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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爲了解沈爺,她甚至不敢表現出自己的喜歡,怕惹得沈爺厭惡,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然而,她怎麼都無法想象,高高在上的沈爺,會細心地給一個女人擦手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爺從來就不會照顧任何人,永遠用着淡漠高傲的眼神,俯視衆生。
什麼時候,他也會溫柔地關心一個女人,動作還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一個稀世珍寶一樣,生怕傷到了半分
不,她不想相信
可是沈爺擡眸之時,眼中的無奈和寵溺,不是作假的。
他動作的輕柔,更不是作假的
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件事:沈爺喜歡白星遙,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心甘情願地放下、身段,主動關心白星遙
這一幕看在別人眼裏,是唯美的畫報,是讓他們羨慕的一幕。
但是看在江清月的眼裏,就是打破她不爲人知的美夢的東西
她真的很不甘心
她親眼看到了喜歡了多年的人,對別人關心入微,小心翼翼地呵護着
她從來都不敢奢望的東西,竟然發生在了白星遙的身上
沈燃微微蹙眉,警惕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危險得令人不敢直視。
江清月立即低頭,剋制住內心洶涌而來的不甘心。
她不能露出一點馬腳,沈爺的觀察能力十分的敏銳,哪怕她表現出一點,沈爺都會察覺,並且親手粉碎她的希望的
沈燃收回目光,瞧見白星遙懶嘰嘰地耷拉着眼皮子,散漫隨意的樣子,擡手就要揉她的腦袋。
白星遙反應迅速,往後一撤,順手薅了一把沈燃的頭髮,得意地挑眉:
“多謝沈爺啦不過你的頭髮沒我的軟”
沈燃的保鏢們呼吸都變弱了,那個女人是不要命了嗎
竟然敢薅沈爺的頭髮,還得意的炫耀
是不是嫌自己死得太慢了,所以才作死的
就在保鏢們都提心吊膽,認爲老闆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手給剁了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令他們瞠目結舌的一幕。
他們眼中不近人情的魔鬼老闆,竟然笑了,縱容地笑了。
聲音還帶着顯而易見的愉悅,順着白星遙的話往下說:“嗯,以後隨便你薅,但是你只能薅我一個人的,別人的不行。”
對於沈爺順杆爬的舉動,讓白星遙不是很招架得來。
這些招數,都是她常用的,但是現在被沈爺學去了,還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沒好氣地冷哼了兩聲,“誰要薅你的頭髮,自戀”
沈爺不但沒有生氣,還很配合地點頭,“我自戀。”
保鏢們下巴都驚掉了,傻愣愣地看着自家的老闆,張着嘴,很感嘆。
老闆變溫柔了好多,溫柔得他們都認不出來了
難道最近老闆人性化地給他們減少訓練,是因爲這個女人
如果是的話,那他們或許可以考慮改口,叫這個女人老闆娘了
白星遙斜了沈爺一眼,快速地鑽進車裏面了。
外面人太多,沈爺當衆那麼親暱,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再繼續,指不定又會得寸進尺。
沈爺笑着鑽進車裏面,坐在了白星遙的旁邊,吩咐司機開車,去明月灣。
明月灣就是沈家老宅子在的地方,那個地方的房價貴得令人髮指,只住着幾戶人家,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每個家族都相隔很遠,佔地面積很廣,互不打擾。
白星遙打架之後也有點累了,躺在座椅上,無聊地用手指卷自己的頭髮,聽到沈爺的話,睜開眼,不明所以:
“去那裏幹什麼難道不是應該送我回家嗎”
“張女士想見你。”沈燃語氣平靜,臉上還有着淺淡的笑容,宛如九天的神明下凡一樣的俊美。
白星遙懶嘰嘰地問:“你媽媽啊”
頓了頓,她立即直起身子,審問似的盯着沈燃:“你該不會把追我的事情告訴你媽了吧”
沈燃面不改色,“不是,只是張女士喜歡你,想見見你而已。”
還沒追到人之前,他是萬萬不敢把自己追人的事情,告訴張女士的。
張女士真的太閒了,每天抱着那隻白貓,能說好久的話,搞得像是那隻貓能聽懂她說的話一樣的。
要是讓張女士知道,他天生冷漠的兒子有了喜歡的女人,絕對會興奮得難以自制,把白星遙綁到他牀上,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
太冒險了,他不敢做,惹白星遙生氣了就得不償失了。
白星遙鬆了一口氣,又靠回座椅上,想了想,讓沈燃送她去書店,買點新書來看。
沈燃有點點失望,拿起手機給誰發消息,愁眉苦臉了一會兒。
想必也是張女士又嫌棄了他,或者讓他今天別回家了,沒他的飯。
楊楊深諳張女士的性子,老闆這幅模樣肯定是被嫌棄了,笑嘻嘻地明知故問:
“老闆,夫人是不是讓你今天別回去礙眼了”
沈燃一記冷眼,讓楊楊充分體驗到了什麼是死亡凝視,看得楊楊頭皮發麻,僵硬地吹彩虹屁。
“老闆,您英明神武,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您的身上的,我就是管不住我這張嘴,總是說出胡話”
“嗯。”沈冷漠無情燃漠然地掃了一眼楊楊。
楊楊的心裏很苦,原來溫柔和煦都只是對着白小姐的,對待別人,仍舊是冷酷驚悚的大魔王。
白星遙被逗笑了,頭往沈燃得那邊一歪,玩味地眯着眼,
“你媽媽還挺可愛的。”
沈燃側頭看着白星遙毛茸茸的腦袋,聲音暗啞地應聲,“嗯。”
既然張女士那麼喜歡白星遙,以後婆媳關係,會很融洽,他至少不會因爲這個煩心。
車裏面溫度剛好,沈爺也不冷着臉,讓白星遙很自在,自在得彷彿是自己的車一樣的。
“沈爺,你知不知道,你溫柔起來,魅力無可抵擋”
“那你心動了嗎”沈燃面不改色地說出瞭如此羞恥的話,耳根子浮上一抹不明顯的緋紅,眼神不太自然地從白星遙的腦袋上移開,手微微蜷握了一下,滲出些許汗水。
白星遙一噎,手一抖,扯到了自己的頭髮,怨怪地側眸,“革命尚未成功,你需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