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那一刻。
聽到了安暖的聲音。
安暖這個賤人的聲音。
她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出現在了他們之間。
理所當然的,搶走了,誰都搶不走的葉景淮。
童芷彤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她狠狠的看着安暖,那麼慢條斯理擦拭着葉景淮的脣瓣。
擦拭了很久。
甚至擦拭完了之後,還看了又看,才說道,“好了。”
好了。
把髒東西擦乾淨了。
擦乾淨了,就可以......親吻了。
安暖踮腳。
她此刻身上穿着黑色風衣,風衣下,擋住了她絕美的身段,她主動伸手,摟抱着葉景淮的脖子。
然後一個吻。
衆目睽睽之下。
親吻在了葉景淮的脣瓣上。
真的,不是手指的錯覺。
葉景淮的脣瓣,很軟。
此刻親吻着的感覺,就好像棉花糖一樣......
誠然。
真的不應該用這種詞語來形容一個男人。
但葉景淮,就是如此妖孽的存在。
就是,垂涎已久。
她這一兒科甚至都忘了。
當年吻着顧言晟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年的顧言晟,或許真的沒有給她帶來,任何感覺。
她的這一吻。
讓所有人包括葉景淮都驚訝了。
秦江那一刻分明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誰誰誰說安暖雖然琴棋書畫聰慧伶俐,確實一個上流社會死板教育下最悲催的產物,保持着高貴而優雅的外表,實際上有一具男人都不想碰的所謂矜持。
可可可今天這麼看來,分明是熱情似火妖嬈嫵媚......
那種魅力,還不是靠衣服營造出來的,畢竟現在對比起童芷彤身上的華服而言,安暖的黑色風衣普通到不行,但這一刻主動親吻葉景淮的舉動,卻讓人覺得,身子骨都散發着勾人的氣息。
秦江看得津津有味。
然後突然看到一道視線殺過。
草。
這男人的佔有慾也太強了。
看他們親個嘴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秦江還是轉移了視線。
轉移視線,就看到了童芷彤,整張臉都扭曲了一般,猙獰的看着葉景淮和安暖吻得,如膠似漆。
還不只是童芷彤。
秦江這才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顧言晟。
顯然。
此刻也氣得眼冒青光。
捉摸着。
安暖這麼嫵媚動人的一面,顧言晟和她交往這麼久,應該都沒有體驗過。
所以女人到底有沒有味道,還得看男人,會不會調教。
以安暖現在的表現。
有理由懷疑,顧言晟的牀技不如葉景淮。
秦江越想越遠。
就看着顧言晟轉身走了。
狼狽不堪的離開。
此刻。
安暖也從葉景淮的脣瓣上離開。
本來。
她只是想要蜻蜓點水。
但是......
太淪陷了。
她真的覺得葉景淮,有魔力。
讓人甚至有些害怕。
她控制心跳頻率。
她說,“回去了。”
想要扶着葉景淮離開。
她剛有此舉動。
身體突然被人猛地一下抱緊。
下一秒,她的後腦勺被一隻大手牢牢禁錮,一個重重的吻,再次親吻了下來。
所以......
什麼棉花糖。
分明就是,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