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刷刷望去。
看到來者,徐靈兒驚喜,鄭峯驚恐
草,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快就折返回來了。
那個狗日的老頭兒,究竟怎麼辦事的
徐靈兒哭喊道“葉無道,救命,救命”
葉無道迅速衝上去。
鄭峯害怕了,連忙躲閃。
不過,他的速度哪兒快的過葉無道。
葉無道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向上一提,
鄭峯的身子猶如火箭,朝天花板撞了去。
他這一下正撞在高速旋轉的風扇上,
風扇把鄭峯的腦袋削掉一層皮,鮮血迸的滿屋子都是。
落地後,他還把桌子給雜碎了,玻璃碴子刺滿身子
啊
鄭峯捂着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葉無道連忙蹲下身子“靈兒,抱歉,我來晚了。”
哇
死裏逃生,徐靈兒抱着葉無道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隨意離開總部大廈的嗚嗚。”
葉無道抱的更緊了。
很快,李詩韻率人衝了進來。
眼前一幕,氣的她血脈噴張。
鄭峯在自己的地盤,竟被葉無道給打成了這副逼樣
這下他肯定不會再投資自己了。
都他媽怪徐靈兒的那個廢物老公
李詩韻怒吼道“葉無道,你壞我好事,我要我老公弄死你”
“楚大龍馬上要來到了。你不想死的話,現在給鄭公子磕頭道歉”
葉無道冷漠的眼神瞥了眼李詩韻。
“楚大龍這就是你的終極底牌”
“正好,你這種人我都懶得動手,就讓楚大龍解決你吧。”
“草。”李詩韻破口罵道“你他媽還真夠狂的”
“楚大龍,那可是臨海市地下世界的天兒,聽說你也混黑,在人家面前,你就是個孫子。”
“孫子敢打爺爺的女人,找死”
葉無道“呵呵。”
葉無道的無動於衷,讓李詩韻更怒了。
她只好威脅起徐靈兒來“徐靈兒,你最好讓你這個廢物老公下跪道歉,然後你把鄭公子伺候舒服了,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我這是看在咱們閨蜜的份兒上,給你一個機會,你別不知道珍惜。”
“哼,鄭先生有錢有勢,而你老公就是個窩囊廢。你是腦子秀逗了,纔會選這個廢物。”
徐靈兒此刻已經醉了,再加上受了驚嚇,一直在葉無道懷裏哽咽,根本沒聽進李詩韻的話。
李詩韻咬牙“既然你們執意找死,我就成全你們。”
“鄭公子你儘管放心,今天我肯定替您出頭。”
此時樓下忽然傳來一聲怒喝“這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是楚大龍的聲音
楚大龍處理完二大爺,便匆忙趕過來了
李詩韻大喜“龍哥來了,你們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她匆匆忙忙跑出去迎接。
楚大龍正率七八個打手朝二樓走來。
看到李詩韻這幅慘狀,楚大龍瞳孔緊縮“詩韻,到底怎麼回事兒”
“龍哥,你要替我做主啊。”李詩韻哭哭啼啼的道“有個不長眼的廢物,撞破了咱家的門,我不過讓他賠償,可他直接動手打人。”
“嗚嗚,我的兩條胳膊都被打斷了”
“什麼”楚大龍暴怒“撞壞咱家門,不賠償也就算了,竟然還打人放肆”
“你沒跟對方說,你是我楚大龍的女人”
李詩韻道“說了,可他們下手更狠了。”
楚大龍更怒了“哼,這是不給我楚大龍面子啊。”
“詩韻你放心,咱不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別人隨意欺辱咱們。”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怒氣衝衝的衝向包廂。
不過剛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來問了一句“詩韻,你剛剛跟我說的是實情錯真在只在對方”
李詩韻有點心虛,不過還是堅毅的點了點頭“當然。”
楚大龍“那就行。”
他邁着大步走進包廂。
進包廂第一眼,就瞥見滿屋子的血。
那是風扇打破鄭峯的腦袋,甩飛出的血。
觸目驚心
然後,他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葉無道和徐靈兒身上。
葉無道懷裏的徐靈兒,在瑟瑟發抖,抽泣的厲害。
那一刻,楚大龍的腦子都炸了。
草,葉先生怎麼在這兒
和李詩韻爆發衝突的,是葉先生
徐靈兒抽泣個不停,看樣子她是受欺負了
誰不知道,葉先生是寵妻狂魔,得罪他可以,可得罪他老婆,他會發狂的
他仍記得,上次葉無道爲了保護徐靈兒,率二十人狂戰三百人的事
楚大龍石化當場,渾身冷汗狂流
李詩韻衝了進來,怒漢連連“龍哥,就是那對狗男女動的手,你快弄死他們。”
“哼,徐靈兒,你等死吧你”
啪
沒想到楚大龍反手就抽了李詩韻一巴掌“你給老子閉嘴”
這一巴掌力氣很大,直抽的李詩韻轉了幾圈,這才重重的跌在地上。
啊
李詩韻捂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楚大龍“龍哥,你你打我”
“你爲了那對狗男女,竟然打我”
“草”楚大龍上去又重重的踹了李詩韻一腳“打你老子今天打死你。”
“他媽的葉先生也是你能得罪的。”
李詩韻懵了。
葉先生什麼葉先生
楚大龍沒在李詩韻身上浪費時間,走到葉無道跟前,深深的彎腰鞠躬。
“葉先生,十分抱歉,是我管教不利,給您帶來麻煩了。”
“您儘管放心,今天我肯定幫您討回公道。”
葉無道冷漠眼神瞥了他一眼,怒斥道“跪下”
噗通
楚大龍嚇的渾身一哆嗦,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葉無道“老子把你扶持到扛把子的位子,是要你耀武揚威,傷天害理的”
“你對得起兄弟們對你的信任,對得起我對你的栽培”
楚大龍的聲音哆嗦的厲害“葉先生,抱歉抱歉,是我的錯,我該死。”
“其實,這個李詩韻一直在國外留學,也就是這兩天才回國。”
“我對她的脾氣秉性還不瞭解,所以才委託他管理這家酒店。”
葉無道“你以前沒跟她接觸過”
楚大龍道“沒有,我發誓,我也是前兩天才剛見到她。”
“其實她是我資助的一個貧困學生,我們一直以書信來往,從未見過面。”
“可能是我幫了她太多,所以她愛上了我,剛回國便來投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