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付?還能夠怎麼對付了,我們只能夠便宜了這些狗孃養的。”營長滿臉憤然的咒罵道。
如果不是有規定的話,他恨不得這就槍斃了這些廢物。
留着他們下來還浪費糧食呢,誰會來打理他們這些人了。
“我……”
“我們都是戰俘,你不能夠這樣對我。”
“我們可以向世界控訴。”
倭奴國長官抗議道。
落入敵軍的手裏,肯定是沒有好處的,不過他們還是爲了給自己爭取時間。
越是這樣的話,他們就越是爲了自己的處境感到擔憂。
不過就算是這樣子下去的話,那結果卻都可能會出現問題。
“控訴?你們還有臉來控訴。”
“我看你們就都不用控訴了,還是留下來再說吧。”
營長着急道。
事情都是可以看出來,如果有了麻煩的話,那肯定就不是他們可以認清楚情況的。
越是這樣的情況,他們就越是會有擔憂的表情。
否則誰都可能會有麻煩,只是對他們而言的話,不管是誰都可能會有危險。
“好了,先將他們都給帶下去,剩下的事情交給粟於將軍來處理。”
掂量了下手裏的信號彈,不用說都可以清楚過來,他們到底都是什麼態度。
如果還是有危險的話,那肯定就不是他們所想的樣子了。
指揮部內。
等到粟於將軍得知,已經將他們的突擊隊給俘虜了,頓時就跟着開心起來了。
因爲他內心是清楚的,對方的突擊隊,就是爲了趁着他們疏於防範的時候,好過來對付他們的。
結果卻不清楚的是,他們來到這裏,直接就被生擒了。
“太好了!這次倭奴國的司令部,肯定都已經炸鍋了。”
“而且他們還不清楚,到底是哪裏的實力爲主。”
“我們要把握機會纔對。”
粟於將軍表示道。
只要可以把握好機會,要對付他們就基本不是問題了。
而且他們都清楚眼前的局面,只要是有了危險,不管是誰都可能會站出來對付他們。
“對了,粟於將軍,我們還截獲了他們情報,說等到他們成功,會發射信號彈。”
“這個就是我們從他們身上找到的。”
說話間,營長將信號槍交給了粟於將軍。
粟於將軍拿過來信號槍,見到還有這樣高科技的東西,不禁嘖嘖連聲。
果然還是他們倭奴國的武器先進,居然什麼東西都能夠被他們拿出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會有好奇的樣子,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如果將來出現了問題的話,那肯定就不是他們所想的樣子,甚至會有更多危險等待了。
見狀,不由就令人都爲難起來了,畢竟他們都有頭腦,而且還不知道將來會面對什麼。
“將軍,我們如果誘敵深入的話,或許會直接擊敗他們的。”
“沒錯,這樣的辦法絕對是可行的。”
“我們要不要用這樣的辦法。”
沒有粟於將軍的點頭,他們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是場巨大的戰役。
成功的話,自然會留名青史,不過失敗的話,同樣會遺臭萬年。
而且粟於同樣遲疑起來,他更加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畢竟他心中是有數的。
如果是有些閃失,那對他們都會有威脅,甚至都不知道如何的處理。
“粟於將軍,我們不能夠繼續猶豫了。”
“這是絕佳的機會啊。”
在粟於的指揮部內,所有的軍官都可以參與作戰計劃的。
如今他們就是明白了這些事情,如果沒有個好方案的話,不知道會出現多少的麻煩。
“夠了!”
“既然你們都覺得可行,依我看起碼是可以嘗試的。”
“按照他們的規矩,待會兒炮火響起的時候,立即投放信號彈。”
粟於斬釘截鐵的說道。
只要敵軍上當了,那麼他們就會發動總攻。
到時候要對付他們都是輕而易舉的問題了,要怪就只能夠怪他們自己不長眼睛了。
倭奴國的指揮部內。
等待着突擊隊信號彈的總司令長官,卻遲遲不見有信號彈照亮天空。
不禁就開始爲難起來了。
莫非他們都失敗了?
不過密集的槍聲,似乎並沒有在他們的行蹤方向傳來。
由此就可以清楚過來,整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該死!他們到底是搞什麼鬼,難道是等到讓敵軍反應過來不成。“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會給他們最後的命令了。”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事情都被他們看在眼裏,再要這樣子下去的話,對誰都會有危險。
何況他們與華國粟於將軍交手這麼久,犧牲的戰士更是多不勝數。
不是爲了要避免犧牲的話,他們就不會用突擊的辦法來襲擾敵軍了。
“司令官閣下,請您稍安勿躁。”
“對方沒有暴露目標,說明他們還活着呢。”
“畢竟這場仗不是那麼好打的。”
指揮部的軍官都紛紛嘆息起來,都清楚目前的處境。
如果是突擊隊暴露目標的話,此刻早就已經被消滅了。
不過他們不清楚的是,就算是沒有被消滅,都已經被俘虜了。
而他們接下來要面臨的,將會是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怎麼了?”
“你們難道都這麼有把握不成?”
“我同樣期望,他們可以完成任務,那關乎我們的成敗關鍵。”
司令官表示道。
只要有了他們的成功,那麼要對付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簡單多了。
不過這些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正如他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處理。
旁邊的軍官都清楚司令官的想法,而且他們都見識到了敵軍的實力。
倘若是證明衝鋒的話,必然都會死在這裏的。
“敵軍大火力,對我們的傷亡威脅太大了。”
“我們必須要保證完成我們的事情。”
“而且要徹底的擊敗他們。”
指揮部的長官紛紛表示道。
目前對他們的處境而言是最爲危險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都沒有放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