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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各有隱私(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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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各有隱私

    明日就是皇帝納娶一後二妃之期,楊家也是張燈結綵,內院是雙跨院兒,右邊院內兩間新房中間隔着間儲放什物的小房子,左右便是玉堂春和雪裏梅準備入住的新房,房中裝扮的喜氣洋洋。

    兩個小妮子的閨房不算大,但是很精巧,裏外兩間房,玉堂春的外堂懸掛的盡是字畫,雪裏梅房中卻是琴瑟琵琶,置放整齊。二人的內室就簡單多了,繡牀盈盈滿室緋紅,妝臺上邊還插着一叢鮮花,一走進去淡淡幽香撲鼻,再有個千妙百媚的美人兒往房中一站,果真是溫柔鄉里能銷魂。

    兩個人的繡牀拾掇得齊齊整整,牀榻上一塵不染,連她們自已都不捨得坐上一坐,自然不會讓丫環們動手幫忙,這全是自已花了大半天功夫佈置起來的。

    作爲天子使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楊凌歇了一天,就不能再泡病號了,今晚就得趕去皇宮籌備,好在他傷口創傷不深,痊癒的快,倒不影響行動。

    楊凌在書房內又仔細記了一遍明日需要做的流程,然後來到自已院中。兩個小丫環正在廳中懸掛彩燈,一個站在椅子上,一個在下邊扶着,見了老爺忙要施禮,楊凌見她們正忙着,忙擺手制止,徑自走進了房去。

    他悄悄走到門口兒正想開門,忽聽房中韓幼娘說道:“姐姐,我可是越想越覺着不合適呢,相公同時納兩房妾進門兒,這樣好麼?”

    楊凌心中一沉:“壞了,幼娘嘴上不說,心中果然不舒服,可是拋開自已也有點順水推舟的可恥念頭,就算皇帝賜給一對醜八怪。也是不能拒絕的啊。”

    玉堂春、雪裏梅兩個人生得千嬌百媚,見者生憐,朝夕相對的,要說沒有絲毫感情豈有可能,可是如果韓幼娘明白表示不悅,楊凌是真的不會得壟望蜀,因爲這個惹她不開心的。

    但他敢爲了幼孃的生死抗拒聖旨,卻沒有勇氣爲了這麼件事得罪皇帝。聽見愛妻地聲音,楊凌心中不安,竟然不敢舉步了。

    只聽房中高文心的聲音輕輕笑道:“妹妹到底擔心些什麼呢?都聽你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了,姐姐還是不明白呢”。

    韓幼娘喫喫艾艾地道:“哎呀,姐姐你怎麼這麼笨呢,我是說......我是說相公一晚要入兩次洞房,我怕他......怕他......怕他喫不消呢......”。

    高心文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房中傳來一陣打鬧聲,然後只聽高文心格格笑着喘息道:“原來......原來妹子是心疼相公了,嘻嘻、哈哈、呵呵”。

    房中聽不到幼娘說話,楊凌卻能想象出她嘟着小嘴兒的嬌俏模樣,心頭不禁一熱。只聽高文心討饒地道:“好好好,我賠罪,我賠罪,我的誥命夫人。不要擔心了,咱們姐倆兒就關起門來說點私房話”。

    雖說是位醫生,畢竟自已也是沒出閣的大姑娘,高文心說起這些話題臉上也熱辣辣的,她忸怩地道:“妹妹,縱慾傷身只是那些老夫子們勸誡別人不要沉溺女色搬弄出來的話,從醫道上可沒什麼道理。只要不是藉助些虎狼之藥過度傷害身體,就算......就算每天行一次房事也不礙地。如果平時再注意保養,這事兒......反而於身心有宜呢”。

    韓幼娘奇道:“不會麼?可是......可是不是聽說一滴精十滴血,人體之精,旦旦而伐,會枯竭傷身麼?唔......我......我只是看過鄉間一些普通醫書,姐姐不要笑我”。

    高文心道:“精氣化血,毫無依據,那都是無稽之談。嗯......這麼說吧。你現在不是每天早上習武麼?行房事還沒你練武消耗的體力多呢。哪有那許多玄虛?”

    楊凌聽得暗暗驚奇,這高文心的醫術果然高明。現代醫學用儀器化驗才知道所謂精血不過是無稽之談,純屬古人的臆測,想不到她雖然未必知道那麼清楚,竟也說的八九不離十。

    韓幼娘吁了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相公以前身虛體弱,臥牀經年,差點兒就......我總擔心他的身體,姐姐醫道通神,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唉,明兒個就要辦喜事了,相公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我又不爭氣,但願兩個妹妹能早日給楊家生下後代”。

    高文心聽了神色一動,說道:“妹妹,老爺如果想要子嗣,恐怕......恐怕有些難了。”

    韓幼娘和房外的楊凌聽的都是一驚,韓幼娘已緊張地抓住高文心地手道:“姐姐何出此言?”

    高文心道:“妹妹別太擔心,你聽我說,我觀老爺氣色,原本就有幾分懷疑,近日翻閱了些古籍,昨日又替老爺號過脈,只覺老爺內裏虛損嚴重,原來還不知就裏,現在才知道原來老爺曾經纏綿病榻,這就難怪了。

    身體的強健和內損虛耗是兩碼事,你別看老爺現在身體很好,這是不同的,要治好他,須內以藥膳調理,外以針石輔助,如果由我來做,大約半年時光我就可以將大人治好”。

    “啊!”韓幼娘又驚又喜,連忙問道:“姐姐,那要如何醫治?”

    事關已身,楊凌也是心跳加速,他倒沒有無後爲大、延續香火的念頭,但是卻極想和心愛的幼娘誕生一個愛地結晶,讓她有個生存的目標和生存的勇氣。

    原還以爲是因爲幼娘年紀尚幼,想不到卻是自已身有隱疾,估計是久病在牀,腎虧精虛一類的毛病。一時心軟救了高小姐,這還真是好心有好報,否則兩年後一命歸西,連個子嗣也沒留下。幼娘就算有勇氣活下去,也一定內疚一生了。

    他聽見二人竊竊私語,開始講起一些醫治之法,便悄悄退到門口,候了片刻大聲對外邊地女婢道:“嗯,好了,燈籠不用掛的那麼多,窗櫺上再貼上喜字就行了”。

    幼娘在房中聽到楊凌聲音。忙打開了房門,見楊凌穿得齊整,不禁問道:“相公,你要出去麼?”

    楊凌瞧高文心躲在房內並未出來,便對幼娘笑道:“是,明天一早要去夏大人府上,今夜還有許多事忙,我得現在就趕去宮中。你今晚也早些歇了吧,明兒早早的你還要趕去皇宮爲皇后扶鸞駕呢”。

    韓幼娘一直以爲自已難以生孕,心中常自忐忑不安,如今雖然鬆了口氣,可是知道是相公的問題。更怕他知道了自慚難過,所以也沒敢把高文心說的話告訴他。她將楊凌送出門去,眼見相公地馬走遠了,又急急折回院去。趕緊的向高文心討教醫術去了。

    楊凌趕到宮中,只見皇宮內外佈置的也是富麗堂皇。金璧輝煌地紫禁城,那種大氣排場自然遠非楊凌家中可比,只是或許是因爲殿閣宏大,威風氣概比操辦喜事的氣氛更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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