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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踢的太高了,而且力道十足,真好像功夫片裏面的絕頂高手,出手就驚人。
“呃啊!”
男青年一聲慘叫,高大的身體噗通一聲就仰面摔倒,好一會都沒能起來,被踢得暈頭轉向。
玉香和她阿爸一看,居然是剛剛離開的周天,以極快的速度返回來,踢倒了男青年。
這令玉香很是驚訝,因爲周天已經離開挺遠的了,就算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也不能這麼快就趕回來啊,此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玉香的阿爸也有同感,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天,喫驚極了。
然而周天此時卻是不怒自威,他站在那裏,看着地上躺着的男青年。
玉香可是周天的救命恩人,周天這個人是很講究情義二字的,這男青年居然敢對玉香動手動腳的,周天豈能饒他?
“混蛋!你是哪冒出來的?敢打我巖文?”
這個叫巖文的青年勃然大怒,緩過神來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盯着周天。
也是周天剛纔出手太犀利了,所以這個巖文雖然叫的挺兇,卻沒敢立馬衝上來跟周天動手。
周天冷冷的盯着巖文,他現在的心中怒火正盛。
這種偏僻的地方,一般是不會有外人來的,想必面前這個囂張的小子,應該就是本村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想而知,玉香和她阿爸在這裏過的挺受欺負啊。
“你是幹什麼的?”
周天指了指巖文,冷聲問道。
巖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盯着周天說道:“老子還想問你是幹什麼的呢!敢對我動手,是不是找死啊?”
說着,巖文從後腰抽出了一把精美的短刀,很具有少數民族風格,花花綠綠的刀身很是好看。
本以爲掏刀的動作會嚇到周天呢,可是巖文沒有想到,對方站在那裏絲毫不以爲意,淡定極了。
這令巖文很是納悶,心想這小子不怕死的嗎?刀子都掏出來了,他居然不怕?
“小子,你難道不怕死嗎?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
巖文恐嚇着周天,還向前走了兩步。
已經到了周天的近前,不過巖文卻沒有貿然出手,剛纔周天出手太厲害了,他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的。
一邊的玉香見狀,可是嚇壞了。
她太瞭解巖文了,都是一個村子裏的,從小就認識,自然更清楚巖文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可算得上是個亡命之徒了。
周天剛纔踢了巖文一腳,把巖文的臉都踢腫了,巖文豈能罷休啊?
玉香越想越是焦急,她趕緊過來對周天說道:“周天小哥,你快點走吧,這事你不要管。”
周天看了看玉香,見她嚇成了這個樣子,周天說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你不要管我了,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快走!”
玉香急道,就要拽着周天快點離開這裏,走的越快越好。
玉香的阿爸也是這樣想的,他知道周天再不走的話,一會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因爲巖文在這個村子裏,家族勢力很大的,這村子裏一共只有不到十戶人家,但有五六戶都是巖文的本族親戚,這村子裏巖文這個家族是說一不二的。
如果巖文的親屬們都趕過來,那些人都是野蠻的很,就算把周天殺了都不奇怪,所以玉香的老爸是急得都要吐血了。
他又不會說普通話,只能用行動表達了,這時也過來想把周天推走。
周天見這對父女嚇成這個樣子,他的心裏更是火大了。
像巖文這樣的惡霸,周天見得多了,知道這種人有多可惡。
如果不是平時橫行霸道慣了,玉香和她爹怎麼可能嚇成這樣?
想到此,周天對玉香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玉香聽了一怔,她也知道周天爲什麼這樣淡定,無非就是周天很有實力,單打獨鬥收拾這個巖文不在話下。
但再能打也不行啊,這裏可是巖文家族的地盤,只要巖文喊一嗓子,他家族的人都會出來幫忙的,那時可就是二三十號人羣毆周天的,周天渾身是鐵又能碾幾顆釘呢?
“你聽我的,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玉香這時是真的着急了,抓着周天的手,就要帶他快點遠離這裏。
一看玉香居然握住了周天的手,這巖文可是不幹了。
他一直都把玉香視爲他的女人,哪容得別的男人染指?
而且玉香這麼擔心周天,寧可自己倒黴也不願讓周天攤上麻煩,巖文就更加的喫醋了。
“他還走的了嗎?”
巖文一聲怒喝。
“巖文,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你不要難爲他,讓他走!”
玉香回頭對巖文大聲的說道。
巖文聽了猥瑣的一笑,“哼哼,這麼說,你答應嫁給我了?”
玉香聽了一陣的反感,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答應你了?”
“你答應嫁我,這小子可以離開,不然的話,他得被活活打死。”
巖文很是囂張的說道。
玉香聽了心裏這個犯難,她是不想讓周天出事的,於是把心一橫說道:“你先放他走,你和我的事,一切好商量。”
一聽這話,巖文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他是做夢都想得到玉香的,玉香太美了,太迷人了,要是娶了這樣的老婆,這輩子就算沒白活。
“哈哈!好,很好,既然你這麼識相,那我就放這小子一馬!不過嘛,這小子剛纔踢了我一腳,這筆帳我還是要清算的,就在他臉上劃幾道吧,讓他變成醜八怪。”
巖文得意的笑着,出於嫉妒,他只想把周天毀了容,這樣做也是原因的,因爲巖文不想留下後患,把周天毀容後,玉香就不會再惦記這個男人。
這貨想的挺美,很得瑟的走到了周天的近前,晃了晃手中的短刀,說道:“臭小子,算你運氣好,有玉香給你求情。這樣吧,我在你臉上劃幾道,就饒了你,如何?”
說罷,巖文就迫不及待的想動手了。
周天早就不想慣着這貨了,這種小敗類,周天以前見得太多了。
見這貨還蹬鼻子上臉的,周天站在那裏穩如泰山,面帶冷笑等着他動手。
巖文也是太不長眼了,他以爲周天一定不敢反抗的,得乖乖的任由他處置,畢竟活命最重要,臉上劃幾道又死不了人。
所以這小子很囂張,拿着刀就往周天的臉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周天突然間閃電般出手,一下就抓住了巖文拿刀的手腕。
“啊你!”
巖文驚得眼睛瞪得牛大,他只感覺手腕好像被一隻強有力的鉗子給掐住了,動彈不得,痠痛得要命。
手中的刀子也拿捏不住了,巖文手一鬆,刀子脫手。
周天輕巧的接住了這把刀,只看了一眼,周天就可以斷定,這是一把寶刀啊!
古香古色的,色彩雖然很豔麗,但能看得出來,這刀子絕不是現代產物,應該至少有幾百上千年了。
不僅做工精美,而且刀身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格外光芒萬丈,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優質材料打造而成的。
看到寶刀被人奪去,巖文喫驚非小,他有些慌了。
對方不但沒被他嚇唬住,反而敢跟他動手,還奪了他的刀,這下壞了。
“來人!都出來!快點過來幫我!”
巖文轉頭衝村子裏的幾戶人家喊道,本來村子就很小,大嗓門一喊,整個村子的人都能聽到動靜。
周天冷酷的哼了一聲,見這貨還喊人,周天腳下一個腿絆,就把這貨放倒在地。
蹲下身去,周天把刀放在了巖文的臉上。
“還想在我臉上劃幾道?我先讓你嚐嚐這種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