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一把把殺狼的靈位從吳念慈手裏奪過來,輕輕擦拭“小妹,你們要把一凡的靈位安置到何處”
吳小妹立即跟葉無道解釋起來。
原來,吳小妹所在的吳家,是市中區吳家的一個分支。
吳家祖祠,在市中區吳家家裏。
之前因爲殺狼是逃兵,市中區吳家不肯讓殺狼靈位進祖祠,怕玷污了列祖列宗。
現在已證實殺狼是烈士,吳小妹一家便懇求讓殺狼靈位迴歸祖祠,市中區吳家答應了。
他們派吳念慈,來接殺狼靈位迴歸祖祠的。
葉無道聽完,更怒了“我兄弟是特等烈士,肯回歸吳家祖祠,是吳家的榮幸”
“吳家竟只派一個黃毛丫頭來接他,這是瞧不起烈士瞧不起我軍威嚴”
吳念慈冷笑“我就瞧不起,怎麼了”
“殺狼就算是個烈士,那也已經死了,是個廢物,給我吳家做不了任何貢獻,還讓我吳家蒙受了五年不白之冤。”
“只有爲我吳家做過貢獻的人,纔有資格入祠堂。我們能答應他的靈位入祠堂,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別不知好歹。”
葉無道雙目凌冽,雙拳一握,爆發出強大殺氣來。
吳念慈和她男友鍾一天皆被嚇的倒退一步。
不過,吳念慈還是鼓足勇氣道“怎麼,你還想打我”
“你敢動我一下,我保證吳一凡的靈位進不了吳家祠堂。”
葉無道冷漠道“打你,抱歉,你沒資格。”
“你敢侮辱烈士,自會有人教訓你”
葉無道決定,讓貪狼親自去一趟吳家祖祠,追授殺狼爲將軍。
侮辱將軍,死罪難逃
“呵呵,不敢動手就明說。”吳念慈嘲諷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連被你打的資格都沒有你一個大頭兵,把自己當成什麼東西了。”
說着,她望向吳小妹“吳小妹,現在知道爲啥你家這麼窮了吧。”
“瞧瞧你吳家結交的都是什麼人,啥本事沒有,只會吹牛逼放狠話。”
“再看看我市中區吳家,我找的男朋友,是你見過的最有錢的人吧。”
鍾一天謙卑笑笑“念慈,話可不能這麼說啊。”
“雖然我比他有錢有權,可我身體肯定不如他好啊。”
“哥們兒,跟我說,你在部隊裏是不是賣力氣養豬的,要不然咋可能練的這麼肥壯。”
葉無道搖頭“我在部隊裏養狼。”
孤狼,獨狼,殺狼,貪狼,都是我養出來的。
噗
鍾一天和吳念慈忍俊不禁“養狼你養的是狗吧。”
“聽說過軍人喜歡喫狗肉,還沒聽說過喫狼肉的呢。”
葉無道玩味一笑,
你們完了,
敢把獨狼貪狼他們形容爲狗,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吳小妹一家被夾在中間,左右爲難。
葉無道不想他們太爲難,索性不再搭理吳念慈。
吳念慈道“行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帶你哥的靈位迴歸祖祠。”
她掏出一個黑色方便袋,要把靈位封進方便袋裏。
吳小妹連忙阻攔“堂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把我哥靈位封進塑料袋裏,不吉利啊。”
吳念慈道“你懂什麼。”
“鍾一天剛買的新車,如果你就這麼把靈位抱到車上,你哥的鬼魂相中我男朋友的車,不肯離開怎麼辦”
“用塑料袋把靈位封起來,這樣他的鬼魂就沒法亂跑了。”
“不行不行。”吳小妹堅決不同意“這樣做太不尊重我哥了。”
吳念慈急眼了“不同意不同意那你就抱着你哥的靈位步行回吳家吧。”
葉無道忽然開口“門口的奔馳e級是你們的車吧。”
鍾一天嘲諷笑笑“沒想到你個養狗的大頭兵也認識這車,看來這車知名度不錯,我買對了。”
葉無道“你們的車不配載我兄弟的靈位。”
“小妹,把靈位給我吧,我親自護送他去祠堂。”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吳念慈道“正好車裏也坐不下你,你就抱着靈位步行去吳家吧。”
“吳小妹,你們趕緊上車,我把你們送到吳家就算完成任務了。”
說着,吳念慈推搡着吳小妹一家就往外走。
吳小妹“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吳念慈道“趕緊走吧,別耽誤了我男朋友請喫飯。”
葉無道寬慰吳小妹道“小妹,你們先去。放心,有我在,靈位不會有問題的。”
“嗯。”吳小妹無奈的點點頭。
等他們離開,葉無道撥通鎮都將軍貪狼電話“貪狼,來一下吳小妹家。”
“我要親自護送殺狼的靈位,迴歸祖祠。”
“另,追授殺狼爲將軍,我要把他的靈位放在祖祠最高位。”
貪狼“馬上到”
不到十分鐘,貪狼便親自開着一輛紅旗來到了。
紅旗,市值不過千萬,
但,這車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必須經過層層政審。
絕大多數人都過不了政審這一關,所以,大夏能坐的起這車的,寥寥無幾。
車上,貪狼好奇問道“獨狼那小子呢那跟屁蟲今天怎麼沒跟着你。”
葉無道“他現在在幫我鎮守一具屍體。”
貪狼饒有興趣道“哦,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值得鎮北將軍親自鎮守。”
葉無道“殺狼的仇人”
貪狼“媽的,應該把仇人碎屍萬段纔行”
葉無道苦笑“雖然我沒給獨狼下這個命令,不過我估摸着他已經這麼做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獨狼電話。
“獨狼,我讓你鎮守屍體,沒讓你碎屍,誰讓你這麼幹的。”
“臥槽,哥你咋知道的你有千里眼啊。”
兩人相視而笑。
吳念慈很快把吳小妹一家帶來了市中心吳家。
吳家雖不是什麼豪門大戶,但能在京都市中心買下一棟別墅,也足以證明他們財力雄厚了。
此時,吳家老少正聚在大廳裏喫飯,
對吳小妹一家的到來,愛答不理的。
吳念慈道“爺爺,我把吳小妹一家帶來了。”
“我男朋友要請我喫飯,我先走了。”
“男朋友”吳家人好奇的擡頭看了一眼。
吳家家主吳佩孚只看了鍾一天一眼,頓時情緒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