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嬌愣了愣,俏臉顯得很是愕然。
衆人也細想葉無道說的話,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無論敵人什麼計策,葉無道也有所預料,甚至還打算故意中計,顯得自身貪婪,還要進取。
最壞的打算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即便是想多了,那也無害。
“那……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呢?”邪嬌問道。
她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天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葉無道的想法。
不過,風仙子卻早有猜測,笑吟吟道:“我們就等待便是了,我們不動的話,若是有人動了,那就證明,可能太虛關內,有叛徒。”
葉無道也是微笑道:“沒錯,此事其實也挺好查的,我們肯定不會繼續深入,但是該賣的破綻還是要賣的。”
邪嬌詫異,不解道:“既然我們要讓敵人誤會我們太蠢,那我們的目的,只是揪出叛徒嗎?”
“當然不止是如此。”葉無道搖頭。
摸了摸下巴,他若有所思道:“一開始,兇獸那方和我就彼此算計,而我們又和他們開始互相算計提防,你猜我我猜你,實在是有意思。”
“若是太虛關內有叛徒,接下來定然會給我傳信,告知我哪裏有好處,讓我們去冒險,風險可能不小。”
“不過看上去,可能並無危害,但很有可能,會離開太虛關邊關線五千多裏範圍外。”
“一旦如此,我們就即可返回太虛關內,並且就此事,讓兇獸那方,和冰舞以及萬神那方,目光都齊聚在這上面,讓他們分心。”
其實,葉無道的主要目的,目前還並未暴露。
那就是——魏星!
計劃趕不上變化。
葉無道想要一箭雙鵰。
若是邊關內外很是平和,事情不多不亂的話,那冰舞和萬神,乃至於兇獸的目光,都會放在自己的身上。
葉無道清楚,如今的寂滅宗,備受各方矚目,人族境內的叛徒,更是關注。
如今,自己已然將他們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在太虛關這邊的方向上,他們對於寂滅宗宗門內部的事情,肯定會分心一些,不太關注。
葉無道最怕就怕魏星上空的時候,會被兇獸攔截太多,到時候可能會讓自己開全圖的過程,並不那麼順利。
而若是沒有太多的事情,讓各方強敵分心的話,那他們可能就會猜測到寂滅宗魏星的用意。
其實,魏星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嚴防死守的祕密。
儘管以後可能冰舞和萬神,都會明白過來,但是估計最少要個一年半載。
他們可沒有太瞭解世俗,都專注在修煉和強大己身的方向上。
世俗的力量,他們不會過於重視。
相反,葉無道就出生在世俗中,自然對於藍星的世俗力量,更感興趣,也更願意下功夫,比起冰舞和萬神,對此事的關注,還要高上不少。
既然如此,葉無道不介意將事情鬧得更大一些,最好是人盡皆知的地步。
當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如果太大張旗鼓,那肯定也會讓冰舞和萬神以及兇獸陣營,都有戒備之心。
所以他也不想操之過急,免得適得其反。
風仙子自然是想的沒那麼多,以爲葉無道其最大的目的,只是想要揪出叛徒。
此時,再聽到葉無道有更多的目的,風仙子也是神情詫異,朝葉無道疑惑的看來,美眸中帶着不解之色。
“寂滅天仙,還有其他的目的?本仙沒有猜到,還望……告知。”
葉無道微笑頷首,問道:“風仙子,你如此聰明,怎麼沒想到,我是替你們紅塵尊上辦事的呢?”
“你的意思是?”
“紅塵尊上曾派出火月仙出擊,要將玉劍真仙拿下,所爲的我想也不只是雲霄玉劍,對嗎?”葉無道望了望火月。
只見火月有些懵圈,顯然也不太明白紅塵仙的用意。
當時的情況比較複雜,在古仙墓中,紅塵仙派出早先復甦的火月相助葉無道,看上去好似是爲了玉劍真仙的東西,但實際上如今想來,也不會那麼簡單。
這一點,葉無道早就有所察覺,但是看火月的表現,火月肯定是不知情的。
但是……風仙子好像知道!
風仙子的神情,稍顯的有些震驚,但也不過是一瞬之間,很快她便恢復了平靜,故作疑惑之色。
“不知寂滅天仙何意?尊上的意思,本仙難以揣摩,難道……尊上,還有其他的意思?”
葉無道也裝傻充能,挑眉笑道:“風仙子,紅塵尊上的意思你竟然猜不到,你還作爲紅塵尊上最值得信賴的存在,實在是讓我也不懂啊。”
聞言,風仙子蹙眉,搖了搖頭:“不知寂滅天仙在說什麼,若是有什麼直白的話,咱們可以不必賣關子。”
“所謂無情大道,其實有線索,就在玉劍真仙身上,只是你無力和金仙對抗,再然後也無法和冰舞和萬神對抗,不想暴露你們的意圖,讓這兩方對玉劍真仙上心,我說的對嗎?”
葉無道一副笑吟吟的樣子。
風仙子正色搖頭:“寂滅天仙,可能是你妄自揣測,多想什麼了,本仙一概不知。”
“而且……”她繼續道:“寂滅天仙不是說,是爲尊上做事,那到底,是做什麼事呢?”
葉無道回答:“玉劍真仙。”
“可是,玉劍真仙和目前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嗎?”
“你很快就知道了。”葉無道打了個謎。
隨後,他手機響動,收到了之前跟自己傳訊的那位永恆的消息。
“寂滅天仙,感謝你爲太虛關做出的貢獻,破除了血力之源,估計兇獸再想組織獸潮,就需要調兵遣將,需要花費許多時間了。”
“屆時邊關內外,都會利用天仙寂滅宗內的裝備,以及聖上的冰霜石碑來對付兇獸,未來的兇獸,定不會成爲我們的憂患,我們可以輕易的對付他們。”
“只是,還有所煩惱的,則是兇獸的地下巢穴,他們的巢穴分部範圍極廣,也非常難以尋找到根基所在,很是麻煩,難以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