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阿古郎要塞內,四個地方的戰鼓,都相繼敲響了起來。戰鼓聲一直不斷,直接三通,表達戰況極爲緊急。
阿古郎心神不寧,他只覺得,今日早晨,兩日沒動的秦軍,忽然發起進攻,這事情有些出乎常理。
匈奴士兵,聞戰鼓聲,紛紛穿戴好戰甲,迅速拿起武器,朝要塞之上跑去。此時不管是要塞上,還是要塞下,都站滿了匈奴士兵。
在中軍大營的呼爾康,也是聽到了鼓聲,但是隻是聞聲,並未過於理會與慌亂。阿古郎有多大的能力,他再清楚不過了。
“呵呵呵”
“這阿古郎,倒是員不錯的將領”東方羽摸着青澀的下巴,不由讚賞道。
“傳令柳文欽,大軍距離匈奴要塞一里處停下”東方羽與傳令官道。
“諾”
領了命令,傳令官便是傳令去了。
徐猛在左、李靖在右,後跟着個一直悶悶不樂的古月娜,而李孝直,則是暫時給柳文欽擔當個副將。
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吧在回北涼的路途中,柳文欽的柳家槍,與李孝直的大錘,可是交過手了。一尊此刻和一尊坦克打,結果不言而喻柳文欽還要略輸一籌。
沒辦法李孝直的雙錘,是爆發型武器,估計碰見普通武將,一個回合,就被砸成肉餅了。但柳文欽好歹的長槍,好歹也算輕型戰將了吧在機動性上,自然要輕鬆的多。
沙場決戰兩人還未必分的出高下。
“立”
嘩啦
柳文欽長槍慢慢豎下,大聲高喝道。秦軍整齊一致,迅速列陣排開,不帶絲毫拖泥帶水。
東方羽架着紫電鳳凰,緩緩向前,徐猛、李靖等人,則在後。
嘩啦啦
隨後
二十架弗朗基大炮,被步兵強推了上來,還有兩千枚炮彈。
在盾兵之間,整齊排放,設置目標,目標所指,便是匈奴要塞。
望着忙碌的步兵,以及略微有些生疏的手法,東方羽眉頭緊緊的鄒在了一起,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等此戰過後他得重新組建兩支軍隊了吧火炮營、神機營,不行得多安排幾支,等以後打仗就能減少不少傷亡,先是一通狂轟濫炸,再是大軍出擊,收割人頭。
“啓稟大王目標瞄準,炮彈填裝完畢”
“請求是否立即發射”
士兵請示道。
東方羽道:“傳令待會火炮停止,大軍迅速掩殺,拿下敵軍大營。步兵留下一千,保護炮兵,待我軍拿下敵軍要塞,炮兵立刻向前推進”
“火炮發射,看孤手勢”
旋即由下意識將頭扭過,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一言不發的古月娜,說道:“月娜待會你就與軍師、李靖,留在後軍,上陣殺敵,是咱老爺們的事情”
古月娜哼哼生這悶氣,東方羽都不用猜,這是爲什麼小丫頭是喫醋了唄當然這母老虎,見到他後,暫時沒有發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一聽說不給她上陣,古月娜就不肯,迅速拔出跨在自己腰上的兩柄彎刀,急道:“不行將士們都在浴血奮戰,爲何我就不能”
“莫不是大王是看不起女子麼”
這丫頭髮起脾氣來,恐怕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沒辦法東方羽只能悄悄吩咐下去,好生看着着小祖宗。
唉
東方羽搖了搖腦袋,旋即又變得極爲認真起來,大手揮起。
緊接着嘴中大喝一聲,大手迅猛砍下,“放”
接到發射命令的弗朗基大炮,此刻變得異常兇殘,就像一尊尊殺戒打開的老虎一般。
“砰砰砰”
煙霧與火花夾雜,在轟聲如雷中,炮彈兇猛的從大炮筒中發射而出。
“咻咻”劃破空氣的勁風聲,炮彈直接撞擊在要塞之上。
“這是什麼”
就在匈奴士兵非常疑惑的時候,一顆顆落下的炮彈,無情的轟擊在要塞城上。
轟
轟
轟
血與痛,給了他們答案。
瞬間匈奴自以爲堅固無比、加固了一層又一層的木製要塞,瞬間被炸的七分八裂,木屑紛飛。炮彈炸裂產生的威力與碎鐵屑,瞬間將十幾名匈奴士兵,炸的飛了起來,更殘酷些,胳膊與腿,頃刻間與身體分家,血霧在空氣中瀰漫。
整個匈奴木製要塞,瞬間土崩瓦解大批士兵,從要塞之上,跌落下去,血肉模糊這會,就算還有一口氣在,砸都被砸死了。
阿古郎瞬間陷入了半刻呆泄,只聽見呼呼而來的炮彈,與落在要塞上,劇烈的爆炸響聲,直接使他的耳膜,短暫失明,唯有拉扯非常長,“嗡嗡”作響的聲音。
秦軍手中,那看似小小的東西,居然是比神武大炮還要厲害的東西。
下意識中,阿古郎立刻跑下要塞。
畢竟在濃密炮火覆蓋之下,以及炮彈的壓力,眼前這小小的木製要塞,怎麼能擋得住。
“這是炮聲”
“怎麼回事”
意識到情況的不妙的,呼爾康瞬間反應過來。
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讓他不得不重新登上要塞。
而隆隆的巨響,便是從右大營處的方向,傳來的。
可不諾大個右大營,一萬兵馬,此刻在弗朗基大炮的連翻轟擊下,損失慘重。尤其是,方纔戰意旺盛的匈奴士兵,可是被下破了膽。
這他麼還打個屁呀
沒看到秦軍大炮,輕就算了,主要還打的遠。
匈奴士兵不得不趕緊後退。
“咻”
“炮火停止,全軍聽令,給孤殺”
東方羽大喝,紫電鳳凰鳳凰,率先一騎絕塵,衝殺在前。柳文欽做爲前軍大將,自然率領衆將領,衝殺在前。
馬超、裴元慶,也是提槍而上。
四員猛將,加上東方羽這位天下第一,區區一個小小要塞,又豈能擋得住他們。
而且玄甲軍猶在,可比匈奴人的鐵浮屠大軍,還要厲害的軍隊。區區一萬士兵,能擋得住他們的步伐麼。
“殺”
秦軍迅速衝殺,長驅直入,直接殺入敵軍的右大營。此時的右大營,一片狼藉,要塞被熊熊烈火燃燒着,整個要塞板,轟塌在地上。
有玄甲軍在前開路,幾乎是銳不可當,殘餘匈奴士兵,連一回合都撐不住,就戰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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