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的時間,陳飛走進了一家頗爲豪華的會所,單是門頭的牌子就佔據了這座大廈的三層樓高,門口豪車更是無數,不愧爲東都消費最高的場所,最主要的是來往的美女數不勝數,惹人留戀。
“別看了兄弟,裏面美女多的是。”張志笑着摟過陳飛肩膀,可那笑容總覺得不懷好意。
似乎張志真的提前有安排。進門直接被領進了一間準備好的包間,酒水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
“要不要叫幾個妹子?”張志眼中帶着詭異的光芒,問詢。
“大家都是同事聚會。不需要了吧。”陳飛擺手推辭。
張志卻壓根沒聽,填滿了酒,就叫來了兩個妹子纏上陳飛。
無奈下,陳飛抿了一口,口感欠佳,不夠度數。一飲而盡。
看到陳飛喝的越猛,張志笑意越濃。
“陳兄弟,看來你喝酒也是一把好手啊。”
“偶爾小喝。”陳飛謙道。
“哈哈,今天我得跟陳兄弟好好喝喝。”
其他人也都三兩喝在了一起,不過大多是在唱歌聊天。
這旁張志勸酒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陳飛面不紅心不跳的,只是接應。張志主動勸酒反倒喝的自己面紅耳赤,手都有些打顫。
這時那叫來的女人才派上了用場,接替張志可能想要灌醉陳飛,可這計劃終究要落空,陳飛的酒量可是用陣痛的高度烈酒練出來的。
藉機跑出來的張志,連忙撥通了王夢溪的電話。
“溪..溪姐,我不行了,那小子太能喝了,我快拖不住了。”
“廢物,帶他來舞池。”
掛了電話,張志緩了口氣,帶着笑臉又進了包間。
“大傢伙別光顧着喝啊。咱們出去跳舞吧。”
張志一提議,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點頭,喝了點酒不出去嗨幾下,實在有失美好時光。
一羣人就這麼被張志帶到了舞池,時間尚早,場子還沒熱起來,舞池中央一位年輕女子彈奏着輕音樂。
而大廳末端一個隱晦的包房裏,王夢溪帶着一個女人,隔着玻璃指了指陳飛。
“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此刻陳飛注意力都在哪場中彈奏音樂的女人身上。
不知爲何,總覺得這女人身形有些眼熟。
只可惜帶着面具根本分辨不出容貌。
就在這時。
“帥哥,一個人嗎?”女子手持酒杯,面容嫵媚,扭着誘人的曲線坐了下來。
陳飛眉頭一皺,回頭看去孫經理等人早已站在了舞池中,張志也不見了蹤影。
“找什麼呢?我還不夠吸引帥哥的目光嗎?”女人語氣嫵媚。
陳飛冷笑了一聲:“你很不專業啊。”
“恩?”梅豔一愣,有些不知所語。
“說吧,你想幹嘛。我可以配合你演一場戲,事成後一人一半。”陳飛端起酒杯,飲半,自信道。
“你...你在說什麼?小女子聽不懂啊!”梅豔已經有些緊張了。
這男人到底什麼身份,竟然一眼就能看穿她。
陳飛眼皮一擡,伸手輕撫在梅豔大腿一側:“不需要我配合的話。那我可走了。”
“別走!我...我們談談!”梅豔咬了咬牙齒,似乎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陳飛嘴角劃過一個得逞的笑容,又坐了回去:“能分我多錢。”
梅豔看了看王夢溪的包間,壓低了聲音:“只要你喝了這杯加藥的酒,我就能拿一萬塊。”
“一萬。”陳飛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對方爲了他真是下了本錢了。
梅豔以爲陳飛不願意,連忙解釋:“你放心,這只是單純的迷藥,他們用來騙小姑娘的。而且我這裏有解藥。”
遲疑片刻,陳飛點了點頭:“行吧,事成分我五千。”
“好。”梅豔一口答應。其實心中在竊喜,等會拿了錢陳飛去哪裏找她,而且得罪了王夢溪。她也不認爲陳飛有走出去的可能。
就在這時,場中彈奏樂曲的女人退場了。
回到二樓的一個小桌上喝着酒水。
面具之下,是一雙極其幽怨的眼神,那是思念的目光。
此刻陳飛已經從洗手間走回了位置,自然事先喫過解藥,和梅豔對視一眼,喝下了杯裏的酒。
可沒走兩步,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梅豔冷笑了一聲,將衣服整了整看着陳飛:“真是個天真的孩子,可惜了。”
梅豔的解藥是假的。
但陳飛又豈能不知呢!
他只是想看看對方打算做什麼。
只是讓陳飛做夢都沒想到的是。
二樓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竟也如出一轍。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被兩個黑衣大漢抱走了。
包房裏,張志坐在王夢溪的身旁,滿目的嫉妒:“溪姐,爲什麼咱們不直接收拾他一頓。”
王夢溪搖了搖頭:“收拾他太便宜他了。”
“這薛菲夢可是個大美女,這樣給他豈不是...”
“你懂個屁。去把你們那幫同事全送回家,別讓他們發現陳飛失蹤了。”王夢溪突然踹了張志一腳,滿臉的不耐煩。
張志嚇得連忙拱手離開,不敢有一句反駁。
陳飛也被事先安排好的大漢抱走了。
而後梅豔推門惡入,站在王夢溪身後,手裏拿着一沓紙幣:“您是打算借刀殺人吧,若是薛家出手,恐怕這小子能被活埋了。”
王夢溪冷笑了一聲。
“活埋了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不過他只是小角色不足爲提,這次對付他只是順帶而已。”
“順帶?”梅豔面露疑容。
王夢溪也並未再解釋下去,一聲暢笑。
......
此刻的陳飛黑着眼,在芬芳誘人的清香中迷失。
許久後才逐漸從昏迷中醒來。
“媽的。”陳飛怒罵了一聲,只是沒料到那個迷藥的勁頭這麼大,連他都有些防不勝防。
揉了揉腦袋,陳飛環顧四周,愣在了原地。
這是一張大牀。
身邊正躺着一位長髮及腰,肌膚白皙透光,腰肢柔軟纖細的女人,香氣如蘭。
陳飛只覺氣血翻涌,等看清了女人正臉,身體一僵,此人竟是薛菲夢!
本能讓陳飛無比警惕了起來,本以爲只是被人算計,現在看來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