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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玉玦,就是密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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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姐姐?”馮官官疑惑。

    姜芷朝着她搖搖頭:“阿音他們丟了東西,正急着,咱們別給他們添亂。”

    她雖然也不明白被搶走的玉玦有什麼要緊的,可是能動用死士來搶,不惜在攝政王眼皮子底下冒頭,而攝政王和林鉞都那般模樣,恐怕不是尋常之物。

    雲夙音要是跟她們說了,她們就聽着,可要是沒跟她們說,就代表不方便讓她們知道。

    追根究底只會讓人厭惡。

    “先和阿音她們回京。”

    馮官官愣了下,轉瞬也懂了姜芷的意思,是要她別在這個時候湊上去打探,她也不是多嘴之人,壓下心頭好奇之後,就連忙跟在雲夙音他們身後,一起出了獵場。

    等坐上回京的馬車之後,車中只剩下雲夙音和君九淵二人。

    雲夙音才臉色微冷地說道:“剛纔那幾個死士我已經察看過了,嘴裏含的是見血封喉的劇毒,身上也藏着自盡用的利器,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抓之後絕不留活口的心思。”

    “能派這種人來搶那玉玦,那玉玦關係的恐怕不僅僅是身世和當年那個人而已。”

    如果只是關乎身世,或者是玉玦被人認出來了,想要認親的話,大可明目張膽的直接過來尋冬綏,或者找上攝政王府與冬綏“相認”,何必要這麼鬼鬼祟祟的想要將人擄走?

    而且當年那人身上有那麼多的異常,且後來又去過雲家村一趟,帶走了林柔茵的屍身,如今留下的玉玦又招來這些死士……

    那人身份恐怕沒那麼簡單,而這玉玦也不僅僅關乎她的身世。

    君九淵輕抿着嘴角,手指敲擊着膝蓋時,眸色黑沉:“動手的人與當年那人應該有些關係,只是不像是有仇的,否則剛纔就不只是弄暈了冬綏,而該直接要了她的命。”

    剛纔就只有冬綏一人,她又不懂武功完完全沒有抵抗之力,那些人能輕易將人弄暈了。

    如果心存惡念,大可直接將迷藥換成了劇毒,或者手起刀落就能要了冬綏的小命。

    雲夙音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

    君九淵淡聲道:“應該不是京中的人。”

    “爲什麼?”雲夙音擡頭看他。

    “京中的人沒這麼大的膽子,也沒這本事能豢養出能從影子手下逃脫的死士。”

    君九淵斜倚在馬車之上冷聲道,“有這本事,又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動手的,也就只有慶雲帝了。”

    “他那裏雖然的確養了一批暗衛,可都是在替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自打上次他派人行刺我,被我剿了他養在暗中的人後,他就不敢再讓那些人動手,也一直都防備着本王。”

    “就算他真發現這玉玦想要幹什麼,也不會冒險讓人在獵場動手,反而會想辦法暗中接近冬綏,再徐徐圖之。”

    慶雲帝不是個膽子大的人,準確來說,他將所有事情都想的很複雜,行事之前也會顧慮再三,更會考慮事情的後果,以及一些連帶的反應。

    如果只是爲着玉玦和冬綏,他不會動用死士,畢竟同在京城,想要將這一人一玉弄到手裏辦法多的是,何必跟他硬碰硬,所以能直接排除掉是慶雲帝的人。

    “除了慶雲帝以外,京中其他幾家有能力豢養死士的,我心中都有數,他們也不敢朝着本王府裏的人動手。”

    雲夙音聞言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這些死士是外頭人帶來的?”

    她想起陳嬤嬤說過的關於當年那人的事情,還有她之前和君九淵就懷疑,她能變化成兔子的能力應該來自於她生父這邊,她那生父神祕,一些能力和體徵都不像是普通人類該有的。

    而就如今她所知道的這些,唯一神祕莫測,能與“非人類”聯繫到一起的,就只有巫族。

    雲夙音微眯着眼片刻,沉聲道:“剡王?”

    君九淵嗯了聲:“我懷疑是他,他這次來大晉表面上只帶了一些隨從,可是以他的身份,身邊必定有暗衛和死士隨行,否則南越皇帝絕不會讓他踏足大晉。”

    “之前他中毒之後,他帶來的那些人就有些異動,只是後來被壓了下去,這次他突然要求出城,去皇莊修養,而且又以密語傳信去南越。”

    他頓了頓看着雲夙音,

    “你還記得剡王那信上寫的什麼嗎?”

    雲夙音眸色微凝,剡王那信上寫的是“密鑰現世,速來大晉”,信雖然看似是給南越的,可實則卻是寫的巫族文字,換句話說,這消息剡王傳遞給巫族的。

    林京燁替他們翻譯了上面的文字之後,雲夙音就一直在想,那所謂的“密鑰”到底是什麼東西,可如果今天這些死士當真是剡王派來的,那……

    “那玉玦就是剡王之前提起過的密鑰?”

    君九淵“嗯”了一聲:“十之八九,否則也不值得他動用死士來搶。”

    見雲夙音臉色不大好看,眉心緊皺着像是在擔心什麼。

    君九淵說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這些目前也只是咱們猜測而已,具體是不是剡王動手,等影子帶着人將他捉回京城問一問就知道了。”

    雲夙音微愕,想起之前離開的影子,對着他道:“所以你之前就派了影子去皇莊了?”

    君九淵點點頭:“去晚了,我怕他跑了。”

    雲夙音皺眉:“恐怕影子現在過去,也未必能拿得住他人。”

    那個剡王看着吊兒郎當,跟只四處濫情的花蝴蝶一樣,可實際上卻是精明狡詐的很,他敢明目張膽的來搶攝政王府的東西,未必沒想過失敗的後果。

    如果她是他,肯定會一早就先行離開,免得手下之人失敗之後,直面君九淵。

    君九淵也知道雲夙音的意思,目光冷淡:“所以就要看那玉玦和拿着玉玦的人,對剡王有多重要了。”

    如果剡王要的只是玉玦,他肯定會提前離開,只需要派死士想辦法將玉玦搶回去即可,可如果他要的不僅僅是玉玦,而是連帶着擁有玉玦的人。

    那他就不會離開大晉,甚至還會想辦法再次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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