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面相覷,一陣楞神後,秦風已經帶着蘇杭離開了會議室。
蘇秉強不屑的道:“他也就會動動嘴皮子,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能讓我求着去請。”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蘇長青擺了擺手,說道:“你去給陳家那邊說,這個秦風啊,已經被我們蘇家趕出家門了,要殺要剮隨他們的便,千萬不要讓陳家記恨到我們頭上來。”
“對了,還有楚家,我聽說楚家的濱江集團最近招標,這是個大項目,我們把秦風從咱們家趕了出去,楚家說不準一樂呵就把這項目給咱們蘇家了,濱江集團那邊的項目也得爭取一下。”
蘇秉強點頭道:“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安排,我找朋友可以和楚家的人搭上話。”
父子兩人會心一笑,春風得意。
因爲,有天鼎集團和濱江集團的項目,他們蘇家就是不想壯大都難。
蘇秉強甚至都可以預見,蘇家一舉擠進江城二流家族,甚至成爲一流家族,達官貴人們人人爭着恭維的畫面。
……
蘇杭的車停泊在集團門口,秦風和蘇杭一起出來,秋淑珍和蘇秉文就站在車旁邊等着他倆。
秦風剛走上前來,秋淑珍又狠狠的給了秦風一個巴掌。
“媽!”大庭廣衆之下,秋淑珍一次又一次的扇秦風巴掌,她也實在不忍心,秦風這樣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爲了自己卻一直忍受着……
秋淑珍沒理會蘇杭,只是盯着秦風呸了一口,說道:“你個死皮賴臉的狗東西,真是給你臉了是吧,跑到公司丟我的人!這幾天在我們家是白喫白喝習慣了?我告訴你秦風,我們家不會養一個廢物,你現在就和蘇杭把婚給我離了,然後滾蛋!”
蘇杭愣了愣神,昨晚因爲秦風和姜琪搞曖昧,她一氣之下動了離婚的念頭,可現在,冷靜下來,真的要和秦風離婚嗎……
她等了秦風五年……
換來的就是這個結果?
“就算我現在和蘇杭離婚了,也改變不了你被蘇家趕集團的事實。”
秦風聲音冷冷的,如果不是因爲她是蘇杭的母親,他會忍受這些窩囊氣?
“你個廢物,你說什麼!”
秋淑珍又擡起胳膊準備給秦風一巴掌,卻被秦風一把抓住,死死的,動也動彈不得。
“蘇杭!”秋淑珍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瞧瞧,你就找了個這樣的老公,本事沒幾個,倒是會對女人動手!你再看看人家蘇錦瑟找的老公,老爺子都眼巴巴的請人家參加壽宴,你呢?!我告訴你,我受夠了這廢物了,這婚今天必須離!”
“小風,要不就算了,咱們誰也別難爲誰……”
連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秉文都出了聲,他從骨子裏對這個女婿也是不滿的,只是礙於他以前的秦風他爸的關係,沒法說出口,可秦風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沒出息……
況且又傳言說他殺了陳家少爺,如果真是他殺的,陳家報復起來,連他們都要跟着受累。
秦風鬆了手,看向秋淑珍說道:“只要蘇杭說不離,我就不會離。但是我可以給你們保證,三天之內,今天趕你們走的那羣人,一定會親自上門來請你。至於陳家,他們的少爺死了就死了,和我有關係嗎?”
秋淑珍冷笑:“你憑什麼讓蘇秉強親自上門來請,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
秦風非常認真的說道:“如果三天之內做不到,我直接和蘇杭離婚,再也不會在你眼前出現!”
秋淑珍猶豫了。
三天之內,讓蘇秉強親自上門來請她?
她不敢想象。
蘇杭目光熠熠的盯着秦風,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這幾天裏,這男人已經給她看到了幾次奇蹟。
所以她總有種莫名的預感,也許這是真的!
“小風,這種話說出來可不是鬧着玩的。”蘇秉文搖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秦風不答,只盯着秋淑珍,等她的答覆。
半響,秋淑珍咬牙點頭道:“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過後,就從我們家滾蛋!”
她認定秦風只是在拖延時間,因爲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蘇秉強多驕傲的人啊,從來都看不起他們一家子,連來他們家串門的次數都少的可憐,會親自上門來請?呵呵,她這輩子也沒想過。
“拭目以待。”秦風笑了笑。
秋淑珍也沒在理會秦風,直接拉着蘇杭上了車,雖然有約定,但她也沒準備再讓秦風回他們家。
等到蘇杭他們走後,秦風這纔回到車上。
“老大,何必受那娘們的氣呢,我都差點沒忍住下車去抽她丫的。”
秦風回到車上,坐在駕駛位的亢金龍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是愛情,你個痞子龍懂什麼叫做愛麼。”副駕駛上的角木蛟沒好氣的反擊道。
“喲,要說愛,二十八星宿裏可沒人比我更懂了,老大,你知道嗎,我覺得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那個收保護費的娜姐,簡直讓我無法自拔。”亢金龍把手放在了心口上,一臉悲情的說。
秦風沒好氣道:“你是對她的身體無法自拔吧,趕緊開車,帶你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亢金龍來了興致將車子發動,嘆道:“還是江城的花花世界適合我啊,哦,角木蛟,我是不是要墮落了,哦不,我喜歡這種感覺。”
角木蛟已經懶得搭理這個神經龍……
車子停在了金城集團的大廈門口,這是吳天的集團。
而這吳天,就是以前他母親的一個小司機,母親死後,此人就出走濱江,另立山頭,成爲在江城頗有名氣的金城集團董事長。
一個小司機一躍成爲董事長,這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
秦風一行三人剛進公司大門就被前臺攔住了。
定睛一看,這不是以前濱江集團的前臺李麗嗎?剛被他從濱江趕了出去,現在又跑到金城坐前臺來了。
李麗也看清來人是秦風,雙手抱胸,昂着頭,不急不緩的道:“哎呦,原來是少爺,您還沒被抓進局子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