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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逼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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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九章逼婚

    姬清舞一聽,欲哭無淚啊,這年頭整個人怎麼還這麼難,人不僅沒整倒,錢財浪費不少,就連自己從未曝光的嫩白酥胸也被人看了大半。

    姬清舞越想越氣,可也沒辦法,人家畢竟光明正大地圓滿完成了自己交待的任務,自己再無理也不能不要臉不是。

    姬清舞打了個電話叫人來這裏善後,然後很是鬱悶地走出酒店往自己停車處走去。

    看到張湖畔在路燈照耀下,露出自得的微笑,姬清舞怎麼看這笑容像是在嘲笑自己。笑,你就笑,小心別樂極生悲!姬清舞恨不得上前在張湖畔這張討厭的臉上狠狠踩上幾腳,以泄心頭之恨,可惜人家沒喝醉,自己打又打不過他,怎麼踩啊,難道這可惡的傢伙還會乖乖的將自己的頭整在地上讓自己踩不成。

    姬清舞打開了車門,然後鑽進了車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嬌聲道:“嗯,不錯,看不出來你酒量這麼大,今天算你立功了!”

    姬清舞幾乎要瘋了,明明恨不得爆揍眼前男人一頓,如今卻還要虛情假意地陪笑臉,這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罪!

    看到姬清舞其實心裏恨得直磨牙,偏偏臉上還露出迷死人不嘗命的微笑,張湖畔心裏那個樂,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姬清舞喫鱉的誘人樣子,於是打蛇順棍兒,笑着說道:“謝謝姬總誇獎,其實剛纔酒桌上光喝酒,飯菜都沒喫,要不姬總請我喫頓飯,就算是我立功的獎賞如何?”

    姬清舞一聽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沒事夸人家立功幹什麼?現在倒好,給了他一點顏色他就開起染坊來了,但那話偏偏講得是振振有辭,合情合理。自己的助手爲了單位的事情光喝酒連飯菜都喫不上一口,自己這當領導請他喫頓飯也似乎一點都不過分。

    爲了以後的報復大計,今天就先讓你得意一回,姬清舞腦筋一轉,生怕自己拒絕這樣合理的請求會引起張湖畔的疑心,於是又做了個迷人的笑容:“當然可以,去喫西餐如何?”

    “那謝謝了!”張湖畔露出開心的笑容。

    笑得這麼難看還笑,噁心,姬清舞對張湖畔的笑容很是不爽,不過自己俏臉上的迷人笑容卻是一絲也不少,說有多甜蜜就有多甜蜜。

    兩人坐在車裏,帶着虛僞的微笑面面相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一對正陷入熱戀中的男女在用眼神互相傾訴衷腸。甚至有一偷窺狂正等着兩人在“含情脈脈”的眼神交往後的激情熱吻和身體撫摸!

    姬清舞倒沒有使出高速飈車這招,開着保時捷兩人很快就來到一家環境清幽高雅的意大利餐廳。

    兩人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很顯然姬清舞對這裏很是熟悉,柔脣輕啓,點了餐前面包、牛柳配鵝肝…..紅酒。

    張湖畔也微笑着,非常優雅紳士地點了自己的那份。

    餐點上齊,兩隻玻璃杯倒上紅酒,姬清舞優雅的輕輕搖了搖玻璃杯,美人、紅脣,紅酒輕柔的劃過她的咽喉,姬清舞抿了抿柔脣,神情愜意。

    餐廳裏的氣氛很是浪漫,輕柔的音樂悠悠迴盪。姬清舞雖然表情輕鬆,面帶矜持的微笑,其實心裏早已經把張湖畔罵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堂堂的姬家小姐竟然會陪一位大色狼到這等浪漫的地方共進晚餐。無處發泄的姬清舞每叉一塊牛柳就罵一句大壞蛋,每喝一口紅酒就罵一句死東西。

    張湖畔心情舒坦地很,美酒佳餚還有美女!

    喫完了西餐之後,張湖畔心情舒暢地升空錘鍊肉身去了,而姬清舞則無比鬱悶地回家摔瓶瓶罐罐。

    北京近郊,靈通同樣因爲張湖畔的緣故鬱悶地將全身憤怒發泄在胯下的性感女人身上。明天就是武當道場重新開場的日子,前幾天靈虛還突然說可以去稍微不動聲色地在背後搗搗亂,昨天竟然一反常態,嚴禁靈通背後搞動作。靈通當然不知道靈虛如今已經想到了用李家暗中使壞,然後逼迫姬辰博將姬清舞下嫁他,好讓張湖畔無奈離去的絕妙方法。如果在這當口讓李家去砸武當道場,萬一惹火了張湖畔,滅了李家,揪出靈虛這個幕後人物,那靈虛的如意算盤不是白打了。

    武當道場重新開場的那天,由真侗親自主持,張湖畔並沒有參加。真侗已經是分神中後期的境界,超品法寶都有兩件,就算是養神高手,真侗照要能拚上一拚,有這樣的高手坐鎮,哪裏還需要張湖畔這樣祖師爺級別的人物出場。

    當天來的人有真心捧場的,也有在一些修真門派指使下存心來搗亂的,他們以爲武當弟子還跟以前一樣是個軟柿子,卻沒想到如今武當弟子個個都已經是“氣”級高手。那些來搗亂的最多也不過只有先天境界的高手,頓時被打得措手不及,個個傷痕累累地回去。很快他們背後的人物也出動了,不過這些下山來發展的修真人物最多也不過只是元嬰期,而真侗真要認真計較起來是相當於養神期的高手,這差距可是海里去了,一些小門派就算他們的掌門來了也不是真侗的對手,所以戰局根本毫無懸念,來一個就被真侗給制住一個。真侗由於氣憤這些人在背後使壞,也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只要來的修真者都砍下了一隻手臂,連蜀山弟子也不例外。由於靈虛的關係,崑崙派以及緊跟崑崙派屁股的修真門派這次都沒有出動,逃過這一劫。

    蜀山弟子將此事上報門派,紫陽雖然氣憤萬分,不過卻也沒派高手下山。一方面是因爲蜀山理虧再先,另一方面是因爲與張湖畔的五年之約馬上就到,根本沒必要再節外生枝,當然主要原因是後面這個,蜀山就算是理虧,以他們這樣的大門派照樣不會放棄報復。見蜀山這樣的大門派都沒吭聲了,其他本來就跟在蜀山門派之後的小門派當然更不敢吭聲。

    雲草宗此時整個門派亂成一團,五個道字輩高手突然集體失蹤,毫無音訊,哪裏還有心情去跟武當計較這等世俗中的事情,更何況此時也不宜再樹立張湖畔這樣的敵人,至少也要等到張湖畔被蜀山給滅了之後再說。

    天台宗本來就見識過張湖畔的手段,如今張湖畔變得更爲厲害,連紫亙這樣的人物都敗在他手下,明着天台宗是不敢再找張湖畔的麻煩了。這次天台宗本來就算計着跟在蜀山等門派之後,趁亂挑起一些修真門派跟武當的仇恨,如今見很多大門派都息了火,吃了虧之後,虛穀子當然屁都不敢放一個,思量着等張湖畔年底被蜀山收拾掉之後,再琢磨着對付武當。

    像天道宗、天師道、崆峒等一流門派本就跟武當沒過節,也不可能自貶身份附庸蜀山等門派去搗亂,所以倒也沒跟武當起任何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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