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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185 不要再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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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185 不要再勾引我

    他可以放開她,任她高飛,任她再去尋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可她不願意,她不願意放過他!

    她不願意放了他,他只能一輩子做她的禁臠,做另一個男人的替代品。

    這是他發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的女孩,可他……究竟在做什麼?

    “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最終,她努力揚起顫抖的薄脣,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

    一雙手落在他性格的臉上,輕輕撫過:“只要別離開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她是自私的,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只有在他懷裏,她才能感覺到那一份被憐惜的寵溺。

    每次躺在他懷中入睡,她都可以夢到那個男人,一個和她在夢中瘋狂纏綿的男人。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莫名,可是,只有他的擁抱才能讓她夢到那一抹身影。

    不管是不是,她都認定是他。

    “我哪裏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

    她牽上他的脖子,努力讓顫抖的身子迎上他。

    “只要你說,我都可以儘量去改,你不喜歡的,我全都改掉,好不好?莫名好不好?”

    肌膚的觸碰,讓他剛平息下去的衝動瞬間又狂飆了起來。

    他用力握着拳,從她身上翻下躺在一旁,長臂一勾,把她納入懷中。

    “我喝多了,對不起。”

    他吐了一口氣,輕輕拍着她的背,聲音總算恢復了往日的溫和:“把衣服拉好,睡吧,我累了。”

    語夕只是微微怔了兩秒,便迅速把敞開的睡裙拉上,把自己收拾好,才安心在他身旁睡下。

    正如他所說的,他今晚一定是喝多了纔會說出那些奇怪的話,他還是她的莫名,永遠守護她的莫名。

    纖細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環過他的腰際,她把臉埋入他的臂彎裏,閉上眼睛,再不說一個字。

    ……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自從媽媽出事後,她基本上每年只會回來一兩趟。

    語夕把抱在懷裏的白菊放在墳頭,在碑前跪了下去,安安靜靜地給媽媽上了幾柱香。

    在外面的時候,她總是跟別人說,她媽媽如何如何,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媽媽活得好好的。

    事實上,在她十歲那年媽媽就已經去世了。

    自殺,在小語夕的心靈留下多大的陰影?

    只是,她從未跟別人提起任何有關她媽媽的事情,就連在雨築的人面前也很少提起。

    他們只知道她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但是對於她的死因,誰也沒有多口問過。

    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她要是不想說,你問她也是多餘。

    這就是凌語夕,在她甜美的外表下,心底某一處一直蒙着不大不小的陰影。

    莫名在她身旁半跪了下去,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去山頭的烈風。

    已經冬天了,離聖誕只剩下幾天,儘管是白天,風吹在身上依然冰冷嚴寒。

    “有話跟媽媽說?”看她一直低垂眼簾,看着墓碑上那張照片發呆,莫名揉了揉她的發,輕聲問。

    “說完了。”她擡頭看了他一眼,淺笑:“媽媽說我找了個很帥很帥的男朋友,她很羨慕呢。”

    他只是莞爾一笑,大掌落在她的腰際,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用他的胸膛去暖和她涼涼的身子。

    “今天風太大,不要說太久了,過兩天我再陪你來。”

    “好。”

    凌家,如所有的富商巨賈般,大宅建在半山腰,佔地面積寬闊,一派繁榮豪氣。

    語夕和莫名住在四樓,二樓是大媽和大哥二姐的住處,三樓住的是三姐和四哥,語夕排行第五,家中最小。

    如果你問語夕她家裏有多少口人,她一定會告訴你,三口,他們是三口之家。

    在她的世界裏,只有爹地媽媽,以及她。

    這是莫名第二次來凌家大宅,第一次來的時候他還是個寂寂無聞的小商家,這次,卻是頂着龍影總裁的身份。

    所以,在這個家,他有了地位,語夕反倒像是在他身上沾了光。

    “剛纔喫晚飯的時候,二姐一直在盯着你看。”

    沐浴過後,她拖着一把溼漉漉的長髮走出浴室,嘴裏還唸唸有詞:“你居然對她笑!討厭!”

    莫名進浴室拿了一條幹毛巾出來,給她把一頭溼發接了過去,輕輕拭擦了起來。

    “你不高興,我以後都不對她笑就是了。”

    本來只是想着都是她的家人,所以纔會表現出一絲友好,雖然,他也明顯能感覺到她和他們之間的隔閡。

    給她把頭髮擦乾,又拿來電吹風稍微吹了會,他纔拿起梳子給她梳理了起來。

    印象中

    的她總是一頭及腰的長髮,數年如一日,每次剪頭髮頂多就是讓髮型師稍微修剪一下發尾。

    到了後來,這個工作便直接落在莫名身上。

    她的頭髮營養很不錯,養這麼長,髮梢還是鮮有分叉的,有點得天獨厚的感覺,就如她這張臉一樣。

    把長髮理順,讓它們鬆鬆垮垮披在她的腦後,他才收好梳子,從地上的行李箱翻出一件睡袍。

    “我去洗澡,你無聊就看會書,我很快出來。”

    語夕點了點頭,拿起下午看了一半的小說繼續認真看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頂着一頭溼發的莫名從浴室裏出來。

    她的視線掃過他的發,忽然薄脣一勾,淺笑着說:“我給你弄頭髮。”

    她學着他剛纔的樣子,先是給他用毛巾擦乾,再拿電吹風吹了半分鐘,然後拿起梳子給他梳理。

    雖然技術有待提高,不過,莫名還是被她伺候得挺舒服。

    “怎麼樣?像不像一個專業的妻子?”她放下手裏的梳子,一臉驕傲。

    莫名只是搖頭淺笑,把她拉入自己懷中,與她一起翻閱未看完的小說:“纔看到這裏,速度變慢了。”

    “又不是要溫書應付考試,看那麼快做什麼?”

    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中,視線落在白紙黑字上。

    “我覺得這裏寫得不好,太多陰謀了,看得很累。”

    “難道看小說不是喜歡多看一些陰謀詭計嗎?”聞着她淡淡的幽香,心頭微微醉着,他不自覺把頭埋入她的頸窩裏,“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你怎麼知道她是妖精?”語夕驚喜地回頭,“她前世真的是……”

    話到這裏嘎然而止,他的臉就在她頸邊,這一回頭,他的臉和她薄薄的脣瓣不小心碰撞到一塊。

    她嚇了一跳,慌忙躲開。

    可他的長指卻落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掰,把她一張小臉掰了回來。

    手中的書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地上,她一雙小手抵在他胸前,無力去抗拒。

    兩個人就這樣看着對方,不知道延續了多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放開了她,彎身把地上的書撿了起來。

    他的呼吸極度凌亂,可他卻只是輕輕把她抱在懷裏,帶領着她繼續翻閱小說,沒有任何其他不軌的行爲。

    語夕的心亂亂的,文裏的字句根本看不下去。

    半晌,她忽然回眸看他,不安地問:“你爲什麼不要我?”

    莫名垂眼,看着她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脣邊那抹笑無邊寵溺:“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指尖劃過她粉嫩的鼻子,他的聲音溫柔中摻雜了一絲邪魅:“我已經快忍不住了,別再勾引我。”

    她慌忙低垂頭顱,不再看他。

    她當然不是想勾引他,可分明能感覺到他隱忍的痛楚,儘管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他現在絕對不會舒服。

    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纔可以讓他好受些。

    難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要那樣纔開心嗎?爲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要不,我去給你倒杯紅酒?”

    可她這話才說完,眼底便迅速閃過一絲慌亂。

    她慌忙回頭看他,低聲道:“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紅酒,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亂說話了。”

    看到她眼底的驚慌,他心頭緊了緊,大掌捧起她的臉,柔聲問:“爲什麼變得這般小心翼翼?”

    爲什麼這般小心翼翼?

    提到這點,語夕是真的感覺很委屈。

    如果不小心翼翼,斟酌着哪些話能說哪些話說不得,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忽然跟她提分手。

    從前她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她對莫名的依賴已經到了完全抽離不去的地步。

    很怕他說不要她,很怕他再也不理她。

    大掌落在她腦後,他無聲嘆息:“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給嚇到了?”

    她用力點頭,沒有絲毫隱瞞,眼底甚至還含了一絲抱怨的神情。

    這纔是他的語夕寶貝。

    他不禁莞爾:“那天晚上,你那杯酒太恐怖了,你該知道我不是個能喝酒的人,我想,我是真的喝醉了。”

    雖然他明知道不是,但,那晚的一切連他自己都說不出個原因,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

    長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刮過,他收起一臉笑意,認真地看着她。

    “我不會不要你,什麼時候你想嫁給我,我一定會娶你,我保證。”

    語夕用力盯着他,仔細研究他一雙如珠子般湛黑的眼眸,半晌,才動了動脣:“真的?”

    是不是真的,時間可以證明。

    他忽然抱着她站了起來,往大牀走去:“很晚了,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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