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手上的設備不健全,初步可以確定,它眼睛看不見是因爲那層膜,身體行動遲緩,應該是中毒。具體的只有等回國內,用高端儀器纔可以精確檢測出的來。”
這也是溫上月好奇這隻藏獒哪來的原因,如果是受前主人虐待,應該不會這麼麻煩,倒像是有人故意想弄殘它,還要掩蓋真相。
聽到中毒,慕聲晚驚了一下,是因爲沒想到會有人對一隻藏獒下毒,還費勁心機的想把它眼睛也弄瞎。
“那你能不能把它眼睛裏的薄膜去掉”
“暫時還不能,徒手會傷了它的眼球。等回到國內化驗結果都出來了,我可以研製藥水去掉那層薄膜。”溫上月說的自信滿滿。
慕聲晚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今天她差點就沒忍住用棉籤替它把那層薄膜去掉了,還好傅北辰回來的及時打斷她的想法。
“對了,它好像也失去了嗅覺,你有沒有辦法治好”
“你這隻藏獒毛病可真多,再說,我是醫生,不是獸醫。”溫上月眼裏語氣裏全是嫌棄。
“病都看了,又不差這一個。”
“你是不是想白使喚我你男人那麼有錢,不差這點診金。”
慕聲晚笑了,“我男人賺錢這麼辛苦,我當然要爲他省着點。”
溫上月沒差點氣的吐血,慕聲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勤儉持家
“北辰現在應該忙完了,我去給他送補血的藥膳。”
慕聲晚臨走前,很好心的提醒一句:“我聽說,顧海天今天會來家裏做客。”
溫上月悠閒的翹着二郎腿,聽見顧海天要來,嗓音裏帶着嫌棄,“他來做什麼”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傅北辰,慕聲晚以及溫上月圍在桌子上喫晚飯。
顧海天一身藏藍色西裝出現在別墅裏,和傅北辰客套幾句後,就直奔來此的目的。
“我來借一個人。”
溫上月慢悠悠的喫着碗裏的飯,冷哼一聲,“你手裏有那麼兄弟,還跑到這裏來借人,腦子有坑吧”
慕聲晚喫着男人夾的菜,瞥了一眼一副自傲的溫上月,莫名感覺他有點傻。
傅北辰只回了兩個字,“自便。”
溫上月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擡頭看向對面的哥們,“北辰,你是不是傻啊,借人給他他就是想佔你便宜。”
傅北辰,“”
慕聲晚憋着笑,沒差點憋出內傷。
“多謝了。”
顧海天徑直走到溫上月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溫上月,眼神內斂:“走吧。”
當顧海天向他走到過來的時候,溫上月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往右邊的挪了挪,這才擡起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顧海天冷笑一聲,直接伸出手拎着他的後脖頸子就往外走,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姓顧的,你td給老子放手。”
顧海天力氣大的嚇人,溫上月用力掙扎都沒能掙脫,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瞪着自己從小到大的哥們。
“北辰,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