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神州殺神是什麼職位,但是能夠讓極南戰役的大將軍如此忌憚,可以想想這個神州殺神的身份到底有多恐怖。
想起以前自己對刑天做的種種,水清輝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這時候刑天揹負雙手,來到了房間門口,目光冰冷的看着裏面的慄曉峯。
慄曉峯嚇的一哆嗦,趕緊陪着笑臉說道,“殺神大人,我和水老關係很好的。”
刑天冷哼一聲開口,“慄曉峯,我曾經警告過你,做事要收斂一些,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呀,竟然帶人屠殺方家二十餘口。
雖然你是爲了報仇,但是你卻採取了最不理智的方法,你,已經嚴重危害了社會公共安全,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
慄曉峯頓時面如死灰。
他終於明白,自己報的那棵大樹,是紙糊的,根本不能支撐自己呀!
“帶走,送他上路吧!”刑天微微擺了擺手。
兩名衛戍兵過去,架起了慄曉峯離開,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刑天轉過頭,看着旁邊軟成一灘爛泥的水清輝,目光森冷。
水清輝看着刑天,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急促喊道,“好孩子,我是水家的家主是你的爺爺啊!”
刑天呵呵冷笑了起來,“長期霸佔自己的兒媳婦,連畜生都不如,還說自己是水家家主,你配嗎?”
“爲了你和那個賤人的孽種,竟然想要挖去自己親孫子的兩顆腎臟,現在還說是我爺爺,你配嗎?”
水清輝羞愧的低下了頭。
刑天看到水清輝,接着說道,“今天,我不殺你。”
水清輝一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可是刑天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萬念俱焚。
“但是你的餘生,就準備在大獄裏度過吧。”刑天看着水清輝,冷聲開口,“我這樣處置你,不是因爲我們的私人恩怨,而是因爲你和慄曉峯勾結,幾乎滅了方家,所以你也該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帶走。”
刑天話音剛路,兩個衛戍兵過來,抓住水清輝的胳膊,死狗一樣朝外面拖去。
水清輝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他轉過頭看着刑天,聲嘶力竭的喊道,“刑天,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水家一馬?”
刑天淡然開口,“如果合法經營,我會保護南北二省所有的企業,如果膽敢作奸犯科,任何人,我都不會放過。”
水清輝無力的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巴。
這時候黃飛看着刑天,趕緊說道,“總長大人,馬上都要中午了,要不就在這裏喫頓便飯,如何?”
刑天擺了擺手,大步朝着門口走去,身後傳來他急促的聲音,“不了,我得趕緊回家做飯去,你嫂子中午回去,要是看我還沒有做飯,她非打斷我腿不可。”
黃飛,“……”
衛戍兵,“……”
……
葉紫檀回到了家裏,刑天已經把飯菜端上了餐桌,坐了下來和葉紫檀一起喫飯。
葉紫檀一邊喫着,一邊看着刑天說道,“刑天你聽說了沒?方家昨天晚上遭遇橫禍,被慄曉峯帶人滅了二十餘口呢!”
刑天一臉驚訝的說道,“是嗎?這麼慘呀”!不過紫檀,那個方世勳和方奎出了事,這對紫檀美顏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
葉紫檀點了點頭,突然擡頭看到刑天問了一句,“哎,刑天,我只說方家二十餘被殺,並沒有說是方世勳和方奎出了事,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兩個出了事呢?”
刑天手一哆嗦,直接把一個丸子塞進了喉嚨裏面,差一點把他噎死。
“咳咳……”刑天咳嗽了半天,總算是把這口氣給順了過來,他看着葉紫檀煞有介事說道。
“猜的?”葉紫檀大剪水眸子,狐疑的看着刑天。
“嗯,紫檀,你嚐嚐這個油燜大蝦,是我才學着做的,味道挺不錯的呢!”
葉紫檀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對着油燜大蝦下了死手。
刑天看着葉紫檀突然問了一句,“哎,紫檀我問你,要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很大很大的人物,比如說神州殺神,你會怎麼做?”
葉紫檀一個暴慄,敲到了刑天的額頭上,罵了一句,“整天不好好努力幹活,淨做着白日夢,我給你說,下午洗完了碗筷,立即給我到公司去,保安這一塊還得交給你來做。”
刑天看看葉紫檀固執的說道,“不是紫檀,我就是做一個假設,假設我是一個很大很大的人物,你知道了會怎麼辦?”
刑天捋了一下額前秀髮,看着刑天認真說道,“刑天呀,其實吧,我並不希望你是一個什麼大人物,我覺得你現在就挺好,我們一起,過這種平平淡淡,踏踏實實的生活,我覺得最幸福了呢!”
刑天點了點頭,看着葉紫檀,深情說道,“老婆,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呢!”
葉紫檀一個暴慄又敲了過去,“你少給我轉移話題,趕緊喫飯,下午和我一塊到公司去負責保安工作。”
刑天看着葉紫檀,可憐巴巴的說道,“乖,別打我頭,真把我打傻了怎麼辦?”
葉紫檀噗嗤一笑,“要真把你打傻了,我把你當孩子養。”
刑天一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眼睛死死盯着葉紫檀的飽滿,嚥了口吐沫色笑的說道,“媽,我餓了。”
葉紫檀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的俏臉一下子臊得通紅,她掄起粉拳,朝着刑天就砸了過去,羞憤的罵道,“我打死你這個大壞蛋。”
刑天笑着抓住了葉紫檀胳膊,猛然一拉,直接把葉紫檀拉進了懷裏,那,鹹豬手,就準備朝葉紫檀衣服裏鑽。
“哎呀,你幹什麼,大白天的。”葉紫檀羞惱地打開了刑天的手。
刑天卻又抱住了葉紫檀,死不要臉的說道,“嘿嘿,白天看的清楚。”
“哎呀刑天你這個大壞蛋,現在越來越壞了,我打死你這個大色狼……”葉紫檀轉身拿起筷子,朝着刑天的腦袋就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