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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國假惺惺的呵斥道:“麗麗,怎麼說話呢這是!”
“靈兒畢竟是你堂姐,她進去了,你該探視還是要去探視的。”
徐靈兒一家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徐靈兒道:“麗麗,你什麼意思?什麼進去,探視?”
徐麗麗道:“現在,我就告訴你們真相吧。”
“其實,你之前生產的鋼材不合格,沈家找上門了。”
“我爸身爲鋼材廠負責人,被警察帶走了。”
“不過現在好了,這份地契,足以證明你纔是鋼材廠負責人,待會兒警察就會把你抓走,把我爸放出來!”
什麼!
徐家人如遭五雷轟頂。
陰謀!
這根本就是一場陰謀。
他們想讓徐靈兒,代替大伯坐牢。
甚至,徐建國也早知道這是個坑,卻還逼着徐靈兒跳……
李玉環當場氣哭了:“爸,你……你太過分了你。”
“徐靈兒是你孫女啊,你……你怎麼下的去手。”
“有你這樣當長輩的嗎!”
“放肆!”徐建國吹鬍子瞪眼:“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誰讓你們之前生產的鋼材不合格,害的徐大山坐牢。”
徐大海也憤怒道:“如果不是您串通大哥黑掉鋼材廠,他會坐牢?”
“他坐牢是罪有應得!”
“我……我打死你個不肖子孫。”徐建國擡起柺杖就打徐大海:“那是你大哥啊,你竟然說你大哥坐牢是罪有應得。”
徐大海沒躲,任憑柺杖砸在自己身上。
身上這點痛,和心裏的痛一比,算的了什麼。
他雙目通紅:“大哥黑掉鋼材廠,您不說什麼。”
“他讓靈兒替他坐牢,您不說什麼。”
“可現在,我就說一句他坐牢罪有應得,您就要打死我?”
“呵呵,您難道一點不覺得偏心?”
徐建國:“偏心?我是你爹,我願意偏心誰就偏心誰,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說着,柺杖更賣力的砸了下來。
徐靈兒一家傷心絕望。
此時,門口警笛聲大作。
徐麗麗大喜:“爺爺,是警察來了。”
“剛剛我給他們打電話了,說徐靈兒纔是鋼材廠負責人。”
“他們肯定是來抓徐靈兒的。”
徐靈兒一家頓時亂作一團。
徐大海忙對葉無道道:“葉無道,趕緊讓土地局的人把地契轉到我名下。”
“我替靈兒坐牢。”
葉無道搖搖頭:“爸,今天誰都不用坐牢。”
徐大海:“爲什麼?”
葉無道:“我相信靈兒,不會以次充好。”
“靈兒,你確定你爲沈家提供的鋼材沒問題吧。”
徐靈兒忙說道:“每批鋼材我都親自檢查,絕不會有殘次品流出。”
葉無道:“那就沒事兒了。”
李玉環急了:“可是沈家認定鋼材是次品……”
葉無道:“那就是沈家的錯,讓沈家賠禮道歉。”
噗!
徐麗麗忍俊不禁:“讓沈家賠禮道歉?真不知道你腦子到底咋想的。”
警車緩緩停下。
兩個警察先下車,然後是徐大山。
徐大山挑釁的眼神看了眼徐大海,冷笑連連。
一個戴眼鏡的警察道:“剛剛接到電話,說鋼材廠負責人不是徐大山,而是另有其人。”
“請問哪位纔是鋼材廠負責人?”
徐靈兒和徐大山幾乎同時開口。
“是我。”
“是我。”
眼鏡男皺皺眉頭:“到底誰纔是鋼材廠負責人。”
徐麗麗率先開口:“是徐靈兒,之前的殘次品鋼材,是她督促生產的,她剛剛親口承認了。”
徐大海和李玉環瞬間面如死灰。
徐大山罵道:“徐靈兒,你良心被狗吃了,怎麼能賺這昧心錢,還害的我替你蹲了一晚牢。”
“警察同志,快把徐靈兒抓起來,以儆效尤。”
“我們徐家,沒這樣的敗類!”
眼鏡男看着徐靈兒道:“你確定就是鋼材廠負責人?”
徐靈兒緊咬牙關,一臉倔強。
“嗯,我是鋼材廠負責人,你們可以把我帶走。”
“不過,我是堅決不會承認爲沈家提供殘次品鋼材的。”
沒想到眼鏡男唰的衝徐靈兒敬了個軍禮。
“徐靈兒小姐,其實這次我們是來給您賠禮道歉的。”
“這次的事,其實是個誤會。”
“剛剛沈家給我們通知,說他們搞錯了殘次品的供貨商,您是清白的。”
“爲了表達歉意,沈家願給您一百萬賠償金。”
“我們給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再次給您真誠的道歉,希望您能諒解。”
啥玩意兒?
事情轉折的太快,衆人大腦一時間沒繞過彎兒來。
這次的事,是場誤會?
徐靈兒非但不用坐牢,甚至……還拿到沈家提供的一百萬賠償金?
我……我去……
大伯一家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