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西將她推倒在身後的牀~上,修長的手去解她裙子上裝飾性的鈕釦,解了幾次都解不下來,眉間不滿地蹙起。
“你怎麼了?”
她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可多說不了什麼,她的脣就被厲爵西封上。
他無聲地吻住她,好像多年沒碰過她一樣,有些用力,有些瘋狂,釦子解不下來讓他惱火。
於是,厲爵西一把將她的裙子撕了。
“……”
算了。
不問了。
曼文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指尖繞上他的短髮,迎合他的吻,付出所有的熱情,心跟着在顫動。
忽然厲爵西停了下來,低眸盯着她的脣,指腹撫摸過她的脣瓣,低聲道,“你受傷了?”
“沒有。”
“我聞到了血腥味。”
“是你咬了。”曼文不肯給他多餘的思考時間,仰起頭吻上他高挺的鼻樑,一路滑下,再吻上他的脣。
有些熱的過份。
厲爵西喑啞地低吟一聲,癡狂的吻便密實地落在她的臉上,將她形同虛設的裙子丟到一旁,低下頭往她白皙挺起的豐盈而去……
“嗯……”
曼文情不自禁地抓緊身下的被子。
“老婆,老婆……”厲爵西不斷喚着她,用脣膜拜過她身體的每一寸,最後才釋放自己……
這場激~情比任何一次都來得久。
她虛累地倒在他的懷中,沒有睡意,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厲爵西也沒有睡着,手指把玩着她的長髮,時而低下頭在她臉上印下一吻……
“抱我。”他忽然道。
曼文沒有多加思考,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地環上他赤~裸的背,貼近的距離讓她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溫暖。
溫暖得讓她唏噓,讓她想一直就這麼呆着。
“厲爵西,其實……”
“我去看過二弟了。”
兩人同時出聲。
她未說出口的話被厲爵西就這麼截斷了。
“他怎麼了?”曼文問道。
“他被父親打了,傷得很嚴重。”
厲爵西的下巴靠着她的頭,聲音從胸腔傳進她的耳朵,低沉得格外蠱惑。
“很嚴重麼?”她從他懷裏擡起頭,看向他問道。
兒子有了愛情,厲老不止把兒子喜歡的人逼死,還要打自己的兒子?
厲爵西的眸光有些深沉,在她的額上吻了吻,低啞地道,“可能會死。”
“什麼?”
曼文喫驚,身體戰慄地不由得戰慄了下。
“二弟誓死不認錯,父親是一定會教訓的。”厲爵西低眸深深地注視着她,手指刮過她柔軟的臉,頓了頓道,“記着,不管什麼時候,都別去惹怒父親,明白麼?”
“……”
曼文看着他,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今天父親把我叫過去……算了。”厲爵西話到一半又收了口,只是盯着她道,“記住我的話,就算有事發生,也要和我說。”
曼文低下眸,好久才發出一個單音節,“嗯。”
他今天被厲老叫過去的事她都知道……他一定以爲,她在哪得罪了厲老,所以厲老纔要逼他們離婚。
她是得罪了。
和sara犯下一模一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