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手中呈現十字形的雙刀此刻已經變成了兩半。
狂刀的手中抓着兩把刀的刀柄,看着摔落在地的刀身。
他的眼中是迷茫以及不可置信之色。
“這……怎麼可能!”
他苦練狂刀刀法三十餘年。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刀法上灌注了自己的一生。
可爲什麼卻被一個明顯剛剛學會的傢伙所擊敗。
“我說了,狂乃霸道,而你的內心只有苟且。”
“又怎麼可能用的出真正的狂刀。”
一席白衣的林漠站在生死擂上。
而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狂刀此刻卻如同失敗者一般的跪在上面。
原本還一個個叫囂着要砍死莫林的觀衆們。
此刻好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全部寂靜無聲了起來。
而原本站在一旁的黛絲此刻也有些呆滯。
但還是大聲的宣佈了起來:“獲勝者是莫林!”
她的聲音終於讓觀衆席上的所有人回過了神來。
“狂刀居然也輸給了這個莫林?”
“並且還是在刀道的對決上,狂刀完全被碾壓了啊。”
“這個莫林到底是誰,他怎麼會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這個該死的狂刀,我的十萬楓葉幣這下全沒了!”
在狂刀身上壓下來不菲楓葉幣的賭徒們此刻一個個紅了眼。
若非有些忌憚莫林還在那裏,他們估計早就衝上去。
將狂刀直接碎屍萬段掉。
林漠沒有多說什麼。
他直接轉身走下了擂臺,向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剛纔趙稿以及小鬍子男人已經先一步的上了電梯。
林漠也打算先回去了。
擂臺上的狂刀看着林漠離去的背影。
默默地拾起了地上兩把斷掉的刀柄。
看着那些蠢蠢欲動的賭徒們,狂刀嗤笑了一聲。
隨後緩緩地站起了身,聲音沙啞地說到。
“第五層不得見火器,若是想要和我近戰肉搏的就儘管來吧。”
他沙啞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賭徒們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莫林打狂刀跟玩一樣,狂刀殺他們也跟玩一樣。
不屑地看了衆人一眼後,狂刀直接向着電梯走去。
……
一間十分大的船艙內。
這裏是聶青的房間,也只有他才能在這個死亡巨輪上高人一等。
“老大,莫林和狂刀打完了。”
一名小弟快速地走了進來,對着聶青說道。
“那個莫林被狂刀砍成幾塊了。”
小弟的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開口說道。
“老大,那個莫林沒有被砍成幾塊。”
聶青的臉上閃過了驚訝之色,隨後浮現出饒有興致的神色。
“那個莫林看來也挺有本事,無所謂了。”
“把他的屍身哪來,我要親自看一看。”
“沒……沒有屍身。”
小弟的話語讓聶青的臉色陡然一冷,寒聲說道。
“我不是說了那個莫林一死就把他帶來嗎?”
“而且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你就不能早說沒有屍體嗎?”
“他的屍體被誰帶走了?”
“沒……沒死!”
“你說什麼!”
聶青猛然地站起身來,一把就抓住了小弟的衣領。
“沒死你在這跟我說半天,你是想死嗎?”
聶青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意,讓小弟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老大,是您……說的您問什麼我們說什麼。”
“您要是沒有問,我們就把嘴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