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伴突然揭露老底,胡羽蝶自然是不高興。
當她悄悄的看向林漠之時。
見對方那副淡然的神情,應該是沒有聽到通話的話語。
“你住嘴,別說話了!
我說有,那就是有的!”
被胡羽蝶一聲何止,同伴也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身子骨也往後縮了縮。
對面林漠見狀只能無語的搖了搖頭。
五感敏銳的他,怎麼可能沒有聽到那話。
不過既然胡羽蝶說了。
林漠便也假裝失聰,若無其事的模樣。
“行吧,3000+是吧!”
說着他便來到了測力機的身前。
見到這玩意,林漠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對了,忘了問一句。
這測力機的極限能測出多少公斤?”
此話一出。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下一妙,便是鬨堂大笑。
“不是吧,不是吧,他不會覺得,自己能達到這測力機的極限吧。”
“我們這測力機可是加強版的,他怎麼敢的。”
捂住臃腫的臉頰。
鄭居也是不屑的說到。
“他要是能達到,3000+,我直接把這機器都給吃了。”
面對衆人的嘲諷,林漠只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而後便將視線拉回了測力機上。
甩了甩手臂之後,右拳猛然揮出。
隆隆巨響之聲,似是要刺穿耳膜一般。
圍觀的學員們,忍不住的捂上了耳朵。
只是眨眼之間,他們便是面露驚恐之狀。
那將高越三米的重達數噸的測力機,竟然硬生生的平移了四五米距離。
而被其裝上的牆壁,更是佈滿了皸裂。
這....這還是人嗎?
人間兇獸嗎?
震驚的看着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場面也變得鴉雀無聲。
當然的,一衆男生也是暗自慶幸。
還好,這林教練下手收着力道,不然那一拳要是錘在自己身上。
可不得親身體驗一把英年早逝。
至於當事人林漠,對於自己的傑作,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不錯,力道控制的很好。
當他將目光望向衆人之時,只是淡淡的說道。
“怎麼樣,現在我夠資格了?”
這話,明顯就是衝着胡羽蝶說的。
至於後者自然也知道這層意思。
胡羽蝶不得不承認,這林教官確實很強。
只是看到林漠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胡羽蝶心生惡感。
哼,臭顯擺。
然而她身旁的女性同伴,那顆原本已經熄滅的仰慕之心。
又一次重新燃起。
“小蝶姐,你看到沒,你看到沒。
他竟然一拳錘爆了,測力機。”
“好想看看這教官,面具之下的臉龐。”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是這林教官太帥了。
所以才如此遮掩。”
若非極力壓制,或許此刻的他們都要蹦起來了。
一時間,幾名情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直接將雙手抵在了下巴。
腦海之中更是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一旁的胡羽蝶,見他們這副花癡的模樣,也只能嫌棄的直翻白眼。
不過,自己連體兩個要求。
這該打的架也打了。
該測的力也都測了。
如今聽到林漠的問話,她雖然很不情願,卻也只能點頭。
“武力方面去你確實達標了。
不過往後實踐教學,你要是還是做得不合格。
依舊要滾出我們的班級。”
此時鄭居也是滿臉的尷尬與憤懣。
測力機上的每一道火花,就如同是一個個巴掌一樣,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而且從始至終,林漠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就他麼憋屈。
當鄭居憤憤不滿的與胡羽蝶對視之時。
後者正朝着他向教室外使眼色。
鄭居雖然面露疑惑,但也跟着林漠胡羽蝶走了出去。
“怎麼了,胡大小姐。
看你這氣色,心情似乎不太美麗啊。”
“你也好意思說我?
剛剛是誰說着要吃了那測力機的!”
被胡羽蝶突然揭開傷疤。
鄭居瞬間臉色一垮。
“胡大小姐,你要是就我出來,只是爲了嘲諷我的話。
那恭喜,你已經成功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的了。”
打人不臉,這是江湖規矩。
對於胡羽蝶這樣的行爲。
鄭居表示非常的不爽。
只是正當他打算轉身之際。
胡羽蝶突然開口說到。
“這個新來的教官,我很不喜歡。
你找人,將他調出去吧。”
話音一落。
鄭居立馬停下了腳步。
“我說胡大小姐,你算是又在嘲諷我嗎?
想要調走林漠,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只要報上你爺爺的身份,戰堂.......”
說到此處,鄭居頓時感覺情況不妙。
此時的胡羽蝶,陰沉的臉色幾乎都已經要滴出水來了。
“你若是將此事辦好,剛剛的事情也就算了。
你要是辦不好,你知道後果的。”
冷哼一聲之後,她直接轉身離去。
若說這輩子,她有最厭惡的事。
那肯定就是的別人在自己面前,提及她的爺爺了。
從天賦上來說,她胡羽蝶並不差,也可算作天才之列。
然而自打他懂事之日起。
但凡有所成就,他人的稱讚從來都是不純粹的。
‘她胡羽蝶不就是有個好爺爺嗎,要我是胡老的孫子我也可以。’
‘起點高,就是不一樣,我們奮鬥一輩子的事情,人家只要勾勾手就完成了。’
類似於這樣的話語,陪伴了他整整一個童年。
也正是因爲如此。
原本應該分配在戰堂天才精英班的她。
義無反顧的違背了爺爺的安排,直接來到了這個最垃圾的班級。
爲的就是想要證明自己,她的成績都是靠自己的汗水換來的。
而他的身份除了班級內的同學以及少數戰堂高層以外,其他人並不知曉。
身後,看着胡羽蝶離去的身影。
鄭居便得意一笑。
沒想到,這個高冷的小魔女,也有求自己的一天。
然而這一笑,卻直接牽扯到了臉上傷口。
一時間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林漠那邊借住假寐,體內暗暗修煉,《造化決》與《逍遙經》。
教學室內被揍的齜牙咧嘴的學員們,則在祕密謀劃着,怎麼報復這位新任的見習教師。
鄭居雖然對胡羽蝶的不滿許久。
但後者的警告他也不敢不聽。
乖乖的找好關係之後,他便向着教室走去。
可就在他準備回戰堂宿舍的途中,突然出現了幾名同齡人。
雙方一碰面,他便暗呼不妙。
領頭一人,見鄭居臉上的指印,幸災樂禍的問道。
“呦,這不是垃圾班的鄭居嗎?
怎麼了,這臉上是被誰打了,下手竟然這麼狠?”
鄭居與對方關係本來就不好。
此時又被揭短,鄭居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蔣豹你家是住海邊的嗎,管的那麼寬。
我被人打了,那是我樂意,關你屁事。
好狗不擋路,滾吧,你!”
一聽此話,蔣豹原本的笑臉,瞬間拉了下來。
“乾禮糧,給臉不要臉是吧。
哥幾個,給我們的鄭大少爺鬆鬆骨。”
既然要動手,蔣豹可一點不含糊。
上前就是一個飛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