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一愣，怪異的看了一眼楊雪，只覺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雖然鯊魚直播在內的三家公司，實際上都是屬於林凡，對外卻沒有如此說。
而今天這件事，李明自然清楚，是林凡幫忙，不然現在這個時間，鯊魚直播根本沒資格和人凡資本的人接觸。
起碼得等其餘亞太聯合峯會主席臺成員的公司和人凡資本接觸以後，纔可能輪得到鯊魚直播等公司。
關於這三家屬於林凡的事，林凡也曾吩咐過李明等人，不要隨便告訴外人，李明自然不好告訴楊雪。
更何況，楊雪還是一副質問的語氣，李明感覺告訴了可能也不會有好結果。
而楊雪，此時也盯着李明，心中思緒萬千。
因爲今天一早的事，楊雪便猜到了一些，猜測這三家公司可能和林凡有一定關係，所以纔想問一下。
見李明依然沒有說話，楊雪說道：“怎麼？不能回答我嗎？若是不能回答，我將取消和你們公司的投資與合作。”
李明聞言，有些猶豫。
若是說出，便違反了林凡的命令。若是不說，這次投資與合作又大概率黃了，兩邊都不好做。
過了一小會兒，李明還是無奈道：“不好意思，我拒絕回答此問題，若是不能達成投資和合作，我感覺很可惜，不過也沒辦法。”
李明說着，便直接站起來，準備送楊雪走。
楊雪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李明，事實上到這個時候，楊雪自然也能看的出來，這三家公司，必然和林凡有一定關係。
不過令楊雪有些意外的是，這李明竟然依然拒絕回答，不惜錯過這難得的投資與合作的機會，錯過這讓鯊魚直播公司直接起飛的機會。
而此時，楊雪也是稍許放心，這李明，不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雖然猜到這三家公司和林凡有一定關係，楊雪也挺好奇想搞懂，但隨後去問林凡就是了，楊雪根本沒想着從這邊問出多少。
剛剛做的那些，只不過是看看人品而已。
事實上，無論這三家公司，和林凡是否有關係，只要確實是有潛力，楊雪便會秉公辦事，達成投資和合作。
而楊雪的手下，剛剛發來的信息，已經顯示這家公司各方面很不錯，潛力更是巨大，值得投資不少，達成密切的合作。
“好了，送我走吧。”楊雪道。
李明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便帶着楊雪離開了會議室，送楊雪離開。
這個時候，于思來到了楊雪的身旁，遞來一份報告，上面是此次對鯊魚直播公司視察評估的總結。
楊雪簡單的看了下，放下了心，對李明道：“好了，就到這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忙，接下來，由我的助理和你談合作的細節，簽署合同，若是有什麼疑問，你們都可以問她。”
說着，楊雪便直接離開了鯊魚直播。
而原地的李明，卻是一愣，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剛剛楊雪那意思，不是放棄合作，而是達成合作？
于思見李明愣在原地，有些疑惑的道：“李總裁，您還有什麼事要忙嗎？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們今天就把投資與合作的細節談完，簽好合同，正式開始合作吧？”
李明回過神，笑了笑道：“我還以爲楊女士要取消和我們的合作呢。”
“怎麼會？”于思更是滿臉疑惑，解釋道：“你們鯊魚直播，我們剛剛已經做過視察和評估，雖然是家小公司，各方面都做的很不錯，潛力更是巨大，很有可能成爲直播行業的一把手，我們怎麼會不和你們合作？”
“可是剛剛楊女士說……”李明臉色有些怪異。
于思笑了笑，道：“李總裁，您想多了，雖然不知道老大她和你說了什麼，但她想來秉公辦事，既然你們公司一切符合甚至超出了我們的合作要求，就一定會達成合作的！”
李明點了點頭，畢竟也是老人，此時也搞清楚了，剛剛只是楊雪的測試而已，事實上無論李明怎麼說怎麼做，合作都會達成。
頓時，李明對楊雪有些好奇了，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強人，行事風格着實有些出乎李明的理解。
隨即，李明和公司重要高層，與于思等人開了一個漫長的會議，一直到下午才結束會議。
而此次會議，已經基本談好合作方向，簽署好合作，這幾天就將立馬開始合作。
至於合作的一些具體細節，後面再根據實際情況，慢慢商談。
李明本想好好招待下於思等人，卻被嚴詞拒絕，明白他們的行事，李明也不強求。
送走于思等人以後，李明站在鯊魚直播公司門口，頓時有些悵然。
一切是如此的順利，順利到李明有些難以預料。
至此，鯊魚直播和人凡資本的合作，已經達成，而且人凡資本的投資數額以及合作深度，遠遠超乎李明的預期。
這，對於鯊魚直播來說，是一個極其難得機會！
“李總，這下我們鯊魚直播肯定要起飛了吧？”
鯊魚直播某高官看着李明道。
其餘高官，也紛紛滿臉火熱的看着李明。
李明笑了笑，道：“站在風浪口上，是頭豬都能起飛，何況我們呢？”
說着，李明便離開了。
原地的高管們，心中滿是熱血，如李明所說，這種難得的機會，是頭豬都能起飛，何況是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高管？藉此機會，他們必定將鯊魚直播弄的輝煌無比！
天京城某酒店。
林凡早早的便起來了，但一直等到晚上，也絲毫沒有等到蕭雅的消息，這讓林凡有些無奈，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畢竟目前林凡對付姜家的最大依仗，就是蕭雅和蕭家。
而爲了不引起蕭雅的懷疑，林凡也不好主動去找蕭雅，免得前面的努力全部白費，林凡只能耐心等待。
至於吳川和尊凡閣等人，林凡也只能讓他們出去在天京城打探打探消息，並注意隱蔽。
這個時候，林凡的手機終於響了。