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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長生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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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科舉乃是大事。

    他們舉薦自己人爲官之事,那更是大事中的大事。

    可誰也沒有想到,李世民會突然放出話來,說科舉一事暫時擱置,他們舉薦的人還要問對。

    所有人都知道。

    只要問對,那他們所舉薦的人,就有極大的可能,將會不被所採用。

    問對。

    以前到也不是沒有過。

    只不過這種情況極少見,而且最多也只是問對幾人罷了。

    而如今,李世民除了要審覈所有人,還要問對所有人,這就讓衆朝官們慌了神了。

    自己的門客,他們最是清楚不過的了。

    其中,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差的。

    有真心投入他們門下的,自然也就有他自己的親屬。

    真心投在其門下的,必然是有些能力的。

    而他們的這些親屬如何,他們心知肚明。

    不要說做官了,哪怕就是爲吏都不合格。

    衆朝官們慌了神了。

    慌了神的衆朝官們,大部分都是文官。

    而武將這一邊的人,反到是正常的很。

    也是。

    武將他們舉薦的人,比起文官們所舉薦的人要簡單多了。

    而且,武將們所舉薦的人,其如果被採用之後,所擔任的職務本就不高,而且還需要經過幾大軍營的驗證,方可任職。

    真要沒點能力,走武一系,那還真沒路可走。

    文官一系所舉薦的人嘛,那可就不一樣了。

    比如,當舉薦之人一旦被朝廷所採用,會被委任其一職官。

    雖說其職官不一定有什麼職權,但怎麼着也是入了品的。

    如果其被着重舉薦的話,說不定其所任職官的權力會很大,有可能是某縣縣尉一職等。

    比如這縣尉一職,那可是一個權力很在的職位了。

    所得理的事物,乃是一縣之治安之事。

    如此人品性極差,且能力又不足的話,他要是上了任,那就是爲禍一方啊。

    沒辦法。

    當下本就只有這麼幾種途徑選擇官吏。

    良莠不齊也是避免不了的,更是無法所剔除的。

    不要說當下了,哪怕千年之後的現代,有着如此多的高科技的產品,有着如此先進的體制體系,可也一樣有着太多的庸官,太多品性極差的官吏。

    更者的,那就不說了,各位讀者心裏明白的很。

    好官難尋。

    那種‘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的官員,可以說少之又少。

    用作者一句話說。

    人性是善的。

    但人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受到太多的外在因素之後,那必然會從善變成惡。

    即便不變成惡,也會被外界的各種因素,磨去他從孃胎裏帶出來的善,然後變成一個局外人,變成一個踩低捧高的普通人。

    世上難道就沒有真正沒有因爲外界因素而被改變的善人了嗎?

    當然有。

    只不過那是鳳毛麟角罷了。

    同樣,也有一些少之又少的惡人轉善的過程,但這種比起鳳毛麟角的,來得更爲少。

    大聖人世間少有,大惡人世間從不曾間斷過,層出不窮的。

    這就是人世。

    人世複雜,可在複雜,也是這麼一個人世。

    只要不禍害他人,那就是一個好人了。

    話回正題。

    王禮話下話後,瞧着衆慌亂的朝官們一眼,冷笑一聲,踏步準備離開大殿。

    可就在王禮離開之時,岑文本卻是叫住了王禮,“王總管,剛纔你所說的,可真是聖上的意思?”

    “岑侍郎,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你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聖上的旨意!”王禮不高興了。

    岑文本發覺自己問錯了話,趕緊行了一禮,“王總管誤會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何意思!”王禮盯着岑文本,眼中戲笑。

    岑文本不好再多言。

    眼前的這位,可是李世民的代言人。

    王禮發了何話,代表的就是李世民的意思。

    敢當作這麼多人的面質問起王禮來,這不就是在質問李世民嘛。

    這要是讓李世民聽見了,那還得了。

    即便他岑文本乃是中書侍郎,從三品的大臣,可也架不住李世民的一場怒火啊。

    中書侍郎乃是中書省的副官,處理機要之事,雖比不得中書令這個宰相之職,但其職位的重要性,那可是不言而喻的。

    而且。

    岑文本此人,說來也着實受李世民的重用。

    他岑文本在中書侍郎這位職位上一呆就是十一二年。

    再者,岑文本此人才思敏捷,更是超過了上一任的中書侍郎顏師古,要不然,當初的剛坐上皇位的李世民,也不至於要免了顏師古的中書侍郎之職,由岑文要來擔任此要職了。

    當然,顏師古被免不只是因爲岑文本的才思敏捷,更是因爲被某事陷入其內之後被免的。

    而且正好,岑文本曾經被梁帝蕭銑聘爲中書侍郎一職,幫助其起草文告,管理機密文件諸事。

    所以,有此底子,他岑文本自然而然的,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中書侍郎了。

    可今日,他岑文本突然用一種質問的話語詢問起王禮來,這就讓王禮不快了,且心中同時也帶着一種戲笑。

    岑文本能用這種口吻問話,王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意思了。

    離開大殿的王禮,回頭看了看殿中各朝官們那驚慌的面容,心中暗笑,‘就你們的那點小心思,真以爲聖上什麼都不知道嗎。聖上一發話,你們就知道慌了。看來,聖上說的對啊,你們這些人要是不時常敲打一下,真以爲這天下是你們的呢。想如何就如何,想砸一個郡王府就砸一個郡王府。等着吧,待聖上安撫好向郡夫人之後,看看如何處置你們這些人。’

    王禮找就查到了那件事情的背後之人是誰了。

    經過這些天的查證,匯聚到他王禮手中的各種消息,直指朝中數位大臣。

    雖說。

    這些天下來,他王禮沒有查到此件事情與這幾位大臣有直接的關係,但所有的指向,都是他們。

    而李世民也在前兩天,叫停了查證之事。

    這麼些天查不到什麼,李世民也不會再讓人查下去了。

    當天下衙後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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