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考慮到自己是流感,曼文不想傳染給兩個女兒,轉身離開。
手腕突然被人從身後攥住。
曼文剛要回過頭,厲爵西已經攥着她的手腕越過她,拉她往客廳裏走去。
“怎麼了?”曼文淡淡地問道。
厲爵西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一雙眼睛凝視她,嗓音低沉如大提琴般的音質,“過一陣是父親的壽辰,你同我回英國給他老人家祝壽。”
聞言,曼文愣住了。
“我……回去祝壽?”
他讓她回英國祝壽?
“父親大壽,你這個大少奶奶能不回去麼?”厲爵西反問。
“……”以往也不是每年都能得到厲老的特赦回去,厲老是能不看到她就不想看到她。
“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到時跟我回去。”
厲爵西說完轉身就走,急迫得像是怕她反悔似的。
“你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曼文忍不住叫住她。
他不是爲了莊園裏那個女人來找她談離婚的麼?
他這麼避口不談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要她回到莊園再受那種攤牌的侮辱麼?
厲爵西回過頭,點了點頭,“嗯,我這次來是事你回去祝壽。”
“父親那邊沒有意思讓我過去。”她沒有厲老的同意,她不能踏上英國一步。
聞言,厲爵西看了看她,平靜地眨了眨眼睛,而後一本正經地道,“是父親讓我過來接你的,他身體最近一直都不太好,所以也想把全家都聚起來。”
“真的?”
曼文有些不敢相信。
厲老哪有那麼好,是從之將死變得善良了麼?想通了?
“真的!”
厲爵西重音說道。
“……”曼文靜默地看着他。
察覺到自己語氣太重了,厲爵西輕咳一聲,不自在地調整了下領帶,道,“這次壽宴是這幾年裏規模最大的一次,所以你這個大少奶奶必須到場。”
“……”
曼文半信半疑。
厲爵西轉身要走,曼文再一次叫住他,“你沒別的和我說了?”
“說什麼?”厲爵西不得不回過頭。
“你……”
不說莊園那個女人的事?
可她怎麼開口,怎麼解釋自己還在財團安插了探子。
“你要問什麼?”厲爵西疑惑地看着她,伸手將身上的大衣脫下,往她身上披上。
曼文一下子被他的氣息包住。
像是投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厲爵西這次回來……真得變了很多。
曼文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什麼,只好搖搖頭,“沒什麼,我先上樓了。”
曼文沒脫下他的大衣,徑自往樓上走去。
大衣的溫暖讓她腦袋頓時變得有些混沌……
她真猜不透厲爵西究竟在想什麼,突然變得會關懷體貼了,隻字不提莊園女人的事……
是想瞞着她麼?
他到底是想攤牌還是想擁有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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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煩悶,曼文上樓在房間踱着步,腦袋開始疼痛。
厲爵西真得只是爲厲老的壽辰而來?
“我進來了。”簡單的幾聲敲門後,厲爵西推開門也不等她同意就這麼直接地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