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湖大學是一個私立大學,但是,也不能如此吧!
這時候,鈴聲響起來。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走了進來。
他手裏也沒帶書,手裏只是拎着一個點名冊。
老教授走到講臺上,看到教室裏這亂糟糟的樣子,他使勁的拍了拍桌子,“上課了上課了,都安靜一下!”
教室裏,暫時安靜了幾秒鐘。
老教授推了下眼鏡,說道;“咱們中藥炮製專業,好像新來了一個學生,在哪裏呢?”
陳陽站了起來,朝着老教師鞠躬,“老師好。”
張志遠教授朝着陳陽點點頭,說道;“行,你上臺,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教室裏的學生,都看着陳陽,隨即一陣嘲笑聲響起來。
“這人一看就是個屌絲,啥年代了,他竟然還穿這種正裝休閒褲,像是個土老帽。”
“哈哈哈,我猜他肯定是個農民家的兒子。”
“嘖嘖,我覺得長得挺帥氣的,有點男人味。”
“狗屁男人味!有錢的男人才有男人味!錢是男人膽,至於這屌絲,呵……”
陳陽懶得理會衆人,他站在講臺上,說道;“大家好,我叫陳陽,很榮幸和大家成爲同學。”
“榮幸個屁啊!哈哈哈,走出校門,你可別說你是我趙浩東的同學啊。”最後排,抽着煙捏着啤酒罐子的紋身男生,嘲弄的大聲嚷嚷。
整個教室,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陽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眼趙浩東。
趙浩東擼起袖子,露出黑龍紋身,他不屑的看着陳陽,“怎麼了新來的?你特麼趕緊下來吧!還站講臺上幹嘛?你是要和張老頭搶飯碗,要給我們講課嗎?”
整個教室,再一次鬨然大笑。
陳陽沒再理會,他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老實實的聽課。
雖然陳陽對這些課程,都很精通,沒有聽的必要性。
不顧,既然有老教授在講課,他肯定會認認真真的聽課,這也是對老師的尊重。
張志遠敲了敲桌子,他開口說道:“都肅靜,一會下課的時候我要點名。現在,咱們來講烏頭的炮製。烏頭這個中藥材,是有劇毒的,他必須要經過高溫燻蒸……”
張志遠也沒有帶課本,他轉身在黑板上,吱吱嘎嘎的寫了起來。
教室的後排。
趙浩東那些人,繼續抽菸喝酒,幾個人把四副牌,放在了中間。
趙浩東笑着說:“看到那個新來的了嗎?一看就是個軟蛋屌絲,被我這麼懟,他都一個屁不敢放。”
“那是,東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扛把子,那孫子一看就是家裏沒錢沒勢,他哪裏乾和東哥你叫板?再說了,慫包一個也好,以後咱們班級裏的作業,也有人寫了。”
“對對對,就叫那孫子寫。”
一羣人笑着,旁若無人的在教室裏打牌。
張志遠轉身,他七十多歲了,肺並不好,有老肺病。
現在,被教室裏的煙味一薰,他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張志遠朝着趙浩東等人說道:“嘿,你們幾個同學,這是教學班級,你們能不能把煙掐了?你們這樣子,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