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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往他心坎上戳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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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三章往他心坎上戳一刀

    姜夕目光變得冰冷無比,似在警告對方。

    男人卻毫不害怕,這個時間三少都還沒出現,證明席月小姐的計劃成功了。

    “在古堡那麼多年,我還沒見過三少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

    男人走到姜夕身前,將她嘴上的膠布扯了下來,指腹挑起精緻漂亮的下巴,嘴角邪惡的笑容越發濃郁。

    “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的過人之處在哪兒。”

    眼看着男人伸出手,手指即將碰到自己的腰帶,姜夕咬緊脣瓣,用盡渾身的力氣,額頭朝着男人狠狠撞了過去。

    “咚——”

    男人毫無準備,更沒想到姜夕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還有如此大的力氣撞向自己。

    整個人砸倒在地上,後腦勺磕到堅硬的地板,刺痛感傳遍周身,令他許久都沒能爬起來。

    巨大的撞擊下,姜夕也是一陣頭暈眼花,可正是這樣的痛感讓她保持着理智。

    看着抱着腦袋,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男人,姜夕深吸一口冷氣,閉了閉眼,用力往前一倒。

    椅子隨着身體落下,穩穩的砸在男人頭上。

    原本還有幾分理智的男人,瞬間被砸暈過去。

    姜夕面部朝下,渾身骨頭像碎了一般,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真的好疼!

    可此刻她也是慶幸的,保住了清白。

    現在,她要想辦法通知樓下的紅九和桑桑。

    還有薄寒沉......

    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姜夕身上所有的力氣已全部用盡,也不知道剛纔嗅到了什麼東西,導致現在渾身無力,發不出聲音。

    尤其是她現在身體還被綁在椅子上。

    掙脫不開,又無法呼救,姜夕只得艱難地,一點一點的往門口挪動。

    ——

    “啊——”

    隔壁房間裏,席月被薄寒沉從一腳踹到地毯上。

    原以爲一定會成爲她裙下之臣的男人,竟然經受住致幻劑的折磨,面對一張像極姜夕的面容,依舊能淡定的保持理智。

    剛纔......

    就差一點,她就能吻上他的脣。

    一旦吻下去,薄寒沉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可能抵抗得住。

    看着男人猩紅的雙眸,鐵青的臉色,席月忍住疼痛,不死心地繼續開口:“寒沉,我真的是淼淼。你受傷了,讓我幫你好不好?”

    淼淼再撐下去,氣血攻心,血液破裂。

    席月發現,只要自己提到淼淼兩個字,薄寒沉的就會變得十分溫柔。

    他這副樣子,也是明顯支撐不止的。

    席月咬緊牙關,準備不管不顧再試一次時,薄寒沉忽然抓住桌上的水果刀。

    緊接着,男人沒有半分猶豫的在手臂上劃了兩刀,鮮紅的血液滲透出來。

    “寒沉,你......”

    席月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一幕,壓根沒想到,薄寒沉爲了保持理智,捨得往自己身上動刀子。

    那兩道傷口,看起來格外深。

    沒等席月反應過來,薄寒沉又在另一隻手臂上劃了兩刀,血流不斷。

    也正是因爲這幾道傷口,薄寒沉整個人清醒不少,身體的力氣逐漸恢復。

    席月當然知道,最好的解決辦法,要麼去醫院,要麼發生關係。

    放血液是另一個辦法。

    這個辦法,一般沒人會用。

    可她忘了,薄寒沉不是一般人。

    他甚至稱不上一個正常人。

    見薄寒沉臉色漸漸恢復正常,黑眸深深的凝視着自己,席月感覺到危險逼近。

    這場計劃,又失敗了。

    雖然她沒有和薄寒沉發生什麼,可想到姜夕可能早就丟了清白,心裏總算好受些。

    不等薄寒沉徹底恢復正常,席月往後退了兩步,往窗外看了一眼,笑着開口:“寒沉,如果姜夕小姐髒了,你是不是還會一如既往的愛她?”

    這一刻,薄寒沉看清眼前女人的臉。

    不是淼淼,而是席月!

    剛纔那杯茶,讓他出現了幻覺和其他症狀。

    “砰——”

    薄寒沉目光一冷,揮手將桌上的水果盤和花瓶打翻在地,房間裏一聲巨響。

    席月知道他的用意,無法說話就用這樣的方式,通知樓下的人。

    “寒沉,我要的男人一定會得到。如果有人敢跟我搶,我就毀了她。”席月微微一笑,紅脣烈焰,表情猙獰,“寒沉,我們再會!”

    語罷,推開窗戶,逃離了房間。

    僅十秒的時間,房門被紅九帶人猛地撞開,看見眼前一幕,桑桑嚇得腿軟。

    “薄爺這是出什麼事了,夕姐呢?”

    “找人!”

    話音剛落,桑桑便已經意識到問題,想也沒想就朝外面跑去。

    薄寒沉此時已經恢復不少,推開紅九的手,踉踉蹌蹌追了出去。

    房間的門被一腳踢開時,金髮男人剛好甦醒。

    看着爬到門口的姜夕,眼底染着瘮人的怒火,掏出兜裏的東西。

    是戒指!

    姜夕記得,之前席月故意撞自己時,戴着這枚戒指。

    所以,這枚戒指上面有什麼東西?

    毒藥嗎?

    姜夕臉色蒼白,拼命的往前爬。

    只是男人手中的東西還沒來得及落下,便被突然出現的一隻長腿踹飛出去。

    “噗——”

    男人一口鮮血噴出來,看着好端端出現在眼前的薄寒沉,嚇得臉色慘白。

    三少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席月小姐呢?

    薄寒沉附身,將姜夕身上的繩索解開,把人抱了起來,帶着殺氣的冷眸看向不遠處如死狗一般的男人,冷聲道:“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他。”

    這句話,算給他判了死刑。

    “三少,饒了我......”

    薄寒沉彷彿沒聽到,抱着姜夕離開房間,路過走廊時剛好撞見匆匆趕來的切爾西,眼底寒氣肆意。

    “薄先生,薄太太,這是......”

    “半個小時後,給不了我交代,我就燒了你的會所。”

    切爾西沒想到會在自己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被薄寒沉的話嚇得冷在原地,遲疑幾秒,立刻讓人展開調查。

    ......

    姜夕被薄寒沉抱上車,直奔醫院。

    經過檢查,姜夕身體沒有大概,昏睡兩個小時就會痊癒。

    薄寒沉守在姜夕身邊,聽着紅九報告這件事的原委。

    “是薄老的人!有人在樓下接應席月,我們的人沒能攔住。”

    “嗯。”男人陰沉着臉,深黑的眸子盛着幽深冰冷的目光,寒氣逼人,“今天動手的人,全部處理掉。”

    “是!”

    “不惜一切代價,毀掉花園基地。將席家股票逼停,還有,將席月給我抓起來。”

    席家和席月那邊倒是容易解決,可是花園基地......

    那可是薄老最寶貝的香水提煉基地,是大少爺母親留下的唯一東西。

    這麼毀了,就是一刀戳在薄老心坎上,薄老惱羞成怒怎麼辦?

    “有問題?”

    見紅九不作聲,薄寒沉壓低眉眼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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