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然、浦飛衡也是喫驚不已,兩人更是眉頭緊皺。
他們可都看出來了,這一起案件透露出來一種很神祕的味道。
爲什麼這婦女會離奇地死在這裏?
這案件,不簡單!
兩人心頭上暗忖一聲。
就是夏天臉龐上也是泛起了好幾抹震驚的臉色。
“真是沒有料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恐怕,之前的失蹤案件還真有可能與這島國地下組織有所關聯。”
夏天一臉驚疑不定的模樣,他心底也是在琢磨着,或許該好好調查下五毒組織。
這五毒組織,還真是有些詭異,有些不同尋常呢。
之後,夏天又吩咐起吳欣然、浦飛衡繼續在這墓葬內,尋找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他總覺得事情不單單牽扯到五毒組織這樣簡單。
恐怕,還有佐藤家族的身影。
畢竟,五毒組織雖然強,可能量絕對不會這般廣。
佐藤家族,這恐怕纔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包括,那一位僞裝成吳欣然父親,暗中刺殺他的醜陋男人,恐怕也是佐藤家族的手筆!
佐藤家族,這果然就是一個在島國境內,幾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夏天心中感嘆一聲,他也很明白,想要剷除佐藤家族,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不久後,夏天等人都露出一副悻悻然的表情。
從他們臉龐上都能夠清楚地看出來一片又一片失落落的神色。
無疑,他們找尋四周。
可結果呢,周圍除了一堆又一堆的白骨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來呀,真地是沒有任何線索了。”
夏天嘆息一聲。
接着,他也是吩咐浦飛衡、吳欣然,一同尋找出口。
他們也該離開這是非之地。
兩人也是點了點頭,聽從着夏天的命令。
只不過,找尋入口卻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因爲,這墓葬的範圍太大了。
他們轉了一圈又一圈,居然又轉遛回到了原地上。
“這……夏天,這墓葬好像是一個迷宮!難道,我們被困在迷宮裏了?遇到了傳送中的鬼打牆,要不然我們怎麼又會重新轉遛到了原地?”
一回到原地上,吳欣然也是再度見到那一具新鮮的婦女屍體,這讓她渾身不由地打起了一個冷激靈,一股又一股的畏懼感,也是在她內心裏不停地蔓延開來。
她的話卻是叫地夏天露出一副又氣又好笑的表情。
“欣然,你可想多了。這就是一座單純的迷宮,可不存在着什麼鬼打牆。”
夏天笑着說道。
他已經判斷出來了,這墓葬就是一座很複雜的迷宮。
至於,鬼打牆之類的根本就不存在。
因爲,墓葬裏連半點結界陣法的氣息都沒有。
夏天這樣一說,也是叫地吳欣然俏臉上露出一陣很尷尬的表情。
“哼哼!”
吳欣然輕哼一聲,“我不尷尬,尷尬地就是別人!”
“這邏輯,無敵了!”
夏天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旋即,他也是正經了起來,“繼續尋找入口吧!”
吳欣然、浦飛衡點了點頭。
最終,將這墓葬暗道迷宮幾乎翻了一個底朝天,他們也是從一條通道里找到了入口。
三人繼續行走在入口裏,眨眼間地功夫,他們終於走出來了這地下墓葬。
一走出來墓葬後,他們終於也是呼吸到了外界的新鮮空氣。
“終於是走出來了!”
吳欣然笑吟吟起來,露出陽光燦爛的一面。
說着話,她更是大口呼吸着周遭清新的空氣。
而且,周圍還不時吹來一陣又一陣涼爽的風,也是讓她整個人身心得到了放鬆與滿足。
倒是浦飛衡、夏天可沒有吳欣然心這樣大,兩人是在留意着四周。
很快,他們就判斷出來了,目前他們位置就在島國公海附近。
“真沒有料想到這墓葬居然會是在這樣的地方里。”
夏天感嘆萬千。
要知道,他們先前可是從海王酒吧走進來的。
誰曾想,待他們離開墓葬時,居然會現身島國公海附近。
“我們在墓葬裏,以及那祕密通道中,可是走了很長一段路程。”
浦飛衡開口說道。
夏天點了點頭。
“哇!這就是島國公海吧!真沒有料想到這島國公海的中央,居然有一座小島!”
身爲一名考古方面專家的吳欣然,對於地形地勢方面也是有所狩獵,所以她也很輕易地就判斷出來,目前他們所在的方位。
可最令她喫驚地要屬,不遠處公海中央一座小島。
她很是意外,在這附近會有這樣一座小島。
她這樣一說,夏天、浦飛衡兩人的目光也是齊唰唰地望向遠處公海中央的那一座小島。
只一眼,浦飛衡就收回來了目光。
因爲在那一座小島,他可沒有什麼發現。
況且,對那一座小島他可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倒是夏天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視着遠處的小島。
“夏天,就這樣一座小島值得這麼留意嗎?”
浦飛衡沒好氣地說道,他嘴角上又勾勒起了一縷又一縷似笑非笑的表情。
“難道,夏天在這一座小島上,還有什麼寶藏不成?”
“寶藏或許沒有,敵人恐怕真可能有。”
夏天卻是用起了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迴應道。
他這樣一說,叫地浦飛衡當場表情露出錯愕萬分的模樣。
“真有敵人?”
一下子,浦飛衡挺蒙圈的。
就是一旁的吳欣然,臉上也是一副很古怪的表情。
遠處那不就是一座平平無奇的小島嗎?
這樣的小島怎麼可能會有敵人?
夏天這傢伙該不會是在忽悠他們吧?
或者說,是夏天的惡趣味,爲地就是嚇唬嚇唬他們。
“真有敵人,老夫也不怕!”
浦飛衡大馬金刀,臉龐上浮現起了一片又一片鬥志昂揚的姿態。
他的表現並非是在作假。
他的確幹勁十足。
他的確也不怕什麼敵人。
敵人真來了,滅了就是。
“我也不怕敵人。畢竟有夏天跟飛衡前輩在呀。真有敵人,也輪不到我一介女流之輩來應付。”
吳欣然掩嘴一笑,笑地說道。
她這樣一說,也是叫地夏天額頭上都冒起來一連串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