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盤腿坐在牀上冷笑:“我還以爲你會對我怎樣呢?梁歌,你整天把自己包裝成清心寡慾的正人君子,有意思嗎?”
“那你整天把自己包裝成渾身都是刺的混不吝有意思嗎?”
這次他終於迴應我了。
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趴在牀上把脖子伸向他:“什麼叫包裝?我桑榆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他也翻過了身,在橘色的燈光中跟我對視。
那橘色的燈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個簇溫暖的小火苗。
“早點睡,桑榆。”
我還想跟他探討一番,但是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有梁歌這麼近距離地看着我,我想逃也逃不掉。
但凡我翻了個身他就睜開了眼睛,所以我就一直不停烙燒餅,他不讓我好過,那他也別想睡。
我翻來翻去一直翻到我自己困了,然後睡着。
第二天早上,估計昨天晚上被我一直翻身給鬧的,梁歌也沒睡好,我醒的時候他還沒有醒,在沙發上面沉沉地睡着。
於是我就跳下牀跑過去看他,他閉着眼睛,睫毛又長又卷又翹,就像是一個男版洋娃娃。
梁歌的好看彷彿也長在我的點上,就算那個17歲的美少年維夫跟他相比,在某一瞬間好像也被他比了下去。
好吧,那梁歌就暫時還是我心中的正宮娘娘。
我用手撥弄她的睫毛,撥弄來撥弄去,他還真是困了,居然都沒有反應。
既然這樣那我就爲所欲爲了。
我便捧着他的臉就對着他的嘴脣親了下去。
然而,我的鼻尖還沒碰到他的鼻尖的時候,他就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並且把我的整個身體向後掀,我被他從沙發上掀到了地上。
我很惱火:“喂,你差點就有被仙女吻的機會,你居然白白放棄了?”
“你不刷牙不洗臉。”梁歌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向我伸出手。
我便拽住他的手,他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趁機撲到他的懷裏,兩隻手就不老實的向她的睡衣領口裏面探進去。
但是手指頭剛剛觸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牢牢的給握住了手腕。
切,沒意思。
我悻悻地縮回手:“梁歌,我們離婚吧,跟你在一起太沒意思了,你還管頭管腳。”
他沒理我,丟給我一句話:“去洗漱然後下來喫早餐。”
我看梁歌是有把我往尼姑庵的尼姑那邊發展的意思。
今天梁歌帶我去騎馬,今天的天氣是陰天,沒有太陽,所以整體的溫度要比昨天涼爽了很多。
我對騎馬不感興趣,但是我被梁歌拉着去也沒辦法。
坐着小莊的吉普車去馬場的路上,我一路回頭尋找維夫的身影,梁歌乾脆直接了當地告訴我。:“維夫早上就已經被他爸爸給送走了。”
“我擦。”我忍不住罵街:“你也太陰險了吧?”
梁歌笑笑,未置可否,我的心臟被他氣的突突跳。
好,那既然這樣就休怪我胡來了。
他是怕我跟維夫怎樣給他戴了綠帽子。
行,既然維夫的這頂翠綠精緻的綠帽子你不想戴,那我就給你戴一頂更綠更糙的噁心死你。
吉普車開到了另一片綠地,我看到了大批的馬羣正在草地上悠閒自得地喫草。
牧馬放牛的日子,我很快就過膩了
我討厭這青山碧水。
梁歌拉着我下車,指着一匹高頭大馬對我說:“它的性格很溫良。”
“你好像對這裏的一切都挺了解的。”他淡笑不吭聲。
一個絡腮鬍子給馬裝上馬鞍,梁歌問我:“會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