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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阿音,兔子發情是在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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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九淵當年曾經跟南越交戰數回,也曾率兵奪過南越數城,只是巫族手段神祕。

    他帶兵一路南下幾乎打到南越皇城時,便有巫族之人出手。

    他那次險些中招,雖然僥倖回來,身邊之人卻死了好幾個,而派去南越皇城之中行刺那巫族之人的人也幾乎都有去無回。

    幾年前他帶兵圍困皇城,報復慕容家衆人時,也是南越突然起兵大軍壓境,要不是不想將大晉江山拱手讓給南越,白白替他人做了嫁衣,他也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了慶雲帝,讓他留在皇位之上多年。

    雲夙音聽得滿是驚奇:“照你這麼說,巫族的人既排外,又睚眥必報,怎麼南越就能合了他們的眼了?”

    滅族之仇,哪是那麼容易說過去就過去的?

    南越之前可是想要滅他們的族,巫族的人卻盡棄前嫌不說,還庇護南越皇族之人,這可不僅僅是與虎謀皮,簡直就是以德報怨的聖人。

    君九淵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南越皇族那邊凡是與巫族有關的事情都極爲隱祕,知曉內情的就那麼幾個,我曾派人打聽過其中消息,卻一直都沒結果。”

    “不過我想着能讓巫族妥協,又讓他們心甘情願守着南越皇族的,不是南越割捨了足夠多的利益,就是他們手中有什麼讓巫族忌憚的東西。”

    左不過就是威脅利誘這兩招。

    雲夙音想了想覺得也是,她撓了撓自己的兔耳朵:“你說我這變兔子的事情,會不會跟巫族有關?”

    君九淵說道:“不知道,你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遇見,而且以前也從未聽說過有跟你一樣的,等過些時日我派人去一趟南越,想辦法打聽一下消息。”

    雲夙音嘆氣,也只能這樣了。

    君九淵將那張紙收起來:“南越與巫族來往,有不少人都認識巫族的文字,我會想辦法打聽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說不定與你變化也有關係。”

    雲夙音看着他:“把字拆開去問。”

    君九淵頓時失笑:“你當我傻嗎?”

    這金針上如果真刻着巫族的文字,那十之八九恐怕是巫族的東西,巫族向來排外,這種看着就神祕的東西落在外人手上,其中難保沒有什麼隱情。

    他就算真要打聽上面寫着什麼,也不可能直接拿出去去問。

    “找機會你也問問劉少夫人,看這東西是她孃家的人從哪兒得來的。”她之前只說是長輩留下來的,難不成劉少夫人祖上還跟巫族有關係?

    雲夙音嗯了聲:“過幾天她跟劉方明來找我換藥方的時候,我會趁機問他們。”

    兩人暫時定下了這些事情後,雲夙音的耳朵卻還沒解決,她朝着榻上一癱,有些鬱悶道,“可是我這耳朵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都躲在你府裏?”

    君九淵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揉揉她腦袋:“先等等吧,等明日再看,若是真變不回去,我便想辦法提前完婚。”

    雲夙音看着他:“那你估計得被外公打死……”

    現在到二月初二本來就只剩一個月時間,婚期匆忙還能拿擔心慶雲帝搗鬼當藉口,林家怕皇室再在她婚事上動手腳,才答應將婚期定的這麼近。

    可要是現在再把婚期提前,林家的人恐怕會以爲她跟雲姝月的情況一樣,肚子裏揣了一個了。

    到時候以林老爺子跟她幾個舅舅的性子,估計能打斷君九淵的腿。

    君九淵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雲夙音話中的意思之後,頓時捏着她臉頰:“要真打死我那也還不是爲着你,你個小沒良心的還幸災樂禍?”

    “你是我男人,總不能我擋在你前面?要真是不行的話你就認了,看在我肚子裏崽崽的份上,外公頂多將你打個半死,不會讓崽崽沒爹。”

    君九淵見她越說越離譜,只氣得哭笑不得,抓着她便咬耳朵。

    “本王到現在都還沒動你,你肚子裏哪來的崽子?”

    她要能真揣一個,那纔有鬼了!

    雲夙音癢的直笑,敏感的打顫時一邊推他:“這叫雲養崽,你懂什麼……哎哎……別咬……君子動口不動手!”

    君九淵含着她耳朵廝磨:“本王這就是動口!”

    他伸手掐着她腰肢,將軟成一團的人撈回來時,大手落在她細膩腰間遊弋,不時的點火,“這纔是動手。”

    雲夙音又癢又麻,被他逗弄的哆嗦成一團,期期艾艾的扭着身子求饒。

    兩人鬧成一團。

    ……

    入夜時雲夙音陪着君九淵守歲,王府下人送來了許多東西。

    她腦袋上帶着帽子蓋住了耳朵,而三寶回來時帶回來林老爺子和林家上下的“問候”,君九淵黑着臉時,雲夙音笑成了一團。

    除夕天上無月,可整個京城卻燈火透亮,沒了宵禁,哪怕入夜後外間也極爲熱鬧,不時能瞧見煙火入空綻放,間或還能聽到府中下人笑鬧的聲音。

    兩人邊喫邊聊,嬉笑玩鬧,等過了子時後沒多久,雲夙音就靠在他懷裏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君九淵摟着她看了會兒煙火,就回房歇着。

    後半夜時,君九淵只覺得自己懷裏像是多了個火爐,原本躺在一旁的雲夙音不斷朝着他懷裏鑽,耳邊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

    “阿音?”

    君九淵被吵醒時,就見懷中小姑娘滿臉酡紅,閉着眼時一臉難受的模樣。

    她腦袋上的耳朵浸着紅,額間有些細密汗珠,嘴脣張闔時喉間溢出細碎叫聲。

    君九淵連忙起身,伸手輕拍了拍她,“阿音,你怎麼了?”

    小姑娘睜開眼時,那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兔子,上面蒙着一層水霧:“我難受…”

    “哪裏難受?”

    君九淵伸手扶着她,手中放在她額上,就察覺手下有些發燙,而云夙音只覺得額頭上的手冰冰涼涼的格外舒服,她體內像是有火在燒着,整個人都要炸裂開來。

    君九淵卻像是夏日冰飲,靠近時便有涼氣讓她舒服許多,她伸手纏着他貼近了些,整個人幾乎黏在他身上。

    手腳並用貼在他胸前時,體內的燥熱纔下去了一些。

    君九淵身形僵了一下,見懷裏的人臉頰貼在他身上舒服喟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伸着手指貼在雲夙音額頭上,將她推開了一些,

    “阿音,兔子發情在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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