,夏天手中已經多了一臺強光設備,他直接將這強光照耀在霍家這青花瓷瓶身上。
這一照射,霍家的青花瓷瓶完全透光。
“這……”
一下子,現場衆人都露出了一副喫驚的表情,他們更是漸漸地醒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