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凌霄集團還是一個孩子。”
“它有着無限的成長空間。”
“另外,凌霄集團擁有一樣,朱四公子所欠缺的祕密武器。”
“荒謬!”
朱瀚文放聲怒吼。
他已經無法遏制自己的憤怒,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
“先不說,我背後的家族。”
“就單單我自己的個人財力和影響力,就已經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你說他們這一堆乞丐,有我沒有的祕密武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的確很有錢,但你獨獨欠缺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人情。”
周存茂不急不緩地繼續說。
“凌霄集團像是一個大家庭,和睦溫馨。”
“而你們,是一羣蝗蟲。”
“只要被你們看上的東西,瞬間就會被吞滅,寸草不生。”
“好!好得很吶!”
朱瀚文額頭上的青筋,都已經爆出來了。
他的拳頭,緊緊握住。
那臉上的表情,看着是要喫人!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半隻腳都踏進棺材的人,要如何保護這個凌霄集團!”
“凌霄集團不需要我保護。”
周存茂頓了一下。
又說:“保護凌霄集團的人,今天沒來。“
“不過,他有讓我帶一句話,給朱公子以及在場的諸位。”
朱瀚文怒極反笑。
“好,說!你大聲說!我倒要聽聽,他要放什麼厥詞!!”
“有錢大家賺,但誰若敢搗亂,手腳打斷,家破人亡!”
“哈哈哈,有趣,非常有趣!”
整個大廳裏都回蕩着朱瀚文那放肆的笑聲。
“沒想到我剛剛回國,就有人給我送上這麼一份大禮。”
“殺雞給猴看!明天一早,我就會把你們這隻雞殺了。”
“告誡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們,讓他們知道本公子的實力!”
說完,朱瀚文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離開。
爲了明確站隊,大部分人也跟在了朱瀚文的身後。
這偌大的宴會大廳,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
對於朱瀚文的挑釁,許沐晴也感到有些頭疼。
“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來了,這下子又多了一個敵人。”
周存茂笑着說:“敵人多不怕。”
“敵人如果不多,道路太平坦,反而對我們集團不利。”
“現在敵人越強,我們就要越剛!”
“再說,有李先生在,這些都是紙老虎。”
……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
許天賜剛剛回到賓利豪車裏,就接連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他顯得非常興奮。
“這許沐晴真的是個白癡啊,竟然敢公開和朱瀚文叫板,這下子他們家是真的玩了!”
趙昌河在邊上說:“許少,柳紅花他們一家,要怎麼處理?”
許天賜腦海裏不由地浮現出張妙妙在牀被間的臊浪畫面。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在總統套房裏,可是玩了十幾個花樣。
這張妙妙長得一般,但是特別會來事,會的東西也很多。
讓許天賜體會到了非同一般的享受。
有這麼一個女人在身邊服侍自己,讓他重新找回了,身爲男人的尊嚴和臉面。
許天賜笑着說:“柳紅花這一家三口,多少還是有點用處的,就當是花錢養了三條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